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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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被捡起,谢攸不紧不慢地磨墨,开口道:“再过几月你就十九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难为他还记得宁沉的生辰,宁沉不情不愿地伸手捣了捣他,像是挣扎,但也就一下,宁沉嘀咕:“你嫌我?”

    谢攸挑眉,“我说一句嫌,你能当场哭给我看。”

    他知道宁沉的性子,不记仇,但心情都写在脸上,谁都能看透。

    折腾了这么些回,谢攸也怕他哭。

    现如今顺着他说话,他就能很欢喜。

    讲到生辰,宁沉仰头问他,“你的生辰是何时?”

    谢攸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十月初七。”

    那时候宁沉还未嫁给他,自然是不能同他一起过生辰。

    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但宁沉又很快自己哄好了自己,他朝谢攸嫣然一笑,“那今年你陪我过生辰,我也陪你过。”

    他的承诺是郑重其事地说出来的,很执着地看着谢攸要他一个回答:“好不好?”

    谢攸点头,很突然地伸手蒙住了宁沉的眼。

    他手不断磨着宁沉的发丝,轻揉了几下,不动了。

    宁沉伸手扒他,见扒不开,他叹了口气,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很不满意地抬脚踢了谢攸一脚,问他:“你怎么总喜欢蒙我眼,让我蒙你试试?”

    他说着就伸手去碰谢攸的脸,怕戳了谢攸,他很小心地往上探去,摸到了谢攸高挺的鼻梁。

    而后,宁沉手慢慢地往上挪,又伸手盖住谢攸的眼。

    他需要把手往上够才能蒙住谢攸,手伸久了有些累,宁沉松了手,觉得这样你来我往的蒙眼实在幼稚。

    他松了手谢攸却不松,宁沉视线受阻,看不见谢攸那如狼般犀利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

    他咬了咬下唇,兴许是今日气氛实在太好,他问出了自己想了很久很久的问题。

    “你的字是什么?”

    大夏男子及冠后取字,他只知道谢攸的名,不知道他的字。

    没嫁入侯府前,他偶然几次遇见谢攸,想了很久的开场白,可是从来没有机会去问。

    成婚后是不敢问,他怕谢攸不告诉他。

    这次是他冲动了,问完以后宁沉就很快低下头,犹豫着说:“不告诉我也是可以的,我……”

    他想不出一个好的找补的话,因为他很想知道。

    谢攸的手还蒙着他的眼,带着他转了个身,右手被谢攸握住,他拿着笔握着宁沉,写下两个字。

    蒙着他眼的手放开了,宁沉被光亮刺得闭眼,一点都等不了地睁眼,手指抚于墨边,墨迹未干,连带着他的手也跟着弄脏了。

    纸上两字笔走龙蛇,大气磅礴,宁沉摸着那字,如摸着谢攸的人。

    他出神地摸了很久,回头要将谢攸刻在心中一样,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

    他喃喃道:“谢敛雾。”

    他说完就勾着谢攸的脖子将他勾低了些,有那么一瞬间,谢攸以为宁沉又要吻他,但是没有。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错,宁沉笑着说:“我问到了。”

    谢攸取字四年后,他终于知晓。

    所有王公子弟都知道的字,他时隔四年才知晓。

    谢攸大概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好像有些惊讶,因为他的字很多熟识他的人都叫过,宁沉应该是知道的。

    可是他转而想到,宁沉几乎没见过他的好友,也没机会坐下来说几句话。

    唯一见过的赵越,也只是匆匆一面。

    宁沉是被他剥离在生活之外的,若不是一纸婚书,他们对对方一无所知。

    谢攸抬手,捧起了宁沉的脸,他不知道宁沉为什么看起来很伤心,所以绞尽脑汁安慰他,“再过一年零两个月就是你及冠,到时我帮你取字好不好?”

    宁沉却摇头,他说:“我自己取。”说悄悄话一样告诉谢攸,“你会是第一个知晓的。”

    其实不该他自己取,宁沉上还有长辈,只是那长辈宁沉不肯认罢了。

    可是再不合规矩,也只是谢攸一句话的事。

    这是他们隐秘的约定,谢攸点头,说好。

    门对写到一半搁置了,谢攸被宁沉缠着说话,宁沉像是要把他所有的过往都问遍一样,缠着谢攸说了一整日的话。

    他问谢攸出征时的事,问谢攸在学堂时的事,又问他练武的事。

    难得的是,谢攸竟然不反感,一一答了。

    到了夜里,宁沉还扒拉着谢攸的衣裳不肯睡觉,已经戌时,平常这个点宁沉早就睡过去了。

    谢攸坐起身,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宁沉的唇,他俯身靠近宁沉,平视着宁沉说:“你问了这么多我的事情,怎么不说说自己?”

    宁沉嘟囔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我……”

    “不。”谢攸伸手捏着他的唇,问他:“你该讲讲,为何宁府的人这样欺负你,你又是怎么认识的何遥,还有,连自己活不活都成问题,你又为什么养了一只猫?”

    他的话如连珠串般戳向宁沉,宁沉眼神躲避了一下,他仰头想去亲谢攸,没碰到。

    宁沉心不在焉,“我想睡了。”

    “不准睡。”谢攸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准他睡了。

    先前不肯睡,如今想睡也睡不成,宁沉被他逼问,难得没了那欢快的样子。

    他抬手去扯谢攸的衣裳,一翻身就跨到谢攸腰间,他笑嘻嘻地说:“春宵苦短,我们该干正事啊,谢敛雾。”

    说着,他的手就往下探,不知抓到了什么,谢攸倏地绷紧了腰。

    第35章

    见状,宁沉唇角扬起,他趴在谢攸胸口,以一个很依赖的姿态注视着谢攸。

    如愿等到那双大掌掐紧了他的腰,宁沉朝他会心一笑,结果下一刻就被谢攸掐着腰从他身上抱了下去。

    他还欲再起身,谢攸翻身将他压在榻上,和寻常一样的语气,“别闹。”

    宁沉的双腿愤愤地踢了两下,他反驳谢攸:“我哪里闹了?”

    他咬着下唇,不服输地去扯谢攸的衣裳,还未伸过去就被谢攸半路截了,谢攸像是和他商量,可话却不容质疑:“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宁沉仰头,双眼幽怨地盯着谢攸。

    两人紧紧贴着,什么反应都瞒不过对方,谢攸轻柔地抚过宁沉的脸,像是哄,“你年纪还小,怎么总想着这样的事。”

    寻常男子这个年纪也该谈婚论嫁了,可谢攸总觉得宁沉年纪尚小,还未及冠就嫁给了他。

    许是宁沉实在怨怼,他俯身,手指碰着宁沉的发丝往后揽,:“再说,你这身体时不时就病着,我要是真和你同房,只怕你又要病。”

    “我哪有这么脆弱。”宁沉小声嚷嚷。

    这话说得心虚,他病了好几次,稍不注意就伤了病了,谢攸一直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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