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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投喂病美人表哥后》 70-80(第1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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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年过六十的冯蕴跟打了鸡血一样,都不用梁俨催促,没日没夜蒸馏,到最后一整套装置比梁俨都用得熟练。
终于,在实验的第十七天,梁俨看着测试剂,他们制作出了九十五度的酒精。
黄昏,梁俨回家的步伐如踩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沈凤翥见他喜得冒泡,掩唇轻笑。
梁俨环住大腿,将沈凤翥抱起来转了一圈,“宝贝,冯太医太厉害了,他完成了一个壮举,因为他,以后的每场战斗都可以少死很多人。”
战后很多伤员的伤其实不重,只是因为得不到及时消毒,伤口感染溃烂而死。
沈凤翥听了这话,忙问是怎么回事。
梁俨将酒精的事说与了他。
“原来这些时日你在忙这个。”
“正是。”梁俨抱着人,忍不住抬头索吻,“宝贝,亲我。”
沈凤翥知道他高兴,也不扫兴,扶住他的脸,鼻间刚碰上,就听到,“公子,秦管——”
两人被吓了一跳,梁俨惊得松开了手。
海月端着一盘果子站在门口,扑闪着清澈的大眼睛。
第78章 红豆 再攒攒吧
沈凤翥落地, 镇静自若,伸手摸上梁俨的眼皮,对海月说:“将军刚被风沙迷了眼, 你快去打盆水来。”
海月听了这话,慌忙跑去茶房端水。
梁俨似笑非笑地看向沈凤翥, 知道等会儿要演场戏。
海月拧了湿帕子递给沈凤翥,攥着手心,一脸担忧地盯着梁俨。
梁俨享受了亲亲老婆的温柔抚摸,漂亮的嘴唇吹起的如兰香风拂过, 被凉水润湿的眼皮重新灼热起来。
“好了。”沈凤翥将帕子扔到盆里, 飞快扯了一下玄色衣襟,“海月,你把水倒了就不必伺候了, 去照顾螺儿吧。”
螺儿前日着凉发热,这两日只能卧床休息。
海月前脚踏出门,梁俨后脚就把门锁了。
沈凤翥这才松了弦, 坐在绣凳上歇气,梁俨见状走过去将人抱到膝上,笑道:“你反应好快。”
“你还说, 都是你孟浪, 差点被海月瞧出来了。”沈凤翥捶了一下梁俨胸口。
海月刚才端进来一盘新鲜樱桃, 梁俨捻起一颗送到粉唇边, “好好好, 是我错了,来,吃颗樱桃消消气。”
沈凤翥看了一眼红如玛瑙的小果,张嘴含进了嘴里。
饱满多汁, 新鲜甘甜,是他喜欢的味道,怪不得海月急匆匆地要送来给他。
沈凤翥吃完一颗,又瞥了一眼盘里的小果,梁俨笑笑,又拿起一颗。
不过这次没有直接送到沈凤翥嘴边,而是自己衔着,凑了过去。
沈凤翥被这浮浪之举激得面热,往后仰了仰。
他退,梁俨就进,沈凤翥无法,只好攀住肩膀,张开小口。
刚含住小果,一条舌头便卷了果子闯进了他的口腔,腰间被两只手掐紧,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汁水四溢,鲜甜非常。
梁俨吐出樱桃核,舔净雪白下巴上的红色果汁,手又伸向了盘子。
这颗樱桃吃得沈凤翥面红耳赤,筋酥骨软,不得不窝在梁俨怀中喘气,见梁俨欲故技重施,沈凤翥红着脸低声说等会儿要吃饭了,晚上再吃樱桃,免得嘴唇亲肿了,被弟妹们瞧出端倪。
梁俨瞥了一眼红润的唇瓣,笑道:“没事,他们年纪小,不懂这些。”
沈凤翥撑起身,四目相接,“凌虚,我怕。”
这些时日,他们过得太安逸甜蜜,以至于他都松懈了,只要与凌虚在一起,他便松了心弦,随时随地与他亲密。
今日海月的突然出现给他敲了一记警钟。
他们…走不到人前。
也不能并肩执手走在阳光之下。
即便他们是两情相悦,也无妻室。
他们只能在暗夜里躲藏,就像偷情一样。
“宝贝,别怕,有我在。”梁俨抱住满脸担忧的美人,顺了顺散在背后的青丝,语气温柔,眼里却多了一层阴霾。
他的小凤凰总是害怕被人发现,畏畏缩缩,不敢飞于梧桐枝上。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他太弱小了。
等他足够强大,强大到无人敢置喙他和他所爱之人,强大到让所有人为凤栖梧写诗作赋,歌功颂德。
他的小凤凰应该就不怕了。
沈凤翥听着温柔的安慰,缓缓将头搭在宽阔可靠的肩膀上,指尖卷着玄色衣袖。
搂抱半晌,梁俨见沈凤翥兴致不高,托起纤纤玉手,亲了一口:“宝贝,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哎,提前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沈凤翥闻言,问什么惊喜。
“我半个月前想了个戒指式样,估摸着这几日如意坊就要镶宝石上去了,你想要红的还是紫的?”
“怎么又给我打戒指?”沈凤翥笑着捶了梁俨一下,“你省着点花。”
梁俨见他笑了,啄了一口雪腮,笑道:“宝贝,现在我们有钱了,不过给你打点东西玩,能花多少?只要你高兴,别说打一个戒指,就给你打个等身金像也不是不行。”
“傻子,先别飘,你那点钱不够用的。”沈凤翥挪了挪屁股,直起上身,盯着漆黑的眼珠,“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三个妹妹。”
梁俨恍然大悟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也得给妹妹们打些首饰,小姑娘家的爱打扮。”
“你现在想起来了?没两年了,你先把玄真的嫁妆准备妥帖,希音微音的嫁妆先不急,这几年我们努力攒攒吧。”
“嫁妆?”
沈凤翥听他这语气就知道这人没想到嫁妆这茬,“希音微音六月就满十四了,玄真更不必说,若不是因为孝期,她八月就该出门子了,若现在还不开始准备,两年后人家褚家来接人,看你怎么送亲。”
“我……给忘了。”梁俨咽了口唾沫,他是真忘了。
在他看来,梁玄真还是个小女孩,嫁人这事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沈凤翥垂下眼眸,叹道:“你呀,百密一疏,此等大事怎么能忘?新嫁娘的头面冠子最是耗工,若是从前,这些自然是宫里和太子妃准备,可现在…除了你我,谁来准备?女儿家嫁了人离了家,嫁妆就是体面和底气。希音微音没定人家,就先不说,玄真的夫家你是知道的,若嫁妆太离了格儿,玄真被夫家人耻笑议论怎么办?”
褚家五世列侯,还出过一位状元和一位探花,家世清贵,梁玄真的未婚夫亦是人中龙凤,堪堪十九就中了进士,现任中书舍人。
梁俨听了这话不敢大意,又听沈凤翥说,“你那一屋子东西看着多,但细下来没多少钱,好在里面有不少宝石,添些金银打头面倒还勉强像个样子……”
等沈凤翥说完,问梁俨的看法,梁俨自然是全听夫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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