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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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简单清凉,里面的衣裳薄而轻,外衫更是薄透。

    “手怎么这么凉?”

    他的手又凉又滑,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地方。

    内宅都是男子。

    他将妻主拉到座位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腿上,“妻主替我暖暖就是。”

    他声音很软,眼波潋滟,骄矜地黏到她身上,随后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眯着眼睛。

    骆荀一轻轻揉了揉他的手,“几日后,同僚摆宴,你要去吗?”

    “摆宴?”他想了想,“还是不去了,妻主可要少喝点酒。”

    “在家不无聊吗?”

    他痴痴笑了笑,缠紧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妻主这是厌我了吗?”

    “我嫁了人,哪里能跟未出嫁的人来往,且更是与那些正君不熟。”他的指尖轻轻勾着发尾,手腕处的手镯更是叮当响着,“与他们待一块,我不如看戏玩花。”

    骆荀一低眸看着他这副骄矜的模样,伸手轻轻揉捏了他的腰腹。

    他红了脸,埋进她的怀里,很是乖巧温顺。

    又借着余光看了看旁处,意识到他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他这才安下心来。

    徐韫骨子里到底是保守且守贞的,封建思想格外浓厚,容不得下人看到他的失态,且有损他话语权的行为。

    被妻主教训什么的本就是合理发生的,他甚至被灌输了许多这样的知识。

    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出现第二个男人。

    天气越发炎热,徐韫越发动了其他念头。

    想要去南方。

    可妻主身上的职务让她半分脱不了身。

    徐韫不敢一个人去南方,生怕自己一个没看牢,自己就多了几个弟弟。

    他只能多添点冰在屋内,在傍晚时才出来散步。

    ……

    宴会一般在午时。

    她站在长廊处,等着宴会开始。

    此刻宴会的主人出来接客,是她的同僚,在礼部跟她同样一个职务。

    近日,她在礼部的名声并不好。

    一是资历尚浅,越过她们受重任,接管与外使洽谈的职务,夺了肥差;二是认为她是徐国公的赘婿,定是巧言令色投机取巧者。

    没有人会主动上前与她交流,这里没有她认识的人。

    突然南边嘈杂不堪,闯进了几个人。

    她起了兴趣,朝那边靠近。

    她视线瞥向那边,看到了眼熟的几人。

    一个是孟泉,一个严挺。

    都被礼部招纳了吗?

    孟泉看见骆荀一,下意识偏头避开她的视线,显然有些心虚。

    骆荀一继续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几个人拉住主家的胳膊,要她去男席摆平吵闹。

    “那边有人吵起来了。”

    主家沉着脸,带了几个人过去,携带男眷的人也跟了过去。

    可能是那边的男眷起了冲突,骆荀一瞬间没了兴趣。

    她回到席面,端坐在那,眉目冷清疏离。

    期间不乏有人频频把目光望向这里,低声小声地讨论着。

    她没沾一点酒。

    到了中途,她起身离席。

    她才刚刚离席,后脚就在长廊碰见了面容红晕,脚步不稳的白越。

    他看见骆荀一,着急忙慌地跑向她这边。

    “你帮帮我。”他伸手轻轻攥住她的袖子,语气又轻又柔,那点力道好像不存在一般,“把我送进我的马车里,他们想毁我清白。”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帮帮我。”他吐着热气,眼眶绯红,几乎要站不稳。

    有人来了。

    长廊走来几个侍从,看见一个女君站在那,连忙垂首询问。

    “这位公子身体不舒服,奴带您下去歇息吧。”

    袖子突然被扯了扯,白越身体凑近了她,生怕她怕麻烦把他丢给这些人。

    白越的眉目是柔和的,带着书气,典型的循规蹈矩之人。

    如今身体的不适,让他浑身难耐,甚至难忍的声音从口齿中冒出来,让他更加难堪。

    这样鲜明的对比,更让人眼前一亮。

    “不用了,你们下去吧。”

    几个侍子有些犹豫,互相看了几眼,又看了一眼女君身上的配饰,这才退下去离开。

    还没等她侧身去看他,就听到了撕拉的声音。

    他把长廊挂着的纱幔扯了下来。

    他遮住自己的脸,试图去掩盖自己露出的不堪模样。

    他低喘着气,祈盼地盯着她,“我们走吧。”

    她默了一下,走在前面。

    身后的人很老实,只是似乎越来越严重,那低喘的声音越发明显,甚至越发让人隔靴搔痒,想要堵住那勾人的声音。

    到了门口,外面已经没太有人。

    骆荀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他几乎走得很是艰难。

    眼睛湿淋淋的,连带着身上都透着妩媚勾人的气息。

    让人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他的身子肯定很软很灵活,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吧。

    似乎听到什么动静,那些守卫看了过去,眼睛几乎扒在白越身上,冒着蠢蠢欲动的念头。

    他眼中透着茫然,渐渐地马上浮现羞耻和绝望,身形颤抖着,几乎要跌在地上。

    她真是狠心。

    突然被带起来,他被拉住往外走,半边身子都倚靠在女人的身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咬出了血,

    离开那些人的视线,他放任自己的身体黏在了她的身上。

    让人又难耐的是,他又故作羞赫地推了推女人的身体。

    骆荀一把他抱起来,往自己的马车方向过去。

    她把人放在上面,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扯住袖子。

    他似乎难耐极了,紧绷着白皙的脖颈,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扭动着身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气,像是蜜色的蜂蜜一般,又或者是熟透了糜烂的樱桃。

    让人马上生出想要就地把人按在身下的念头。

    她微微蹙眉,脑子里竟然想的是徐韫在床上的模样。

    她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扯下来,白越几乎脱力地倒了下去。

    他低低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离开的人。

    她下车让车夫去寻费家的马车。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马车旁边,整理自己的衣裳,觉得有些奇怪。

    谁敢得罪费直?

    不是,谁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想要攀上费直。

    她眉眼发冷,平静地望向赶来的几个人,让出身子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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