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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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疏眼眶里的泪攒不住了,终于簌簌而落,他一边哽咽着,一边从襟口摸出温濯送他的那瓶药,怨恨似的往嘴里塞了一把。

    以前都是师尊喂他,用灵力给他疗伤,现在装都不装了,说什么护他一辈子,全是骗人的!

    他憋着一口气,越想越愤懑,把手里的剑穗往边上一摔,点了把火上去,打算给它烧得一干二净。

    沉疏再也不信温濯的任何鬼话了,现在温濯的灵核被他封禁,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要一直把温濯关在这里,直到温濯承认错误为止,就算认错了也不要原谅他。

    或者……

    或者更过分一点。

    他是个穿越者,这个世界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半分钱关系,他如今得到了沉未济的灵核,连温濯都能被他压制住。

    他就算是直接当皇帝也没问题。

    沉疏稍稍收紧拳。

    就算是把温濯娶了当妃子也没问题!

    他抹开泪,当即翻起身,手心一展,参商剑应召归入手中。

    “走吧,”沉疏道,“去找他们清账。”

    剑纹一烧,似是回应了沉疏,然而平日里吵吵嚷嚷的参商剑,从他得到沉未济灵核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仿佛是被关闭了语言能力。

    沉疏觉得耳根清净,自然也不在意,御剑直升半空,大致望了一眼整座太清山。

    太清山只有一座最高的主峰,由顶端至下依次是白玉京、议事堂、道场和山门,四周排开几座矮峰,分别是不同长老和其门众日常活动的地方。

    沉疏大致数了数,太清宗有八座矮峰,七座分别对应了七个长老,剩下一个是锁天池,位于中心。

    太极印上的火还在烧,里面那些天梁的弟子已经全部被黑烟呛死了,那把不灭的火正慢慢啃噬着他们的肢体。

    沉疏乜了一眼,御剑落到北边的第一座矮峰上,这儿摆了一块巨石,用朱笔写了“天机阁”三个字。

    “天机啊。”沉疏笑了一声,落下剑踏了进去,“不知道当年沉未济死的时候,你可是旁观者之一?”

    他走进天机阁,抬脚就往门上一踹,在大门敞开的一瞬间,立刻调动了浑身的灵力,准备趁人攻来之前抢得先机。

    然而借着月光,门前的景致缓缓铺开在沈疏面前,却让他愣住了动作。

    空无人烟。

    一阵阴风扫过门前,只扬起了一把灰。

    一个人都没有。

    沉疏压着剑,喃喃道:

    “这是……什么意思?”

    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沉疏一连摸遍了整个太清宗,可诡异的是,他一个长老、一个门徒都没捉到,连一把剑都了无踪迹,万籁俱灭。

    仿佛这片地域从来都渺无人烟,而自己烧死的那群人,已经是太清山最后的活人了。

    整座太清山笼罩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阴沉。

    沉疏飘在最后一座矮峰上空,面色严肃地凝视俯瞰着整个太清宗。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知道两族要大战,全跑了?

    这种毫无凝聚力的宗门,当年真的能打赢?

    这儿已经被沉疏翻了个底朝天了,除了被他顺手打晕捆在天机阁的池辛,连他唯一认识的那个天机长老,也不曾在宗门里寻到过。

    在沈疏惊疑的目光里,一抹旭日自白玉京的殿顶缓缓东升,铺开了满地的铄金。

    沉疏摸着下巴思考了会儿,最后说道:“我现在是妖,是不是该在这儿守着,等妖族攻上来?”

    听着好像一个内奸……

    但沉疏压根不在意,太清宗人既然跑光了,他正好可以在这儿胡作非为。

    沉疏逛了一圈,只逮到宗门里几十个杂役,用狐媚术操控他们的神智之后,沉疏把他们挨个拎到了道场前。

    “跟我说说,”沉疏说,“宗门的人都到哪儿去了?”

    一个仆役上前来,老实答道:“我不知道。”

    “他们什么时候跑光的?”

    “不知道。”

    “可见到过天机从锁天池出来?”

    “不……不知……”

    沉疏用力戳了一下这人的头,嫌弃道:“不知不知,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他扬了扬手,冲白玉京的殿门一抬头,道,“这地方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小仆说:“回主子,这里是宗主的寝殿。”

    “哟,寝殿啊,”沉疏笑道,“一条长虫也能黄袍加身了。”

    说罢,他吩咐道:“你们进去洒扫吧,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换了,往后这儿的宗主是我了。”

    这几人都中了狐媚术,压根不觉得沉疏的大言不惭有什么问题,点点头就往白玉京里边儿鱼贯而入了。

    站在玉台上的沈宗主顺势往门缝里看了看,温濯还被他捆在那儿,一只手悬在柱边,已经捆了一晚上。

    温濯低垂着头,发冠也不知何处去了,长发散乱地遮盖在面前,洁净的蓝白道袍上沾了灰土,看上去狼狈至极。

    沉疏犹豫了会儿,还是跟在人群后面,踏上了雕栏。

    他双手一推宫殿的门,迈过门槛,殿内的两排灯烛尽数燃起,将宽大的内殿照得敞亮华贵。

    直对殿门的就是雕龙画凤的宝座,沉疏踏进来,往那雕龙宝座上一躺,搀着脸看向温濯。

    “你睡过了?”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温濯好像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望向沉疏。

    他还被沉疏束缚在朱漆柱上,只能收着腿跪坐在地。

    这本该是个相当屈辱的姿势,但温濯脸上半点儿受辱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笑意盈盈地看着沉疏,好像在说“然后呢”?

    “早安,小满。”温濯笑着看他,“你昨夜没睡,白日里不如好好休息吧。”

    “劳师尊抬爱,”沉疏嗤笑了声,说,“不过用不上了,如今有了灵核,服气辟谷也比往常来得容易。”

    “你饿不饿?”温濯答得前言不搭后语,“要不要师父替你做点吃的?”

    沉疏不饿,他晨间已经把太清宗洗劫过一遍了,但温濯这么问他,他居然还是忍不住想答一句“谢谢师尊”。

    沉疏故意憋着,不再理他。

    等了半个时辰,这寝殿也算是上下换了一通,手下人替沉疏找了件黑金的外袍披上,就匆匆退开了去。

    殿门一合,白玉京又整个安静了下来。

    沉疏犹豫片刻,站起身走到温濯面前,低头看着他说:“太清山的人全都不见了,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温濯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知道,你想有人陪陪你吗?”

    “我不想。”沉疏答得很干脆。

    温濯点点头,说:“不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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