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哥是嬴政: 17、你的脸皮是铜墙铁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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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风送凉,吹不动死寂气氛。

    偏偏赵闻枭毫无所觉,又或者说完全不在乎。她拉近两人距离,撞了撞嬴政手肘:“仔细说说?”

    嬴政看着那张明显在瞧他热闹,想要找乐子的脸,真的很想动手掐死她。

    小玄龙怕他不懂什么叫“绿”,十分贴心地把典故来由解释了一番。

    但——

    嬴政听后句就猜到了前句的意思。

    他拳头紧了紧,抑制住自己动手的冲动:“我、长、子、绝、对、是、我、血、脉!”

    赵闻枭看他那像言情小说男主一样绷紧的下颌,漫不经心哄道:“是是是,是你的,是你的。不气不气。”她不死心地追问,“既然她没有绿你,那你气什么?”

    嬴政稳了稳自己翻涌的气血:

    “我高大母是外邦人,大母与她来自一个家族。因大母对我与阿父有扶持之恩,我也娶了大母家族之女,让她怀上我的长子。”

    什么大母、高大母。

    赵闻枭一脸莫名求翻译。

    火凰简单利落解释:“高大母,曾祖母;大母,祖母;阿母,亲娘。”

    她顿时明白了:“所以,从你曾祖母到你的妻子,全被同一个家族的姐妹占领了,威胁到你的话语权了?”

    嬴政诧异看她:“你倒是敏锐。”

    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的根本所在。

    “好说好说。”赵闻枭一脸同情看着他,“这么看,你们家族也挺庞大繁杂,那你的曾祖父、祖父和父亲那些呢?”

    嬴政垂眸:“他们不在了,伯叔倒还健在。”

    只不过,嬴姓宫室中人,也抵不过扎根已深又有实权的楚系势力。

    赵闻枭顿时觉得他有几分可怜:“真惨,曾祖母把持家族,弟弟还想害你,跟你抢家主的位置。四面……”好吧,四面楚歌的成语还没影儿,,“……狼环虎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唔,那这岂不是标准的小绿江式“美强惨”?

    嬴政长眉微扬,凤眸轻动,正想,她竟有如此懂他的时候,赵闻枭就打破了他的微微动容。

    “提了那么多人,怎么不说说你的母亲?”赵闻枭好奇,“她不帮你吗?”

    嬴政当即眼皮子一耷拉,凤眸斜转:“她不要你,自然也不要我,带着她的男宠到别的地方去生活了,不在咸阳。”

    今岁,在夏太后下葬后,赵太后因闷在宫中病倒,乞求吕不韦助她离开咸阳,前往雍城养病去了。

    说是养病,其实只是受不了华阳太后把控整个后宫,活得不够自在罢了。

    否则,何必带上男宠嫪毐。

    “嘶——”

    秦文正这厮,身世居然如此凄凉。

    赵闻枭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你还有家主的虚衔在头上。”

    嬴政:“……”

    “虚衔”二字,就没有必要强调了。

    “那还真是——”嬴政咬牙拉下她的手,“谢谢你安慰了。”

    他迟早会将实权拿到手上。

    赵闻枭笑眯眯认了:“不用客气,大家互惠互利,安慰两句,不算什么。”

    嬴政:“……你的脸皮是铜墙铁壁吗?”

    怎么那么厚。

    “那可说不准呢。”赵闻枭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反正蚊虫叮不入。”

    嬴政盯着她的脸皮,嘴角牵动:“那你呢?”

    “嗯?”赵闻枭转眸看他,“我什么?”

    “你阿父那边的家族呢。”

    “我在这个世界父不详母不爱,一人独立于天地之间,自由自在,毫无牵挂。”赵闻枭为自己当前处境总结,“畅快。”

    “……”嬴政深深看她,“是吗?”

    “当然。”她抽出自己写好的七十二道皮纸工序,递给嬴政,“喏,给你点儿可以让你真正开心的东西。”

    嬴政拿过,认真翻看了一遍,将纸张收起来。

    一番插科打诨,他的心情倒是松快不少,问她正事儿:“蒙恬他们情况如何?”

    赵闻枭翘着脚,侧躺着逗豹豹崽:“还行,有一定基础,但想要合格,还有一点距离,起码要练一年,在我这里才算合格。”

    古人多劳作,加上战国征战频频,身体素质的确比现代人好不少,但这种好多少带着点儿透支,想要达成她的要求,有的练。

    一年已经是初步估计和再度估计之后,衡量斟酌多番的结果。

    毕竟,这些人越早出师,对她越是有利,她也不会想着拖延时间。

    “可矣。”嬴政问她,“你还回去那人烟罕至的山野吗?”

    赵闻枭想也不想就说:“那当然了。你嘴里那个鬼地方是我的锚点,你一次只能带两个活物,且累计重量最多五百斤,容积不超过一立方米。

    “再加上,你落下来时不会离我太近,能够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反控。我为什么要留在你的锚点上,将自己的未来置于危墙之下?”

    她肯定要在自己的地方,发展自己的势力。

    只有两人利益最大不相干涉,又互有利用价值时,关系才是最牢固而不可破的。

    亲人亦如此。

    有感情和不留底地相信一个人,那是两回事儿。

    不能混为一谈。

    不然在遍地是亲戚的战国,远交近攻是怎么来的。

    更别说——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深厚,故土也还不是她那个故土,她没理由长期留在这里发展。

    “对了,既然你过来,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赵闻枭跟他商议,“我在这里待三天,回去待三天,来一次给他们测算一次。每次离开之前,我会留下每个人日常的训练项目,你想办法让王将军找个能压制他们的人盯着。”

    嬴政觉得没问题。

    刚好,他也没办法总是不开廷议,跑过来这边接她。

    提前约定好时间,互不打扰,那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一谈起正经事情,都变得平和不少,丝毫没有要互怼的迹象,顺畅得仿佛刚才的咬牙切齿是幻象。

    此时已入秋,各类作物逐渐成熟,上报文书甚多,正事儿聊完,嬴政又匆匆离开。

    赵闻枭则转去找慢跑的少年们。

    沿路痕迹很重,她很快就在半路看见上午已练过一遍的少年,瘫在饮水的河边。

    “啧。”她抱着双臂歪在树上靠着,“阴暗潮湿的野外还敢随地乱坐,戒备心这么弱?”

    章邯默默撑手起身。

    李信撩起眼皮子看她:“你是认为我们不会行军汲水,还是没走过山野的路。”

    哼,自大,讨厌。

    不就是赢了一次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给他一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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