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给女主递休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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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沈月白惊讶了一下,不服道:“那你也得把喜酒补上啊。”

    她们又说了几句,而后往里面走。

    沈府很大,院落极多。

    沈月白选了近东门、离皇宫最近的一座院子居住。

    刚到院内,明墨就一指叶青宜,“你先给她看看吧。”

    蛊这东西,多在体内存在一刻,对身体的影响就多一刻。

    沈月白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她看明墨一眼,眼里笑意微敛,带着叶青宜进了屋。

    不一会叶青宜就苦着脸拿了张药方出来了。

    “沈姑娘给我扎了好多针,接下来还要喝好多药。”

    她之前被越影拍了一掌,喝了好久的药才养好。

    她还没体会够自由的感觉,现在又要喝药了。

    给叶青宜看完后就到明墨了。

    屋内。

    明墨一进去就怔了怔。

    地面上全是瓶瓶罐罐,有大有小,堆得到处都是,她险些无法落脚。

    而那些瓶罐里——

    她低头一看,正看到有条蝎子扒着边沿爬了上去,嗅到什么又掉了回去。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都是毒物。

    沈月白在研究毒。

    明墨像是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就别矫情了。”沈月白不看她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要是好好地进来,却吐着血颤抖着出去,我怎么跟叶青宜月三月十四她们交待?”

    她顿了一下,脸上多出揶揄:“哦,还有你一见钟情、梦想成真的曲龄幽曲姑娘!”

    她在转移话题。

    明墨眨了下眼睛,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她还不知道。”

    “我就是要问你这个的。她不知道你对她一见钟情?”

    但曲龄幽不知道,看明墨的目光却是含着情意的。刚才明墨进屋,她的眼神就极为担心。

    曲龄幽显然是动了情的。

    只不过她不想承认。

    明墨摇摇头,看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静了一会,忽然说道:“还有几天,我就要二十六岁了。”

    她离三十岁又近了一步。

    “所以我不但要补送你成亲的贺礼,还要再准备你的生辰礼?”沈月白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明墨:“……”

    屋外。

    曲龄幽望眼欲穿。

    到明墨被沈月白叫进屋,到旁边月三月十四的眼神藏不住担忧隐隐又透露着期待时,她才避无可避地必须直面一直被她故意忽略的事实:明墨活不过三十岁。

    这是成亲前她就知道的事。

    那时她一点不在意,认为五年时间很短,很快就会过去。

    现在——

    她垂眸。

    她跟明墨成亲快一年了。

    还有四年。

    还有那么长的时间。

    曲龄幽这么安慰自己,不愿意再想下去。

    她在堂中来回踱步,而后不经意抬头,正看到堂中央挂着一幅画。

    画上有两人,一黑一白,四周桃花飘落,远处河流缓缓,树枝轻摇。

    这是一幅风景很美的画。

    画画的人更多着墨在四周的风景上,人物只是寥寥几笔,却无端道尽风采。

    画里的两人在舞剑,白衣那人面无表情,侧脸却蒙在桃花盛开的氛围里,显得柔和多情。

    黑衣那人剑尖轻晃,拢着一团桃花缓缓收剑,似笑非笑,眼眸明亮像星辰。

    曲龄幽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黑衣那人上。

    画的人将她的五官画得不明显,远看只是一个舞剑的身影。

    曲龄幽却知道这人一定就是明墨。

    少年时的明墨,没有中蛊的明墨,才十五岁、却一定能活过三十岁的明墨。

    她再怎么想象,从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的过往明墨的模样,都比不上眼前画上人迎面而来的风采。

    “除了少年神医外,沈姑娘从前还有个称号。”月三也看了过来。

    “医画双绝。”

    “沈姑娘画画也很好,不过她最擅长的是画景。”

    沈月白其实是不怎么擅长画人的。

    曲龄幽看着画上黑衣那人,目光移也不移。

    她不自觉伸了伸手,像是想通过眼前的画触碰到少年时的明墨。

    看得久了,忽然感觉画上明墨看来的眼神、周身散发出来的神采、给人的感觉也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这应该是错觉。

    曲龄幽想。

    第30章 安拾邱

    夜晚,夜凉如水,天上挂着轮月亮。

    秋风萧瑟。

    明墨裹着件厚厚的衣服坐在庭院里。

    她面前的石桌放着一串白玉手串。

    沈月白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将那白玉手串从手腕上拿下来,一下就明白她想说什么。

    果然,明墨道:“流云山庄宴会上,庄玉禾说这是你亲手做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庄玉禾说听你亲口说过,会将手串送给心上人。你,你们——”

    她动动唇,努力挤出一抹笑来:“窗户纸捅破了?”

    沈月白微愣,有些恍惚地记起很久以前,在一切变故都没出现以前,在某间酒楼的厢房里的对话。

    当时在场的除了她和明墨、安拾邱外,还有几个志同道合能称为朋友的人。

    那似乎是所有人都在的最后一场聚会。

    明墨跟她的好友宣布她对某位姑娘一见钟情。

    大家听着八卦都兴致勃勃,为堂堂明月楼少主追到心上人出了不少主意。

    当时明墨还郑重其事拿张纸写了下来。

    而后话题一转,就有人扯到她和安拾邱上来。

    她笑了笑,点头又摇头:“庄玉禾知道白玉手串的意义,她又不知道。”

    她往前挪了挪,拉过明墨的手撩起她的袖子,把桌上的白玉手串给她套了回去。

    熟悉的凉意贴上肌肤。

    明墨眨眨眼睛。

    “心不心上人已经不要紧了。这手串拜过佛,能保佑人平安顺遂。”

    沈月白说得认真,“明墨,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研制出浮生蛊的解法的。”

    “你如果想要物归原主,就到那时再还好了。”

    明墨垂眸,看着沈月白套好白玉手串后把她的袖子放下,没有说话。

    沈月白也没有说话。

    她抬头看了一会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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