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60-70(第13/20页)

圣上大喜,宴请群臣。

    正值午时,宫内的侍从来来往往。

    骆荀跟在圣上身后,见圣上突然停下来,她顿住,也停了下来。

    宴会快开始了。

    骆荀一有些疑惑。

    眼前的人比自己矮半个头,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稚气。

    “老师认为费直如何?”

    骆荀一默了一下,不知道圣上想做什么。

    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俊秀清贵的老师,“老师会苦恼徐国公吗?”

    “老师曾说天不为人之恶寒也辍冬,地不为人之恶险也辍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也辍行。我是帝王已经名副其实。”

    骆荀一目着脸,所以呢?要杀谁?

    自从第一次被召见,她以资历尚浅拒绝官位,圣上转而却提出虽未有名可有实,一口一个老师叫起来。

    翰林那么多有学问的人,骆荀一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宴会快开始了,圣上该过去了。”她避而不谈。

    她像是觉得无趣,转身继续往前走。

    进入宴席,骆荀一寻着徐韫的身影。

    徐韫还没有入席,站在桥边寻找那贱人的身影。

    听到圣上入席的消息,他下意识去看皇帝是谁。

    他怔怔地盯着出现的圣上,瞬间睁大了眼睛。

    他害怕似地后退几步,脑子胀痛起来,呼吸沉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

    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脊背不断渗出,几乎要浸湿衣衫。

    他呼吸都放慢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是她。

    是她杀了自己。

    上辈子被杀的惧怕和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妻主呢?

    他要去找妻主。

    他几乎被吓得脚步不稳,匆匆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脚,猛得摔进了湖里。

    湖深,这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他挣扎着,还未退去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吞噬。

    还没挣扎多久,他很快就陷了下去。

    尖叫声很快响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一炷香后。

    从湖里出来的骆荀一抱着怀中浑身湿透的人,拿外衫包裹住他,扫了一眼四周。

    怀中的人剧烈喘息着,扒着她的衣裳,很快又昏过去。

    她沉着脸,匆匆把人抱起来去了偏殿。

    第67章

    失忆 偏殿处。 随……

    偏殿处。

    随着太医的离开, 骆荀一坐在边缘盯着他。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热了。

    见他浑身发抖,骆荀一俯身将人抱进怀里, 用被褥裹紧他。

    徐韫紧闭着眼睛, 浑身颤抖着, 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汲取热意。

    嗅到熟悉的气息, 他很快缓和了呼吸,眉眼舒展开。

    坐在榻上的骆荀一冷着脸, 不知道为什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这样了。

    若不是她赶得巧,连怀中的胎儿都险些流去。

    “大人, 药来了。”

    “放在那。”

    她没看那一眼,见怀中的人慢慢稳定下来, 这才开始想别的事情。

    是有人推了他吗?

    直到退烧,她才把人放下来。

    她有些犹豫, 怕自己出去了他中途醒来,想来又要哭闹一场。

    掉进湖里这种经历显然是让人害怕的。

    他没有熟识的好友,也没有携带随从, 她一走就只有他一个人。

    徐正君并没有来这次的宴席。

    她走到门口,让人去给她的同僚带话, 以免旁人花时间寻她。

    她返回去,打算将人带回去。

    在继续待着, 显然没有意义。

    ……

    徐韫昏睡了一下午。

    他睁开眼睛,便看见披散下来的帷幔。

    早上了吗?

    他微微撑着手坐起来, 茫然地看着四周,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哪里?

    门被推开,旬邑走了进来。

    旬邑见公子起来, 细看他面上的神色,见他因此没有影响,松了一口气。

    “公子要起来吗?”

    “起来?”

    旬邑想了想,还是先说家主现在在哪里,“女君方才被圣上唤进了宫,叫奴好生看着公子。”

    “公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面上浮现茫然,什么女君?她在不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又没有嫁人。

    下一刻,他掀起自己的手臂去看本该存在的朱砂,不见了。

    这是哪里?

    他什么时候嫁人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经历。

    徐韫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的眼睛匆匆地扫过屋内的一切。

    看上去都是自己喜欢的摆设。

    他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字,双眸中还透着抗拒和害怕。

    “女君?”

    大脑残留的恐惧和绝望几乎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人像是处于悬浮的状态,开始无比害怕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敢看那个侍从,认为谁都要害他,哪里都充满了恶意。

    他的心脏鼓跳着,快要冲出胸膛一般,手指紧紧攥着锦衾,想的没想地,像是逃命一般离开了床榻,赤脚跑到了门口。

    偌大的庭院里,几个偷懒的侍从倚柱子上小声说话。

    前方的三个方向都有着错落的台阶。

    漂亮的花卉肆意绽放,后面的白墙青瓦将整个院落围绕在一起,无比安逸。

    旬邑连忙追了过去,“公子怎么了?公子怀孕了,不该如此跑动,女君想来会很快回来的。”

    他像是离了群的鸽子,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盯着旬邑。

    怀孕?

    徐韫像是彻底脱了力,任由他扶着自己进去。

    他坐在榻上,低垂着头,无意识动物抚摸自己的腹部。

    怀孕了?

    他脑子里不断猜想着自己的处境,他不该待在这的。

    若是明媒正娶的正君,妻主爱护,他不记得也没什么。

    他咽了咽,睫毛颤抖着,眼睛里尽是惶恐。

    想要找父亲,父亲在哪里?

    接近夜色,院落里的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