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过后再和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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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盆不算小,可是男人的脚一进来,就显得局促不安。

    陈末娉身量高,脚也不小,可和对面的男人相比,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

    而且他的脚和他的手一样骨节分明,还有淡淡的青筋起伏,就算平平静静地待在盆里,看起来也很有威慑力。

    陈末娉盯着男人的脚研究了半天,没有看见,魏珩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似乎从来没有过如此温馨的时刻,不用争吵,不用隐忍,也不涉及男欢女爱,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一处。

    男人刚这么想着,就觉得脚面一痒。

    他垂眸一看,盆中的另一双嫩白小脚正在用足尖蹭着他的脚背,蹭一下,停一下,又继续蹭。

    他其实希望这点温馨时刻久一些,不要轻易就与床榻间扯上联系。

    可那点痒意又直直地往心里钻。

    魏珩的表情还是淡然,但是眼神深了不少:“又是哪本画册?”

    “你倒是机灵。”

    陈末娉说着,足底贴着男人的脚腕,顺着他的肌肤,一路往上。

    第一次这么做,她心里有些紧张,但看见魏珩不为所动的表情时,又有些不服气。

    他凭什么这样,平日冷淡就算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要冷淡的话,干脆这三个月的时间也别要了。

    陈末娉启唇,露出嫣红的唇瓣下一排雪白的贝齿:“《嫂嫂》,你不是说你都看过吗,那记不记得内容?”

    说完,她又歪着头道:“不对,你没有嫂嫂,在你这里,应该是,弟媳。”

    女子声音又轻又软,她又刻意掐了点嗓子,本以为对面的男人会把持不住,没想到,听到她说完后,男人脸色反而沉了沉,神色不佳:“胡闹。”

    他一想到陈末娉的脸变成了弟媳的模样,就感觉全身发寒,脚心也毛毛的,浑身不舒服。

    魏珩垂下手,握住女子还带着水渍的脚掌:“日后不要说这种话。”

    还不要说这种话,又开始拿乔了。

    陈末娉笑容消失,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个玩笑吗,怎么还又上纲上线。”

    她心里不舒服,立刻不想给这死男人好脸,正准备把脚掌往出来抽的时候,却听男人低声道:“你可以说些别的。”

    “别的?”

    陈末娉蹙眉,片刻后恍然大悟,随即给了魏珩一下:“好啊,不想叫我弟媳,想要我叫你是吧。”

    她就不叫。

    这是她刚开始的想法,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唤男人什么。

    她不知道正常夫妻是怎么样的,但是他俩本来就是不正常的夫妻,所以唤两声别的称谓,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而且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比平时的称呼有意思多了。

    没意思的只有死男人一人,明明一到榻上就变了样了,白日里不苟言笑沉默寡言,到了这种时候,也能像熟读了万卷避火图一般,轻轻松松地引导着她,却又偏偏冷静着,汗水从他额头落下时他也毫无波动,似乎现在出大力的人不是他,而是陈末娉自己。

    好在他出的力足够多,足够带劲,才缓解了自己想要骂他的心。

    这一次,她没有喝酒,于是理所当然地被折腾地昏天黑地。

    躺在榻上歇息时,陈末娉不由得想,还是小侯爷好,小侯爷永远是那么强壮可爱,不像侯爷本人,只想让人打两巴掌。

    她不禁有些遗憾,如果能把小侯爷和侯爷分开就好了,她只想带着小侯爷离开。

    她翻过身,缓缓抱住男人,也抱住她想带走的小侯爷,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许久许久,待她的呼吸彻底变得均匀而平缓之后,男人才终于回抱住她,然后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他垂下头,凝视着女子熟睡的脸,然后蹭了蹭她的额心。

    希望适才的不安感,只是他的幻觉。

    *

    眨眼就到了宫宴当天。

    陈末娉本来打算早点起来梳洗打扮的,但因为头一晚稍稍贪了一下,结果第二日早上险些要睡到日上三竿。

    要不是魏珩当天要去宫宴没有去上值,她肯定要睡过头。

    “不必着急。”

    男人望着在屋中匆匆忙忙找着自己妆奁匣子的陈末娉:“你先去沐浴洗漱,我给你寻。”

    “不用不用,我记得我就放在这里的,不可能找不到。”

    陈末娉说着,伸手去桌兜底下摸,但却没摸到。

    魏珩看了眼天色,直接打横将她抱起,送进浴房,陈末娉沐浴完出来时,看见自己找了好久的妆奁匣子正在桌子中央摆着。

    “你好厉害,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这么快就能帮我找出来,好像比我自己还熟悉我的东西在哪儿。”

    陈末娉说完,自顾自地叫来玉琳梳妆,没有去看男人的神色。

    宫宴要在傍晚举行,女子紧赶慢赶,总算掐着时间打扮完毕,穿着与魏珩相衬的衣衫,踏上了进宫之路。

    她第一次进宫,实在好奇,忍不住稍稍挑起车帘一角,观察外间的动静。

    一架一架装潢或华丽或雅致的马车从他们身旁经过,陈末娉甚至能通过这些马车判断出车里坐着谁。

    “那是黄蕴之府上的马车。”

    陈末娉指着路过的一架马车,朝一旁站立的玉琳道:“这么瞧来,她确实挺受重视的,这马车是她公公赴宫宴才用的马车,居然平时都给她用。”

    “黄蕴之?”

    魏珩听见,转过头来:“你俩关系很好吗?”

    “比死对头差一点吧。”

    也就是不想让她死的程度。

    陈末娉不想提起黄蕴之,也没有意识到,魏珩为何特意向她询问两人的关系。

    她一直盯着宫里方向,看见宫里方向驶出一辆明黄马车时,露出兴奋之色:“那应该就是宫里的贵人吧,旁人可用不了这个颜色。”

    魏珩“嗯”了一声,顺着女子的目光去看,看清马车后,却微微变了脸。

    他不由分说地夺过陈末娉手中的车帘放下,又扣住她的手,作出噤声的动作,然后才掀开他那边的车帘一角,面对来人。

    陈末娉又听见了那个格外熟悉的声音响起:“呦,你怎么今日愿意来赴宫宴了。”

    说着,那人还要往车里瞧:“你夫人是在里面吗?”

    魏珩抬手按住车帘,确保女子的脸不会被瞧到,可好巧不巧,一阵寒风吹过,把车帘从另一侧掀了起来。

    陈末娉躲闪不及,瞧见了说话那人的侧脸。

    她瞬间瞪大了眼,震惊于说话那人的相貌,也震惊于说话那人的衣衫颜色。

    如果她眼睛没有出错的话,这人身上的衣料是亲王才能上身的,其他人用了就是逾矩。

    如果她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人的脸,就是自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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