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过后再和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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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虚空中的一处, 不知在发什么呆。

    “啊?”

    听到他的声音, 陈末娉才恍然回过神来, 眼神闪躲:“没, 没想什么啊。”

    魏珩瞥她一眼,也不说信还是不信。

    他垂下手腕,拿起床头边放着的一碟混杂着桃酥、肉干、果脯之类的吃食, 转头递给她:“吃不吃?”

    “吃。”

    再想不明白,嘴还是不能亏待, 更何况这还是在过年呢, 长胖点也没什么关系。

    陈末娉的注意力被吃食夺走, 随手拿起一块肉干塞进嘴里,一边小口咀嚼, 一边偷偷抬眼去瞄男人。

    见他的注意力已经重新放回了眼前的卷宗上,眉头越蹙越紧,她忍不住好奇起来,也探身去看:“什么案子啊, 把你愁成这样。”

    眼神马上就要扫到卷宗上的字了,陈末娉忽地想起了什么,又退回来:“不行不行,我不看了,你们这些应当都是保密的东西吧。”

    话音未落,男人伸出手,已经主动把卷宗递到了她面前让她瞧:“不是秘案,但看无妨。”

    陈末娉还想推拒,可那些文字已经从眼睛捕捉,印进了脑中,无论保不保密,她已经瞧了。

    既然如此,她干脆从男人手中接过那卷宗细看。

    看着看着,她的眉头也像男人一般越皱越紧。

    “这都什么东西啊!这一大家子,除了死掉的女子和年幼的稚儿,有一个好人吗。”

    “夫家表面对女子很好,背地里却屡屡残害她,害得她年纪轻轻就耗坏了身体,娘家为了名声不准嫁出去的姑娘和离,知道了女子得了祖母的丰厚嫁妆后又变了嘴脸,要来争这笔嫁妆,偏生两家都没人提起死去女子的孩儿,他们怎么好意思上诉公堂的呀。”

    越说越气:“不过这案子有什么复杂的,连我都能一眼看明白,全是坏人,只是坏的不那么明显,这么简单的案子,竟然还呈递到大理寺、送到了你手里?”

    魏珩从她手中拿回卷宗:“正是因为全是坏人又坏的不明显,所以才更加难断,一级一级往上推,最终,到了我手里。”

    陈末娉不满:“你天天就看这种气自己的案子?要是我天天看这种案子,没病也气出病了。”

    魏珩横她一眼,抬手捏住她的嘴:“我说过多少次了,要避谶,还在年中,不要说这些话。”

    说完,他还轻轻打了两下女子的唇,示意她呸了两下才算。

    “好嘛好嘛,我就是生气。”

    男人语气平和,与其说是“打”她嘴,不如说是摸她嘴,所以陈末娉一点也没反感。

    她抬眼看着男人,眼巴巴的:“那这案子最后该怎么判啊。”

    魏珩稍稍偏过身子,将肩膀递给陈末娉,示意她靠着自己,等女子靠上来之后,才继续讲道:“因为这些人并不违反律法,当事女子也是自然病故,所以就算送到大理寺,也仍旧不会惩治他们,最多是对嫁妆归属做一定论。”

    陈末娉靠着他的肩膀,手臂自然而然挽住他的胳膊,叹一口气:“唉,也是难为你。”

    “还好。”

    男人语气淡淡:“这么多年,看过不知有几千个案子,这等案子,不算什么,不值得生气。”

    这还不值得生气,他平时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陈末娉忽然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板着脸了,日日看着这些东西,谁能有心思笑得出来呀。

    魏珩不知她心中所想,又将卷宗往后翻了一页,看下一个案子。

    陈末娉也跟随他的视线瞧去,这个案子看起来还有点意思,说是京中一户人家说自己养的土马丢了,关键是不止一户出现这种情况,零零碎碎,差不多有近十户。

    “土马跑不快长不高,根本不值什么价,和骡子比也没什么区别,怎么会被偷,难不成是弄去吃肉了?”

    陈末娉嘀咕着,去瞧身旁的男人。

    魏珩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睛牢牢盯着“寻不到任何线索”一行字上,半晌后才答:“也许吧,只是能偷马食肉的贼人,肯定手法粗糙,必定留下线索。可这案子案发近十起都没寻到线索,怕是作案之人非同常人。”

    他既然说非同常人,那就不是陈末娉能推断出来的了。女子“哦”了一声,还想跟他一起看下一个案子时,忽听门口传来魏丁的声音:“侯爷,夫人,我送些东西进来。”

    东西?什么东西?

    陈末娉看向魏珩,见他也不知,朝外面应道:“好,你送进来吧。”

    魏丁得到回应,才抱着一个大匣子,推门进来。

    他合上门,走到两位主子面前后,才露出笑容:“侯爷,夫人,是晋王爷命人送来的。”

    晋王爷?

    陈末娉急忙松开挽着魏珩的手起身:“送东西来的人呢?”

    她起得匆忙,没有留意到身后男人骤然沉下来的脸。

    “已经走了,送完东西就走了。”

    “走了?那可是王爷身边的人,怎么说也得留下来招呼招呼。”

    看魏丁表情,送东西的人确实走了,陈末娉又问:“那可给人家塞了瓜子花生等物?”

    自然,这些瓜子花生并不是吃食。

    魏丁微怔,然后摇头:“未曾。”

    啊,这么显得她们定远侯府多不懂规矩啊。

    陈末娉可是跟着自己爹娘接过圣旨的,她记得一清二楚,在父亲接到任职圣旨时,她娘足足装了三四个荷包的金瓜子给了当时来传旨的内侍。

    魏丁笑了:“夫人您不明白,晋王爷同侯爷关系好着呢,不必折腾那些虚的。”

    说着,魏丁打开匣子让二人瞧。

    里面不是金银也不是珠宝,而是一匣子满满当当娇嫩欲滴的樱桃。

    陈末娉瞪大了眼,这大冬天的,鲜樱桃可比金银珠宝金贵数倍不止。

    这晋王爷对魏珩,是不是有些太好了?又送翡翠头面又送樱桃的。

    她回头看还躺在榻上的魏珩,男人此时也直起了身子,朝魏丁吩咐道:“让玉琳洗了送来。”

    魏丁应是,带着匣子退下,屋中一时只剩下陈末娉同魏珩两人。

    “做甚?”

    魏珩因着腰部不适,复又倚回了软榻上,见陈末娉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望着自己,挑了挑眉:“怎么那么瞧我。”

    女子重新爬回榻上,靠到他身边:“其实我真的有些好奇,你和晋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魏珩看着她:“你先前不是说,不想知道吗。”

    还真是,之前那段时间她厌恶魏珩厌恶到极致,根本不想和他的任何事扯上关系,更别说他和哪个王爷关系亲密这种听上去就容易给人遐想空间的事。

    想到此处,陈末娉心口微微一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仅仅过去了一个月的功夫,她好像,并不排斥知道这男人的私密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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