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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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化身成为教中圣蛇,她遇到了一位年轻的中原公子,中原公子一身玄衣,傲然而立,周身气度凌然如冰。

    洛云姝化身的圣蛇缠上了中原公子,死死地盘着他不放。身为一条蛇,她甚至知道他的表字叫什么。

    “子御……”

    子御,子御,她盘着清冷如霜的公子,蛊惑着低喃着。

    她是一条幼蛇,尚且孱弱,吞一只鸡一只鸭都费劲,何况是一个颀长健硕的男子,就要将青年吞入腹中。

    可却容不下。

    梦里的洛云姝比白日里骄矜,也比白日更为暴躁,大怒。

    “就不能生得再含蓄些么!”

    “烦死了……吃不了,还不让咚,我去找别的猎物去。”

    咚——

    头顶忽地传来木头撞墙的声音,随后洛云姝化身的圣蛇被中原公子捏住柔软的蛇身,持剑穿了个透。

    “啊——”

    带着恐惧和汹涌的眩晕,洛云姝从诡谲的梦中惊醒。

    上方是梦里的中原公子。

    窗外月光明亮,凤目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带着恼恨。

    洛云姝怔忪了一下。

    很快,她端会素日的慵懒,察觉他们紧密的姿态,她幽幽地嗤了一声:“我以为长公子是柳下惠,没想到是喜欢在夜半趁人之危。”

    姬君凌不语,只按住她,笃定得像是证明什么一般。

    窗扉随着风簌簌摇晃。

    被磨了半日,总算尝到了,洛云姝回应得也很诚实。

    她和梦中的圣蛇一样,死死地咬着姬君凌不放,指甲报复地嵌入他肩头,再次产生纠葛后,多半时候都是姬君凌占据“欺负”她,她只能承受。这一次她也疯了,肆意地抓挠着他。

    两人就像在打架。

    轰——

    天明时,房中发出一声巨响。

    洛云姝身子猛然地一震,两人的相拥契合得更为无隙。

    “长公子,可是有刺客?!”

    巨大的塌陷声惊动了窗外的暗卫,出于使命,杜羽破窗而入,在屏风前停住,几乎同时,姬君凌翻身该坐为卧,将洛云姝护在下方。

    他不疾不徐地来回一下,到了底端,才哑声朝外道:“无事。”

    洛云姝刚舒口气,又听他慢条斯理道:“只是床榻了。”

    杜羽刚要退下,又折返了回来,他才从外面回来,还以为长公子是独自居住,便也没什么顾忌,请示道:“那属下唤他们抬一张新的来!”

    屏后人影微动,长公子似乎在修床,咬着牙说话,似是顶着冬日飓风,咬着牙关在前行。

    “不必,桌案亦可。”

    杜羽一头雾水,人怎么能睡在桌案上呢,但长公子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他实在不敢多问。

    第二日,见到郡主两眼乌青、满脸恼然地坐在长公子怀里。

    杜羽才明白。

    长公子不是要在桌案上休憩,而是,他是忙了一整夜。

    后来的数日,日日如此。

    姬君凌温和了些许,但捉弄洛云姝的手段却更折磨人。

    那箱子里奇形怪状的物件都被他用来责罚了她一遍,她被他用链子,以近乎畸形的掌控欲锁在他的榻上,没有任何机会离开。

    洛云姝开始生疑。

    姬君凌当真没恢复记忆?

    这日,她听院外的仆从说赵将军送东西来了,心念一动,不经意地问起洒扫的老妪:“听说长公子和赵将军交好,怎不见他常来?”

    老妪觉得她被长公子圈禁在身边实在是可怜,但姬君凌嘱咐过,便只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嘴:“的确交好,但最近长公子忙碌,看着也不大想理会赵将军,许是朝堂上政见不合呢。”

    洛云姝心略一沉下。

    赵闯和姬君凌或许是因为忙碌鲜少来往,但季城呢?

    她回来后就没见过他。

    再回想,她想起那日被姬君凌在密室里肆意捉弄时,他在她央求时说过:“晚辈并非您可予取予求的‘傻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结合他近日在缠绵时偶尔露出的恨意,她几乎能肯定。

    姬君凌……

    他多半是想起来了。

    第55章

    055 糯米红豆粽。

    这日对于洛云姝是难挨的一日,一颗心浮浮沉沉,既希望姬君凌早些回来好试探一二,又希望他最好能公务缠身近期都别再回来。

    她甚至想过一走了之,要跑就跑得彻底一些,最好离开中原。

    权衡再三又作罢。

    姬君凌倘若真的恢复记忆,正处在气头上,况且尤其她之前以为他未恢复记忆,为了泄愤当着他说了一句:“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

    正是这一句,那日他才会突然生气,小半个月了还没消气。

    他恢复记忆后她再逃显然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姬君凌势必会动用一切力量将她抓回来,届时恐怕可就不止密室和锁链那么简单了。

    洛云姝从白日辗转到黄昏。

    黄昏时分,姬君凌回来了,听到身后笃定的脚步声,洛云姝心跳骤然疯狂,大得如同鼓点。

    平生第一次她如此慌乱。

    这感觉就像十年前回南疆随师父复国时,新昭越王使出昭越秘术,召出满山猛兽毒虫追杀他们。

    漫山遍野都是野兽的咆哮声,一声声几欲击碎心脏。

    而此刻姬君凌只一个人就能让她如临大敌,被心虚、不安、近乡情怯、羞恼等诸多情绪缠绕得窒息。

    夕阳下,她抓着腕上微凉的锁链,长睫瑟瑟扇动。

    肩头覆上姬君凌的手。

    他沉默如常,没说什么“我回来了”之类的寒暄,仅手掌在她肩头揉按了几下,昭示着占有。

    洛云姝不禁颤了一颤。

    简直像受惊的兔子,姬君凌回想昨夜,她雪白的肌肤上缠着红绸,起伏被红绸勒出凹陷,如被红绳绑着的白玉粽。一块微凉的冰从白玉上滑过,她被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

    如今回忆,属实太过了。

    姬君凌抑下眼底暗色,捏着她薄肩的力度深刻几分。

    洛云姝睫羽又一颤。

    在姬君凌的手顺着肩往下,掌心轻覆在昨夜她被红绸勒着的心,低声问她:“是还难受?”

    她抿着嘴没有说话。

    昨夜他不仅对她用了冰,还将冰塞到她嘴里,让她自己融化。到了最后,她终于开口求他。

    “姬君凌”、“长公子”两个称谓交替,还被他哄着唤了声“子御”。

    最后他总算取出燃得正炽热的一根蜡烛,来回往复中,总算把深埋着的冰块融成潺潺春水。

    过后,洛云姝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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