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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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诺言。

    ……

    转而半月后,宫中突然封锁起来。

    骆荀一被关在宫中无法出去。

    旁边的同事瞬间有些焦虑起来,在骆荀一旁边绕弯,眼睛还时不时往外面瞟。

    “你说怎么了?怎么突然封锁宫门了?早知道早点出宫去买糕点了,非要急这会儿赶完。”

    骆荀一摇头,“不知道。”

    随着她们两个人出来,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是翰林的人,其中还混着几个太医院的人。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耐烦,“这怎么了?,怎么不让出去了?”

    “还请大人们回去,上面的人吩咐了,不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那人憋着气,四处看着,便看到在边缘的骆荀一。

    “骆学士也急着回去?”

    她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尾音调高,阴阳怪气朝骆荀一说道。

    骆荀一淡淡道,“谁都想回去。”

    骆荀一兴致不高,挑衅的人莫名觉得无趣。

    她闭嘴不说话,旁边的人也只是恶狠狠地剜了骆荀一一眼。

    不过短短时间,骆荀一的地位超乎秦柏,翰林虽然有时候可以靠家族,但是才华文学却在首位。

    虽然心有不满,想要挖苦挑衅,看到她暴怒失态的模样,但也得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骆荀一不配合她们,她们一个劲地蹦跶做什么,给别人看戏当猴子看吗?

    意识到一时半会的确出不去,一些人散开回去。

    骆荀一也如此。

    她按照往常那样,顺着熟悉的路回去。

    可同事却拉着她往另外一个方向过去。

    她压低声音告诉骆荀一,她的好友告诉她,太医院的院使去了圣上那就没有回来过。

    一直到了下午,宫门才打开。

    翌日,无事发生。

    第二日,宫门紧闭。

    第三日午时才出去。

    第四日,无事发生。

    第五日,翰林中掌握话语权的几人被人喊了出去,这一日也未回来。

    第六日,宫门紧闭,翰林几人未回。

    第七日,宫门紧闭,翰林几人未回。

    第八日,足足两日未出去的骆荀一草草处理事务后,沉着脸再次走去宫门。

    让人意外的是,宫门打开了,却只进无法出去,说往返宫中时间不够。

    这日,君后同时颁布了指令,夜宴赏花。

    宫中紧张的气氛一时消散,弥漫着欢喜。

    所有叫得上来的男眷都被邀请过来。

    夜宴上,秦柏和骆荀一又如同上次一样,进行夜宴记录,却也只有她二人。

    她看着旁边心不在焉的秦柏,主动询问,“你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吗?”

    秦柏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敛眸看向说话的人,瞳孔微微睁大。

    她凑过去,压低身子,骆荀一也配合她,凑过去垂首听她说。

    秦柏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压低声音,“这次夜宴是三皇女所办,圣上不会来,已经在床榻昏迷了几日。”

    她将视线转移到骆荀一的脸上,骆荀一长得很好看,以至于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忘记她是第二名。

    而且她们靠得很近,仿佛知己好友般,没有争论,也没有偏见。

    听到三皇女,骆荀一微微眯了眯眼睛,脸沉了下来。

    “三皇女为何如此?”

    秦柏也不知道为什么,面露犹豫,低声猜测道,“可能为了稳定人心,毕竟圣上病重,而太女却迟迟为立,以免朝廷混乱。”

    骆荀一突然笑了笑,很快隐匿下去,“应该吧。”

    这个问题过后,她便不再问什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仿佛刚刚友好平和的模样只是镜花水月一般,稍稍放松就消失了。

    秦柏欲言又止,思索自己是不是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以至于又不理她了。

    见她垂眸认真作画,任何人都无法打扰的样子,秦柏闭上嘴。

    经过第一次,骆荀一画得很快。

    附近游走的侍从们盛妆艳抹、排列整齐。

    管弦悠扬、歌舞不停、香烟缭绕。

    她起身抚平衣裳的褶皱,卷起画卷,朝秦柏说了一声,便朝领事的人走去。

    秦柏见她毫不犹豫地过去,可笔下却还未完成,皱着眉有些烦躁。

    这次夜宴只有她二人,她如此着急做什么?难道她还认识那些官员?

    不远处。

    屏风粗粗遮揽着两处的景色。

    男眷比上次多了不少,君后却迟迟未来。

    大部分都是望族的贵子,也不乏新贵的贵子。

    晋瑞坐在下首,抬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徐韫,出声讽刺,“你身子弱,可要小心点,未免像上次那样随便晕了过去。”

    自从他上次晕过去,就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闲言碎语,说他怀孕了。

    旁边的贵子听到这话,面露鄙夷和嫌弃,“既然这样,你还是下次不要来了,免得又晕了过去。”

    徐韫扫了那人一眼,眉眼轻轻弯起,皮笑肉不笑,“我来不来关你何事,你敢忤逆指令?”

    他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那人前面,手上拿着酒杯,目光却看上了晋瑞。

    挑衅,满脸恶意,毫无之前那般纯良温顺。

    目光对视,晋瑞垂放下来的手紧紧攥着衣裳,面容僵硬。

    真该死啊!

    什么时候谁都能踩在他头上来忤逆他?

    过了今晚就好了,徐韫还有什么资格来挑衅他?他还有什么机会来跟他抢骆荀一。

    他看着徐韫将酒杯倒放过来至那人的头顶上,瞳孔缩了缩,甚至有些恍惚。

    他怎么敢?在这种夜宴,也敢如此侮辱望族的贵子。

    徐韫漆黑的眼眸满是恶意地注视着那人,声音轻轻的,语气柔和,“你也配来指责我?”

    他俯身与那位对视,指尖突然死死掐着他的下颚,“你是什么东西?”

    那人僵硬着身子,瞬间尖叫起来,面容扭曲在一块,浑身颤抖,骤然起身想要打徐韫,却跌在案桌上。

    坐在一侧的晋瑞大声呵斥道,“徐韫。”

    徐韫后退一步,也不理会晋瑞的呵斥,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命令侍从重新给他换一个位置。

    晋瑞铁青着脸,却也未管那人如何,只是命令侍从带他下去收整。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谁也想不到徐韫竟如此不顾表面的功夫,直接泼酒。

    即便没人想要与他作对,即便他真的可能被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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