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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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了下,他弱弱地说:“我其实……”

    没说出口,何遥食指抵唇,朝他摇了摇头。

    宁沉闭上眼,这个点风小了些,他的发丝被吹乱了,谢攸将他的发丝理好,直视着他的眼睛,一瞬,宁沉看见谢攸又红了眼。

    那个高傲矜贵的侯爷,那个不可一世的谢攸,当着他的面溃不成军,语气哽咽地问他:“是不是很疼?”

    其实当时宁沉大多数时间都是昏沉的,但那二十日的时间太枯燥,太绝望,顶着病体赶路,他恨不得先死掉,让自己不要再受这样的痛苦。

    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发觉自己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浑浑噩噩不见天日的时光,早已经过去了。

    说不疼是假的,但要是说疼,又觉得是在谢攸心上添火。

    宁沉斟酌着开口,“其实…是有一点疼的。”

    环着他的手紧了紧,宁沉又继续说:“但是我不怪你,你当时也是不得以的,况且,我现在已经好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谢攸声音沙哑:“你应该告诉我的,大夏不是没了我就会完,若是没有我,无非再换个人就好,我不需要你这么懂事。”

    宁沉看着他,好久之前积攒的委屈到这时才发泄出来,泪珠滚落,宁沉哽咽道:“我不敢,我怕你留下陪我,又怕你不留下。”

    怕谢攸因为他乱了阵脚,又怕谢攸根本不在乎他,但他更怕谢攸为难。

    他自以为懂事,所以即便病成那样了也不告诉谢攸,怕耽误了他,但谢攸告诉他,不应该瞒着他,应该告诉他。

    何遥带着圆圆走了,空旷的山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攸握着宁沉的手,问他:“现在好些了,是不是还要继续吃药?”

    宁沉点头。

    他已经完全坐在希望谢攸腿上,两人紧紧贴着,谢攸低声说:“我们是夫妻,不能你受苦,而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也是我错了,我先前对你太不关心,没发现你病了,是我的错。”

    若是早些时候他不对宁沉那么漠不关心,就能及时请太医来为宁沉诊治。

    原先看宁沉百般不顺眼,看他病了咳了总觉得烦,所以从没想过请人来看看,等他有这样的念头时,已经来不及了。

    错不在宁沉,在他。

    分明是他的错,倒惹得宁沉难过,谢攸轻抚他的背,说,“你不原谅我是对的,以后若是不高兴了,大可以打我几下,骂我几句,我不会还口。”

    “若是永远不原谅我,也是我该受的。”

    这话说得干净利索,宁沉破涕为笑,嘟囔说:“谁要打你。”

    说完,他从谢攸怀中站起来,衣袍上沾了碎草叶,谢攸抬手帮他扑干净,宁沉左右环视一圈,飞快从谢攸怀中溜走,还抽空回头朝谢攸眨眼:“该用午膳了,回啦。”

    鼻头和眼睛还泛着红,因为刚才哭过,这时候笑起来有种故作镇定的样子,谢攸追上他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

    午膳已经摆上桌,事先不知道谢攸要来,方才听见何遥报信,宝才忙去厨房又加了几道菜。

    不是厨子,这菜也只是家常菜,怕入不了侯爷的眼,但谢攸见了也并未提什么不满。

    宝才拉着何遥在一旁说悄悄话,分明之前在侯府侯爷也没对他做过什么,但就是怕。

    他端了一碗饭跑去院里和圆圆吃了,何遥原也想跟上,一想自己走了,就只剩下师父,想想还是坐下了。

    师父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让他看两个男人卿卿我我,实在不符伦理纲常。

    平白多了个人,师父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只用过膳后随口问道:“要在山上留几日?”

    谢攸和宁沉你看我我看你,原先在山下说好的,每七日见一次,按理说应该用过晚膳就下山的。

    但谢攸恐怕不想走。

    宁沉低头不说话,谢攸咬牙,厚着脸皮道:“若是师父愿意收留……”

    点到即止,谢攸又继续道:“平日有什么苦力活尽管找我,我都可以做。”

    堂堂侯爷,这是真放下架子了,师父面不改色“嗯”一声,就说:“那你以后就跟着何遥上山采药吧,宁沉体弱,不适合上山。”

    谢攸自然是应下,而后他低声对宁沉说:“等我。”

    宁沉一头雾水地看着谢攸跟着师父出了门,因为个子太高,他要微弯着腰才能和师父说话,愣神间,何遥捣捣宁沉的手,笑道:“你猜侯爷要和师父说什么?”

    已经摆明了是那个意思,宁沉垂眸,喃喃道:“能说什么,说你骗了他?”

    何遥不满地敲他的脑袋,幸灾乐祸一样笑了,“我猜啊,师父比我更狠,他疼你比疼亲儿子还好,这会儿遇见罪魁祸首,定要好一番吓唬。”

    宁沉拧眉:“他不是罪魁祸首。”

    “好好好。”何遥无奈,“这还没和好就护短了。”

    知道宁沉心软,这不,侯爷才跟着师父去去书房,宁沉就已经偷偷摸摸跟上了。

    他跟上,何遥也跟上,两人躲在书房外,附耳在门上偷听。

    宁沉这师父名号也算响亮,就算没有神医这个名号,也算是宁沉师父,谢攸自然恭敬。

    齐恕自然地坐在椅子上,淡然道:“说吧,有什么想问的?”

    谢攸不卑不亢地站着,礼貌问道,“齐师父,我想问,宁沉的身体状况如何?”

    齐恕上了年纪,但眼睛还很清亮,他扫过谢攸,缓声问:“他是你什么人?”

    谢攸说:“他是我夫人。”

    他大方应下,齐恕却是冷笑一声:“你说他是你夫人,那当初来此求医,你为何不来?”

    谢攸沉默一瞬,“当初是我做得不对,我想补偿他。”

    他不说缘由,就这样认下了。

    齐恕看他一眼,其实还想和宁沉出出气,可屋外躲着的人约摸是急了,发出了一点微末的动静。

    谢攸眼底柔和,唇角轻轻勾了下,两人都是记挂着对方的。

    齐恕说不出口了,他们自己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既如此,也不再隐瞒,就说:“原先刚来青城山的时候是命悬一线,现在有我照料,自然是无大问题。”

    他抬起笔,洋洋洒洒写下几张事项,谢攸视线落在纸上,一瞬也不离。

    齐恕写了很多,忌口和该多吃的食物,附带上一张药方。

    写完,他把笔搁在桌上,纸张拢起,“既然你来了,以后这些都由你安排。等再过一年,宁沉行过冠礼,他想去哪里,你就照顾他去哪里,你可同意?”

    谢攸接过那几张纸,一个字一个字记在心里,抬眸道:“我会的。”

    屋外的何遥推搡宁沉几下,低声说:“又是行冠礼,从前师父的几个弟子,每到弱冠之年都要被赶下山历练,我原以为师父疼你,应当不会赶你走。”

    没想到宁沉也要被赶,何遥嘲笑道:“那你这几日都在纠结什么,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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