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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 30-40(第4/15页)
后,缓缓躺了下去。
能在闹市之中直接掳人, 又掳的是她和薛茹淮这种身份贵重的女子, 背后之人肯定做了不少安排。
那大胡子敢一人带着两人离开, 武功定然远超常人。
她不知薛茹淮功夫如何, 但她了解自己,不过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女子,绝对没有和这人正面硬刚的实力。
如今只将她们带走而不是直接杀掉, 幕后之人应当并不是想要她们性命,而是要以她们为诱饵, 要挟魏珩。
既然如此, 她所能做的, 也只有等待了。
不过
她望向身旁细眉细眼的男装女子,心下还是忍不住酸涩。
背后那人倒是了解魏珩, 居然知道这等隐秘之事。
她敢说,整个定远侯府,除了她、魏珩,以及贴身伺候的几个人, 怕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魏珩其实爱慕薛夫人爱慕了多年。
想到此处,她又觉得自己可怜。
自己去大理寺是临时所为,无人知晓,今日被抓,显然是抓薛茹淮所捎带的意外收获。
一个上了名碟的正室夫人,却只能做个捎带,也挺可笑。
罢了罢了,反正都和离了,在意这些做甚,她反而应该庆幸,因为自己是捎带的,所以危险要比正主小上些许。
陈末娉稳住情绪,不再乱想,安心躺好想保存体力。
但还没等她喘好气歇歇精神,骡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大胡子用刀把别开车门,朝外面扬了扬下巴:“下车。”
这么快?
陈末娉和薛茹淮对视一眼,在大胡子的催促中下了车。
天色还没彻底黑下来,虽然不及白日清晰,但也勉强能辨认出周遭环境。
大胡子并没有把她们送出城,兜了好几圈,仍在京中腹地。
陈末娉没忍住又偷瞄了两眼,想看清到底在京中哪个位置,可不等她辨认出来,忽觉脖颈一疼。
一缕长发被寒风吹落在地,削发的刀尖上尚留点点血迹。
大胡子的眼神在她脖颈上划出的伤口处略微停留,又摸了一把刀柄,阴森森威胁:“再看,直接挖了你的眼珠。”
他猛地把两人往门内一推:“快走。”
门后是座不大的宅子,约莫只有两进。
一进大门,便有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的肥胖男人迎了上来,他上下打量陈末娉和薛茹淮了好几遍,像是在确认她们是谁,才挥手让底下的人把她们带了下去。
大胡子没有跟上,陈末娉最后用余光瞧了一眼,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肥胖男人走了,显然,在肥胖男人面前,大胡子还只是个喽啰。
在宅院里绕了好几圈,又下地窖又爬阶梯,来回折腾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引路的贼人终于说:“到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小的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坑洞,洞口堆着一方石块。
难道她们二人要被困在这里面吗?
陈末娉止步不前,惹得跟随的喽啰又催促了一遍:“快些,自己进去,别让我们动手。”
此时硬刚没有好处,只能忍受。
陈末娉垂眸走了进去,薛茹淮随后跟上,她们身子刚刚进入坑洞内部,外面便响起了轰隆声,贼人将石块推上了。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周遭终于安静了下来,贼人已经离开。
“呜呜”
薛茹淮首先开始挣扎,尝试着把自己束在背后的手朝陈末娉挪近。
但这坑洞太小,石块往里推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们被憋死,又不会让她们有多余活动的空隙。
陈末娉把侧脸狠狠抵到石壁上,压住嘴里扯出的布条,再用舌头和牙齿死命往外一推,靠着两者间的摩擦,终于把嘴里的布弄了出去。
“呸呸呸。”
她唾了好几口,但嘴里的腥臭味岂是那么容易散去的。
她也懒得管了,连声制止还在往这边靠的薛茹淮:“别动了,太近了,我们没办法自救的。”
手肘后面就是石块,几乎紧贴着,就算两人挪到一起,也绝对没有足够的空隙,可以让两人互相解开双手的绳子。
薛茹淮闻言,总算停住了动作。
顿了顿,她又学着陈末娉的方法把嘴里的布条弄了出去,重重地喘了口气。
“那个你的伤还好吗?”
薛茹淮望向女子的脖颈,眼含关心。
陈末娉一怔,她自己都要忘了,刚刚受了伤。
刀口划过的地方还有些麻,但伤口不深,血已经凝固住了。
她垂下眼帘,避开薛茹淮的视线。
“无碍,多谢。”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子。
“我看你,特别眼熟?”
她不太想说话,但薛茹淮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她盯着陈末娉,好奇道:“咱们是不是先前在哪儿见过?”
当然见过,见过许多次。
陈末娉这般想着,嘴上却道:“您忘了,咱们前几日见过,您帮我捡东西来着。”
“有吗?”
薛茹淮回忆了片刻,摇摇头:“不是吧,我没印象,咱们应该不是那时候见的。”
怎么可能,这事儿发生才几日,陈末娉自信自己没有失忆:“就是前几日,在常宁楼门口。”
“不可”
薛茹淮还待否认,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转了话头:“好像确实有这回事,应当是我记错了。”
不对啊,她先前了解的薛茹淮应该是飒爽聪慧的女子,而眼前这人怎么记性差成这样。
也许只是没记住自己吧。
陈末娉瞥她一眼,没往心里去。
薛茹淮又问:“你是哪家夫人啊?我离京许久,近日才回京,所以京中许多人都对不上号。”
陈末娉听到耳中,心口一滞。
尽管早就猜测到她应该不认识自己,可真的听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鼻尖发涩。
对她来说,薛茹淮是缠绕自己多年的梦魇,但自己对人家来说,只是个有点印象的路人。
实在可笑。
“我是定远”
话到嘴边,陈末娉又改口道:“我是陈尚书的女儿。”
“啊?陈尚书的女儿?”薛茹淮的眼神落在她散落一半的发髻上:“那不就是定远侯魏珩的夫人吗?”
所以她其实是知道的。
陈末娉抿住唇,点了点头。
她忍不住抬眼,观察起薛茹淮知晓她身份后的神情。
身旁的女子惊讶张嘴:“原来你是定远侯夫人。”
她脸上有惊讶,有恍然,但是好像没有别的情绪。
陈末娉定定地盯着她,眼睛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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