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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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

    屋内安静下来。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的哭泣。

    他内心的不安和烦躁慢慢散去,只一心依赖在妻主怀里。

    骆荀一让人送了一点流食进来,徐韫喝了半碗就不愿意再喝。

    还没来得及问妻主想好名字没,他又开始疲累起来,坐了一会儿又躺了回去。

    他很快闭上眼睛,侧躺着埋在妻主怀里,很快安睡下去。

    隔日。

    他被扶着下榻走路,突然卸下来的重量让他显然有些不适应。

    孩子生下来了,可腰却没有恢复过来。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焦虑起来。

    对自己哪哪都不满意,身材变了形,身子也还没恢复过来。

    哪里是半月就能恢复过来的事情。

    “石卿呢?”

    “喝完奶后就睡过去了。”

    “没有哭?”

    “乳夫也生下了两个孩子,对这些很熟练。”

    他紧抿着唇,漂亮的眼眸内皆是焦虑。

    “妻主现在是在那吗?”他语气平淡,听不出生没生气。

    旬邑犹豫地点头,“想来马上就来公子这了。刚刚公子没醒来,家主便去看看女郎的状况。”

    他被扶着走了几步,又坐在软榻上歇息。

    屋外有了动静,他抬眸望过去,脸上不自觉浮现委屈的神色。

    骆荀一进来,旁边候着的侍从都退到屏风外去。

    榻上的人安静温软,身上的衣裳极为素净,眼眸清凌凌的,偏偏又带着一丝幽怨。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坐到徐韫旁边,伸手触碰他的后背。

    已经出汗了。

    徐韫悄悄地瞅着她的神色,很正常,跟平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嫌弃。

    他自觉地黏过来,双手攥着她腰间的衣裳。

    “要换衣裳了。”她温声道。

    她又碰了碰他的胸口,“这里疼吗?”

    意识到妻主什么意思,他的脸稍稍红了一下,漂亮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她,浑然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让旬邑取了毯子和里衣过来,伸手将徐韫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又用温水擦拭他的身子。

    他显然有些惶恐不安,想要躲开,可显然没有什么用。

    身子不似之前苗条好看,腹部也不紧致,即便他看了也不想再看第二眼。

    “妻主……”

    他浮现抗拒和惶恐,可衣裳脱落下来,又不得不把自己埋在她的怀里,不想看到她露出嫌弃的神情。

    “怎么了?”

    他紧紧咬着下唇,睫毛颤抖,肩膀也轻轻抖着,身后的青丝将背部的肌肤掩盖。

    黑的黑,白的白,极为漂亮。

    他的肌肤极为细腻,比之前还白嫩了一点,雪白带着一丝成熟的引诱。

    身上冒的虚汗被擦拭掉,顺着脊背延向小腿。

    他身上裸露,什么衣裳也没穿。

    可屋内偏偏暖和,他没法说什么催促的话。

    什么怎么了。

    明明应该知道他最怕什么了。

    出乎意料地,他很快穿上了衣裳,毛毯盖在他的腰上,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骆荀一低头扯开他锁骨处的衣裳,帮他轻轻揉着那处,神情平静。

    被触碰的一瞬,他的身子紧绷起来,可又不得不被迫放松。

    胸口处的异样让他羞红了脸,眼眸内湿湿的,全身无力地靠在堆高的枕头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攥着毯子。

    “疼吗?”

    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他胡乱地摇了摇头,垂落下来的青丝有些凌乱,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产后的虚弱和无助。

    他的心思很好猜,娇气蛮横,平常不是嫉妒就是粘人。

    骆荀一合上他的衣裳,用帕子擦拭手上的乳液,徐韫更是羞得偏头不敢看。

    “这几日我都会在家陪你,不要多想。”她温声道,“我不会去哪里。”

    她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可偏偏动作极轻,像是只是在水上轻轻拂过一般。

    徐韫轻轻喘着气,眼底像浸了水一样,满身依恋地凝视眼前的女人,身上的衣裳舒适宽松,连着露出锁骨和肩头。

    “嗯。”他顺从地回应,很是乖巧。

    “你若是想石卿了,我会让人把石卿带到屋内待一会儿,有人照料她,你不要想太多。”

    眼前的人一如之前那般清贵温和,偏偏看上去又疏离冷淡得很,哪里像是会疼人的模样。

    都说选妻主要选一个会疼人的,有责任心的,还要有能力,外貌什么的都是次要。

    “妻主会嫌弃我身子不好看了吗?”他还是忍不住出声。

    “不会。”

    他有些狐疑地盯着她,不大相信。

    此刻他的脑子里已经固定了那些人的固有想法。

    谁会不喜欢身材好的人呢?

    谁会不偏向去拥抱宠溺好看的人呢?

    他不出声了,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

    他是她的正夫,不好看了又能怎么样,无非是眼不见心不烦,寻他人解闷就是。

    “阿绵在想什么?”她轻轻揉着他的手指,见他又在胡乱想什么,“若有什么想说的,阿绵可以说出来。”

    她的语调很柔和,带着一丝冷调,很好看。

    她垂眸看着他,面容平静,俯身凑过去,“若还想着别的什么,我会生气的。”

    生气?他瑟缩了一下,讨好似地仰头蹭了蹭她,“没想什么。”

    ……

    一月后,这日夜里。

    在榻上已经睡过去的徐韫迷糊地睁开眼睛,见妻主上榻,很快黏过去埋在她的怀里。

    他低低地呜咽着,温软的身子缠在她身上,越发娇气起来。

    很快地,渴望的亲昵出现在自己的脖颈处,不满的念头被安抚下去,渐渐安静下来。

    她抬手慢慢抚摸他的后颈,想到刚刚回来见到的场景。

    石卿哭了,如何也哄不好。

    睡下的乳夫被叫起来哄孩子,石卿很快安静了下来。

    她不知道徐韫有没有看到过因此心生焦虑,这显然不能长久如此下去。

    产后抑郁的事情不在少数,她也尽量减少去看石卿的次数,多陪伴徐韫。

    这一月他似乎很焦虑自己的模样,焦虑之前的衣裳小了穿了不合身,又焦虑腰部不如之前纤细,并没有很关注石卿。

    只是白日里让人把石卿抱到屋内,偶尔喂喂奶,抱抱孩子。

    一日下来,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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