继兄折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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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燃着,将洞里照的暖和又明亮。

    裴络轻轻将沈幼宜放了下来,女郎面色潮红,他变了脸色,去摸她的额头,果然发了热。

    贴在身上的衣裙湿哒哒的,又冷又难受,昏昏沉沉中沈幼宜听见裴络在叫她,她下意识伸手去抱,委屈的不行:“你别走,我冷。”

    “我不走,待会儿便不冷了。”

    小媳妇好奇的看过去,只见那俊俏郎君紧紧抱着貌美的女郎,双手哈出热气,笨拙的再去捂热她的双颊。

    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指了指火堆道:“你夫人身上的衣裙都湿了,郎君还是带她来这烤烤吧。”

    裴络一顿,眼神瞥向那粗壮汉子,他反应过来,立马背过身去。

    但有个男人在,裴络如何都不放心解了沈幼宜的衣裳,况且二人大礼未成,他更不会逾矩。裴络将他的外袍脱下,架到火堆上烤,再抱着沈幼宜在边上坐了下来。

    他看了眼她失水的唇,将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递到那小媳妇跟前:“有水吗?这是谢礼。”

    小媳妇瞪大了眼,连连摆手:“有……有的,不过一口水,当不得郎君如此重的礼。”

    说完她将水囊递了过去,又道:“还剩两个胡饼,郎君不嫌弃的话,也一并要去吧,我们夫妻已经吃过了。”

    裴络顿了顿,也好。

    就算他能撑住,怀中的女郎也撑不住。

    裴络捏住沈幼宜的下颌,迫她张开嘴,一点一点将水罐了下去。

    许是咽的有些急,沈幼宜被呛住了,她咳了几声,缓缓睁开双眼,有气无力道:“兄长,我这是怎么了?”

    小媳妇被这一声兄长惊到了,一脸尴尬,原是一对兄妹啊,她方才还夫人夫人个没停!

    “你发热了,我寻了处山洞,安置一晚明日再说。”裴络晃了晃手中的水囊,问道:“还渴吗?要不要吃东西?”

    这胡饼冷了下来,有些硬,可总比饿着肚子强。

    沈幼宜摸了摸扁扁的肚子,点了点头。

    除去一顿早膳,二人一整日都再未进食。沈幼宜咬了一口东西,好奇的看向山洞里另外两个陌生人,小媳妇很是能说会道,笑了笑主动攀谈起来。

    两人说话间,裴络的外袍烤的差不多了,他起身道:“我与那位郎君去外头,你把这身穿到里面,把湿衣裳换下来烤烤。”

    不知想到什么,沈幼宜红了红脸,不敢再看他,扭扭捏捏的垂眸,胡乱嗯了几声。

    裴络目光落到她身上,他面上平静,来回审视了她一番才转过身,也不知方才心里在想些什么。

    到了后半夜,山洞里的四人都睡了过去,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浅眠的裴络与警惕的猎户同时睁开了眼,二人对视过后,放轻脚步去山洞口。

    裴络面色沉沉,东宫的人应当没这么不顶事,叫那群黑衣人先寻过来。

    猎户却是偷偷瞥了裴络一眼,山里从未有过这么大的动静,莫不是两人的仇家来灭口了?

    二人心思各异,脚步声伴随着火光越来越近,随后是此起彼伏的呼喊。

    “殿下,五娘子,能听见吗?”

    “太子殿下。”

    “五娘子。”

    “我的殿下呐……”

    是高竹的哭声,裴络顿时松了口气,走到外头去:“别喊了。”

    高竹揉揉眼,确认自己没听错没看错,当即喜极而泣,激动大喊一声:“老天保佑啊。”

    他这一喊叫附近搜寻的人全听到了动静,山洞里沉睡的沈幼宜跟猎户媳妇也跟了出来。

    裴络朝后看了一眼,仍是把那枚玉佩递给了傻眼的夫妻俩:“若缺银钱,当掉便是。若有麻烦,也可带着此玉佩来东宫。”

    而后又对高竹道:“派几个人,将他们送回家中。”

    夫妻俩吞了吞口水,惊的话都说不出来。

    裴络却没心思再管别的,他蹲到沈幼宜面前,转头道:“上来。”

    第52章 试探【已修】 你快出去,不然我不起了……

    皇宫

    御书房内, 灯火通明。

    惠德帝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端王和景王分别跪在两侧。

    端王心里没鬼, 对着景王便幸灾乐祸, 看似在为他求情, 实则却又浇了一把火,开口道:“父皇, 三弟就是一时糊涂, 才对二弟做出这种事来, 您就宽恕他这一回吧。另二弟是太子, 自有裴氏祖宗保佑,儿臣相信他能化险为夷,还请父皇注意自个儿的身子,切莫伤心过度。”

    景王呸了一声, 瞪着眼道:“么?父皇尚未定我的罪,大哥便迫不及待了?”

    “那杀手个个儿都揣着你景王府的令牌, 还能冤了你不成?我看三弟还是不要狡辩,早早跟父皇认罪才是。”端王冷笑。

    景王梗着脖子, 再次看向惠德帝:“父皇,儿臣还是刚才的话,二哥遇刺一事与景王府没半点干系。儿臣再不济也有点脑子, 怎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怕不是有人故意陷害, 专门打了与我景王府一样的令牌来栽赃。”

    这话所指太过明显,就差没点端王的名, 端王气的脸红脖子粗:“呵,说不准就是你故意的,好把此事再推到我头上。人在做天在看, 我敢发誓,三弟敢吗?”

    大哥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不似做假,景王握了握拳头,要么大哥愈发会演了,要么……想到另一个可能,他牙根都要咬碎了。

    他的嫡母李皇后,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不论得手与否,她都会在后面补刀,再将此事推到他的身上。

    到时二哥一死,他再得了父皇厌弃,大哥坐上太子之位岂不是顺理成章?

    好一个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他能想到的事他不信父皇没一点想法,景王当即磕了几个头,喊冤道:“父皇是明君,还请父皇替儿臣做主,那令牌绝不是我景王府的。”

    惠德帝冷眼看过去,一字一句道:“是,朕是明君,所以才更不会冤了你。待你景王府的总管太监开了口,朕看你还有没有脸喊冤?”

    景王瞪大眼,难以置信,随即想到什么,他又强撑着镇定下来。

    儿子做错事没一点悔改之心,还在想着侥幸,惠德帝脸上尽是失望,那最后一丝父子情也消失殆尽。

    他别过脸去:“你给身边人都下了毒,可朕也有解毒丸,他们招供是早晚的事。你也别指着你外祖徐祭酒和岳丈来进宫为你说情,自打你进宫那刻,两家便都被禁军看管了起来。”

    景王面色惨白,他再也撑不住,身子向后倒去。他以为父皇再生气,也不过禁他几个月的足。可……可父皇如此阵仗,分明是要将他这一党全部清掉。

    申经义目不斜视的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赫然是几张签字画押的证词,至此景王彻底死了心。

    惠德帝不想再看他一眼,只道:“用人,需要以诚待之。你如此这般,能有几人衷信?不过因利而聚,利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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