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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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疏顿时想松手逃走。

    面对面抱着也就算了,他在背后抱着温濯,这算怎么回事?不行不行!

    然而没等他抽手,温濯就触碰到了沉疏放他腰上的那只手,跟他手心对手背交扣到了一起,这动作间的旖旎不言而喻。

    沉疏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好紧……

    他看不清东西,也不清楚他们俩现在算是个什么姿势,但他知道这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师徒之间的互帮互助!

    到底是什么意思?

    沉疏感觉这一整晚自己都会这样心跳加速,再也睡不了觉,可温濯偏偏还把他的手往自己这儿拉扯了两下,两个人彻底地前胸贴后背,紧紧碰在一起了。

    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声很剧烈,压根无处遁形。

    沉疏只好轻轻地唤:“师尊……”

    “谢谢你,小满,”温濯却说,“明天开始,师父教你一些炼气的方法,你天资聪颖,很快就能结出灵核来的。”

    沉疏疑惑道:“师尊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我从前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能保护好你,这种想法太错误了。”

    温濯指腹缓缓磨蹭沉疏的手背。

    “你本来就可以当个强大的人,小满,你唤我一声师尊,我该教会你的是你毕生受用的东西,而不是一直保护你。”

    “何况……”温濯垂下眸,“哪怕是这一点,师父也没有做好。”

    沉疏认真地想了想温濯这番话,说:“没有的事,那……徒儿先谢谢师尊了。”

    谈了这两句之后,沉疏总算不别扭了,他动了动身子,干脆和温濯贴得更近,把他整个人都裹在了怀间。

    “师尊,”沉疏凑在温濯耳背说话,“上次我看见了池师哥的剑穗,你能不能跟我讲讲,那是什么东西?”

    温濯轻笑了声,问道:“你也想要剑穗吗?”

    沉疏点头:“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但就是想。

    “剑穗是太清宗入门的证物。”温濯耐心地解释道,“宗门的师徒之礼中,有相当重要的一环,就是交换剑穗。”

    “剑穗用的丝线都是在太清山的天池中精挑细选的,师父和徒弟都会编制一枚,待到拜师礼上彼此交换。”

    难怪池辛把自己的佩剑看得如此重要,这剑穗的确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师父会给很多徒弟剑穗,也会受到很多的剑穗,但徒弟手中只有师父的一枚,自然要珍爱无比。

    想到这儿,沉疏忍不住问了一句:“师尊收过几枚剑穗?”

    “两枚。”温濯答道,“除去你,座下只收过两个徒弟。”

    “但师尊的剑上一枚剑穗都没有。”

    “嗯,”温濯说,“以前挂过一枚,后来人离开太清宗,剑穗自然也就碎裂了。”

    说到这儿,他显然是不愿再说了。

    池辛是他的弟子,这一点沉疏知道,但温濯离开太清宗太久,池辛也已经改拜入别人门下,他座下自然是无人的。

    那把了无装饰的含光剑,好像在替温濯诉说,自己是如何孤独的一个人。

    他现在只有沉疏了。

    沉疏也没有多问,他觉得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正贴着自己的心脏慢慢生长。

    是……什么呢?

    温濯身上的气味总是能叫他分外安心,何况是这样昏暗的环境下,沉疏跟他聊了没两句,意识就有点不清醒了。

    其实眼睛看不见,也挺好的。

    至少这样可以多依赖他一点。

    “师尊,等我的眼睛好了,我就好好写一份拜师帖给你,”沉疏脑子混沌,断断续续地在温濯耳边说,“还有剑穗……我要做个最漂亮的给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师尊……”

    温濯听着他的这些絮语,也缓缓阖上眼,把沉疏的手握紧了。

    “师父都听到了。”

    *

    沉疏在天枢阁休养了好几天。

    视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好在温濯总算开始教他一些修仙的入门知识,也能聊以解闷。

    沉疏的天赋果然不错,再加上温濯有心教导,他进步得很快,从前学的那些术法也给他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没多久就能熟练引气、炼气了。

    温濯自从回到宗门后,就下了道禁制,把天枢阁给完全封锁,他一直都陪在沈疏身边,不曾离开过片刻,天枢阁也鲜少有人来访,度过了还算安宁的几日时光。

    这天卯时,沉疏刚刚起床,就听到天枢阁外响起了鸣钟声。

    这是有客来访的意思。

    沉疏刚要起身,温濯就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先坐着别动,我去看看。”

    沉疏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果真就钻回床上去了。

    他感觉这辈子没有睡这么好过,前几天所有的疲累和难受都被这一连好几觉睡过去了,温濯身上的味道也很好地安养了他的心神。

    倒真像只被好生招待的小狐狸。

    一边的温濯走到了天枢阁的禁制边缘,一个身着银铠的女子正在钟楼上提着巨大的撞钟锤不停地鸣钟。

    温濯见到她,脸色就不好看,淡淡道:“你来迟了几天。”

    天机见他来了,松开手纵身往下一跃,披风跟着逆风飞起,最后落到温濯面前。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不算晚吧?来赔罪总要有点准备。”

    温濯脸上没什么表情,道:“就事论事而已,言重了。”

    天机跟听了笑话似的,表情很夸张:“不是吧云舟,先前你可是为了这个人要打要杀,差点把两族全灭了的,怎么今天倒是轻饶了我?”

    “我说了,”温濯抬眸看她,眼中冰冷,“他不是沉未济。”

    天机摆了摆手,敷衍道:“行行行,知道了,我带了要紧的东西过来,你看是不看?”

    温濯挑了挑眉,道:“何物?”

    “沉未济的灵核,我找到了,”天机磨了磨手指上的玉扳指,说,“眼下被我藏在锁天池,你若是要取——”

    天机一掀披风,从腰间取了块玉牙牌下来,递到温濯手中。

    “拿这个去,不要被宗主发现。”

    温濯眉间一凛,道:“你在哪找到的?”

    “蓬莱谷,”天机神色也凝重起来,“他被处刑的地方,那里守了旱魃的兵,我手下的人费了些力气才抢到。”

    温濯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天机,最后将牙牌收进了袖口,弓腰拜礼,道:“多谢了。”

    天机道:“不必言谢,带我进去看看他呗。”

    温濯有些犹豫,但还是抬手放开了禁制,道:“请吧。”

    两个长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一路到了天枢阁内。

    沉疏还卷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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