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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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拆了,把老大救出来。

    5月2日,弟弟桑也。

    哥,我好开心。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我变化很大,至少周围人都这样说,说我成熟了,稳重了,气质都老成了。你一定会感到惊讶的。

    凌星前不久才开了演唱会,他也成了一直想成为的人。老大上周感冒了,我守着它打针吃药才好起来。这个犟种为了不吃药硬是把药水含在嘴里,趁我离开偷偷吐在花盆里,还是我给花浇水的时候闻到一股药味查了监控才知道。

    哥,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7月21日,弟弟桑也。

    第40章

    无论某些二代如何看不起桑也, 觉得他流浪到M国,觉得他不过是一个连完整腺体都没有的残废,现在的桑也早已不是他们能在明面上诋毁看低的了。

    时常, 桑也出现在他们的长辈身边, 以合作伙伴的身份。

    即使是从小娇生惯养的Omega, 抑或是眼高于顶的Alpha, 都只能乖乖巧巧,顺从地叫上一句“桑总”。

    当桑也宣布要暂时回到C国, 最高兴的不亚于那些仗着莫名其妙的高贵看不起桑也、嘴里嘀咕着“不知道那些人喜欢他什么”却又不得不对他低头的人, 再也不用听着家里长辈念叨“你看看人家”。

    桑也知道他们的仇视从何而来,但桑也从不虚伪地表示谬赞, 而是大大方方笑着感谢夸奖。

    回国的前一夜, 林肯还在跟他讲,留在M国他能有更好的发展。

    桑也当然不可能说他认为在你身边风险太大, 只是用一些情怀之类虚无悬浮的东西搪塞了过去。

    “你不真诚。”林肯最后评价他。

    桑也轻笑, 似乎并没有把这一句批评看得太重,“林肯先生教得好。”

    林肯不可能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但并没有对他的刺言感到气愤, 反而平和而意味深长地讲道:“回了C国,也还能继续合作。”

    最后M国也没能留下他。

    桑也的机票定在桑守安出狱那天上午。老大由助理提前一天带回国。

    他在M国的事务太多, 除了刚到M国扶起来的成安拍卖会和心叶美妆, 后期把好几家桑父桑母过世前留下的企业引上正轨, 集团化初见成效, 桩桩件件都需要交付给代理人。

    因着都是他的心血, 他对这些公司的感情不亚于对自己亲生的孩子,离开前的细细碎语算是最后的柔情。

    桑守安出狱的前一天晚上,桑也坐上了飞机。

    轻装上阵。

    很多东西都没带, 比如三年来画的近二十幅油画。

    他计划在飞机上睡一觉,但实际却因为难捺不住的激动而难以入眠,以至于在头等舱的窗口看了一整个航程的黑色夜景。

    当灰蒙蒙的视野里出现成片闪耀的灯光,他便到了S市。

    上午九点,他从机场出来,朝着停车场走去,准备开着提前让人运回国内的科尼赛格直接去S市市监接大哥。

    然而等他在并不明朗的停车库里找到自己满钻的爱车时,却在车边看见了一个令他不住皱眉的人。

    相召南不知为何出现在了他的车前,用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凝视着柯尼塞格,仿佛在追悔什么,又像是隐含着某种期待。

    三年不见,桑也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相召南的穿着还是老一套的西服加腕表,身上的气质也并没有多大改变,甚至相比于三年前,那种凌驾于众人的气势更浓烈了几分。

    然而就在桑也开口的下一刻,相召南浑身的气息都变了,变得畏缩,收敛,像不擅长表现自己的人初次站上舞台。

    “有事吗,相先生。”

    桑也主动开口,绝非怀着某些念念不忘的想法,反而是忘得彻底,内心干净,才不会望而生怯。

    他坦坦荡荡,仿佛三年前的一切苦难都被他抛之脑后,仿佛三年前的爱恨情仇都只是过往,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只见相召南脸上出现了瞬间的惊愕,“你叫我……相先生?”

    他原本挺拔伟岸的身躯变得渺小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桑也心无波澜,只说:“相先生要是闲得没事就自己站会,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刚打开车门坐进去启动车辆,低沉平稳的车辆轰鸣声甫一传出来,相召南就慌不择路地转到他车窗处,竟然用手按住半开的车窗,仿佛要用蛮力逼停随时可能冲出去的跑车。

    相召南没说话,却见边上走来一个陌生男子,看不出是Omega还是Beta,似乎是看明白他二人并非爱侣,主动上来攀谈,询问能不能加桑也的联系方式,桑也本想婉拒,但又同意了。

    他不在意过去,不代表他不乐意看见相召南吃瘪。让每一个和他有过节的人吃瘪,都能缓解他工作的疲劳。

    直到那个陌生人笑着走开,相召南都还一动不动。

    他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桑也看得心烦,直问:“到底什么事。”

    相召南三缄其口,凉薄的唇几度张合,最后在桑也踩下离合这一刻,才憋出一句:“你结过婚,不适合再开这种车了。”

    满钻的柯尼塞格高调奢华,随时随地都能吸引来一批爱慕者,和某些常年开着商务车的人格调大不相同。

    桑也顿时笑出声来。

    这话听着有几分熟悉。到底是不适合车,还是不适合什么。

    桑也用细细打量的目光上下扫视相召南,尽管他坐在昏暗的车内,目光却如同日光一样灼灼。

    “这位先生,我二十五岁,正值盛年,开这种车正合适。是你老了。”

    他只留下这样一句话,旋即开车离开了停车库,再耽误点时间就要赶不上接大哥了。

    至于说话不合时宜的人,不必理会。

    被他抛在车后的人闻言流露出复杂的难堪神色,装得刀枪不入却还是被自己受伤的神情出卖。他老了?相召南不由得开始审视自己。

    然而桑也一无所知,也不想看见。

    S市的早高峰从早上六点多一直持续到九点,纵使桑也开着豪车,也只能和所有人一起堵在路上。

    到市监门口时,凌星已经在等候,看着没有大哥身影,桑也默默感慨了一句还好没来晚。

    本来凌星昨天晚上就吵着要来机场接机,结果这小子一觉睡到八点,家离机场又有一段距离,桑也便让他直接到监狱门口来。

    一见到他,凌星就虎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叽叽喳喳说个半天。不知道怎么地就摸到了他脖子后面微微凹陷的地方,整个人僵在原地,傻愣愣地收回手去。

    三年来,凌星开巡演,桑也又忙着公司的事情,总是凑不到都有空的时间,因而只匆忙见过三四次。上一次见面还是快一年前的事情。

    加上有桑守安出狱这么一件喜事,所以凌星激动也在所难免。

    至于残缺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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