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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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几不可见的笑,然后温柔又残忍地,将这个理智已经摇摇欲坠的可怜人,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悬崖

    他呢喃着蛊惑,将沈鹤最后的理智绞碎:“嗯……要碰碰我后颈的痣吗?要…碰碰我吗?如果那样会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瞬间,沈鹤被积压的欲。望被全部点爆,他失控地亲吻着陈清棠,从脖颈到耳垂:“要……我要……”

    想解脱

    想从这种挣扎、痛苦但又诡异的兴奋,还有让人心脏高悬、落不到底的罪恶感里解脱出来。

    想从愧疚、竭力克制,但又满足、忍不住渴求更多的矛盾心里中解脱出来。

    再也忍不了了。

    沈鹤终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匹被解开了项圈的狼。

    他自甘堕落地抱紧陈清棠,将人翻了个面,动作甚至有些粗暴的急切。

    然后一口咬在了那截莲藕般白皙脆弱的脖颈上。

    双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那一瞬,沈鹤喉咙里发出极致满足的一声轻嗬。

    彻底沉沦。

    第43章第43章我好像喜欢你

    后颈传来微热湿润的触感,带着点刺辣辣的疼,陈清棠好看的眉头蹙起:“嗬……”

    是被痒的,还有一股难忍的酥麻感。

    沈鹤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舌尖爱怜地舔舔:“我可以再用力点吗?”

    陈清棠大发慈悲地纵容:“当然……”

    下一瞬,后颈被更重的力道咬住,伴随着男人呼出的炙热的鼻息,一浪一浪地打在他的皮肤上。

    陈清棠难忍地闭上眼,修长的手攥紧了枕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性感地鼓起。

    这次沈鹤咬住他几十秒才舍得松口,随后开始凌乱地亲吻陈清棠。

    绵密的吻,从后颈开始蔓延开

    侧颈,耳廓,耳垂,甚至过界地到了侧脸……

    如烈火燎原。

    空气都仿佛变成了热浪,要将人融化。

    沈鹤嗓音克制又痴迷:“好香……你好香……再多一点……”

    “皮肤好软,耳垂好软,脸也好软……你好软……像一块甜的布丁……”

    陈清棠一边被这人摁着亲,一边还要听对方品尝他后的评价。

    他再怎么也是一个男人,禁不住脸上发烫:“要亲就亲,嘴巴闭上不许说话。”

    沈鹤似乎有些委屈,轻轻舔舐着他后颈上的那颗痣。

    屋里安静了,只剩下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网一般凌乱又禁忌的交织在一起。

    沈鹤亲了一会儿后,却越来越不满足。

    这段时间心里压抑着的那些不堪的妄念,被更汹涌、更澎湃地勾了出来,再也堵不住。

    他总觉得,不够。

    这样的接触,根本不够,太过轻描淡写,太过饮鸩止渴了。

    应该还要更剧烈些才对。

    应该要更灼热,烫到灵魂都颤栗才对。

    陈清棠能感觉到沈鹤的逐渐失控。

    【审核这两段有什么好锁的!就亲了个脖子!甚至具体肢体接触描写都没有!!就是点心理刻画!!审核过年别发癫!】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带着怜惜和温柔的,那么现在落在脖颈上的亲吻,就纯粹是猛烈又渴望的索取。

    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咬碎,再一片片吃掉。

    这样深重又直白的欲。望,仿若被拖拽着从万米高空坠落,让陈清棠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能微张着唇,来缓解一点紧绷得难受的神经。

    逐渐的,陈清棠清醒地感受着,沈鹤落在他脖颈上的吻在偏移

    逐渐偏向让‘朋友’这个身份,再也无法兜住的地方。

    陈清棠从沉沦的欲望里片刻醒神。

    沈鹤彻底失控了。

    一种要被吃掉的危险感,让他在细细地颤栗着。

    再失控点吧

    先让沈鹤释放一些,毕竟压得太狠容易折断。

    陈清棠私心里,也想给沈鹤多一些甜头,他想要沈鹤能幸福,献祭般的。

    沈鹤的吻,宛如一朵一朵溅开的火星子在他耳垂畔,热烈甚至粗暴地盛开着

    分明没发生实质的什么,陈清棠却头皮都一阵发麻。

    真是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心脏砰咚一片叮响,像是夏季骤然的太阳雨。

    他享受着此刻的状态。

    沈鹤眼尾绯红,呼吸也完全紊乱,整个人一副失神的样子,他完全沉溺。

    满脑子都是想再多一点,再近一点

    意识飘忽中,陈清棠听见沈鹤正混乱地说着什么:“这段时间我快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沈鹤:“见不到面想,见得到面也想,分开一会儿就开始想……我好像得了什么病。”

    听着这番不是情话,但胜似情话的话,陈清棠心尖发软。

    瞧瞧这人把自己逼的。

    但又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陈清棠喜欢对方这样暴烈、甚至病态地渴望着他。

    在这样的混乱和朦胧中,陈清棠听见沈鹤说:“你知道我昨晚在卫生间,有多难受吗……”

    他嗓音裹挟着浓重的欲色,那些被压抑的疯狂,像是开闸的洪水,全部倾泻而出。

    沈鹤:“还以为坏了。直到想到你……”

    陈清棠眼神变得迷乱、失焦,唇角却勾起一点点笑意

    啊,疯了。

    沈鹤真是疯了。

    这种话都说出了口

    这个冷调禁欲的男人,竟然也能说出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鹤像一捧原本清亮莹白的雪,却被陈清棠硬是拉进欲望的漩涡,被染成了肮脏的灰色。

    但陈清棠觉得,这样的沈鹤才更性感,他骨子里天生具有破坏欲,见不得太干净的东西。

    所以这样的沈鹤他更爱。

    下一瞬,沈鹤的胸膛起伏变得剧烈起来,语气也变得阴暗偏执

    像是洞穴里爬出的黑蛇,一寸一寸缠住陈清棠的心脏,强硬地将他拖向沉沦的深渊:

    “你不该的……不该一直依着我,一直满足我……”

    这样的话,他就能死死把自己控制在理智的边界线内。

    因为怕被陈清棠厌恶,他会让自己像条被项圈拴住的狗一样,乖巧,克制,绝不越线。

    偏偏陈清棠给他开放了通行令。

    沈鹤一口咬住陈清棠的耳垂:“这份罪恶,你也有责任,你也要承担一半……”

    既然枷锁已经解开,那就一起沉沦吧,谁都不要无辜地清醒。

    陈清棠的心脏骤然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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