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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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意地问起:“那小孩现在怎么样了?”

    “在医院。”璩逐泓礼貌回应。

    两人打了个照面,随后梁方起便同梁倩和路小葛出门了。

    璩逐泓正想告辞,隔壁办公室突然跑出来个鸡窝头小年轻,对着鲁鹏飞喊道:“队长,有消息了!”

    璩逐泓豁然起身。

    鲁鹏飞放下资料,示意他进来慢慢说,小年轻站在他旁边两手撑桌,兴奋得溢于言表:“学校排查的筛选有结果了。宝桥初中的一个老师说他们班有个学生没来上课,对过了照片,认出是她。”

    “那个老师说,她叫郑林妹。”

    ==

    入夜,阴沉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傍晚的大风吹散了积云和浓雾,露出星月当空。

    当班的塔台管制熟练地对话完毕,一架湾流G200滑翔在潞城机场的跑道上,缓缓停稳。

    潞城并非省会城市,机场吞吐量有限,每日的航班固定得死气沉沉,短短两天内接到三次私人飞机的降落,机场的工作人员隐约有种预感。

    潞城来了不得了的人物。

    璩湘怡戴着墨镜面无表情,一身利落裤装,披着薄外套从机场出口大步流星地向前行走,身边簇拥着七八个工作人员。

    张怡萱拉着行李箱,和身边人最后确认着接机车是否已经到位。

    美国直飞境内的私人航线非常难申请,等批复的时间

    里,助理先是订了最快一班国际航班送他们到新加坡,接着联络璩氏在新加坡的商业伙伴,从绿意资本合伙人那里借到了一架私人公务机,直飞潞城。

    徐茂带着人留在洛杉矶做最后的交接扫尾工作,张怡萱陪同璩湘怡先行一步。

    连续长途飞行让众人都很疲惫。

    两辆商务车驶出机场快速路。璩湘怡摘下墨镜,露出憔悴微红的眼睛。

    平稳行驶的车内,闭目休息了五分钟的璩湘怡接过张怡萱递来的温水,轻声问道:“傅谐到哪了?”

    “傅先生的飞机比我们早一个小时落地,郭臻安排了接机人员,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到达医院。”

    璩湘怡点头,无声地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坐姿。

    她已经四十三岁了,岁月并没有因为她拥有的金钱权势而放过她,相反,命运在她顺风顺水的人生中挖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她掉进去,挣扎了很久,不肯认命。

    直到现在,终于看见了绳索的影子。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寂静无声,汽车飞驰驶过,离医院越近,璩湘怡越是惶恐不安。

    陪在她身边十余年的张怡萱看出了她的情绪。她没有结婚,也没有小孩,因此无法代入璩湘怡此刻的感受。

    但纵是一个局外人,在见证了他们十一年的寻找和等待后,也很难不在此刻紧张地期待见到一个美满结局。

    正是因为希望太美好,所以才害怕,害怕一切全是幻梦。

    车窗外成排的香樟树在视网膜中留下一串残影。

    手机嗡嗡一声。

    璩湘怡低头。

    是丈夫的短信。

    “湘怡,我在楼下等你,一起上去。”

    ……

    医院门口,夜风吹拂里,夹杂了几分南方城市特有的湿气,土地里的水分在向空中扩散,草木和消毒水的气息混杂。

    路灯下,一身黑色衬衫的中年男人站在光晕里抽烟,挽起的袖子下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那是大提琴家特有的痕迹。

    璩湘怡朝他走去,还没到他身边,傅谐就匆匆灭了烟,转身牵过她的手。

    两人相对无言,只能感知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一下又一下。

    是激动。

    是羽毛尖在心头拂动的难耐。

    “……走吧。”

    入夜的住院部大楼十分安静,让人不由得放轻脚步,电梯显示屏上鲜红的数字一格一格往上跳,牵手的二人不由紧紧握住彼此。

    “叮咚。”

    电梯门滑开。

    璩湘怡一眼看见了走廊长椅上坐着的璩逐泓正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潞城医院高层的VIP病房少有人入住。与院方沟通后,这半层的空间都归他们所用,因此不必遵守医院的病房探望时间。

    昏黄的灯光下,璩湘怡拥抱了疲倦的儿子,和旁边的淑珍阿姨交换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李淑珍微笑着点头,是她熟悉的多年不变的模样。

    郭臻站在办公室门口朝这里望来,几个助理停在了璩湘怡身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傅谐轻声问:“贵千睡了吗?”

    璩逐泓点头,为他们打开病房的门。

    静音轨道无声滑动,整层楼寂静一片。

    昏暗的室内仅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金发小天使闭目做祈祷状,手中的爱心散发出暖黄的光晕,照亮一小片区域。

    璩贵千面朝窗户侧卧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们两个像蹑手蹑脚窃取财宝的小偷,只敢一点点靠近。

    女孩静静地躺着,插着留置针的左手搭在被子上,右手则包裹着纱布,平放在枕头旁边。

    璩湘怡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发丝,露出陷在松软枕头中的小脸。

    额头上的纱布挡住了他们的目光,让这对经受折磨的父母只看得见女儿消瘦的下颌,还有涂着碘酒的右耳上缘。

    我的女儿就在那里,我却无法握住她的任何一只手,她本该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孩子,现在却伤痕累累。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空气快速多次地穿透肺部,激得人头晕目眩,却丝毫比不上心中骤然爆发的隐痛。

    璩湘怡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控制不住地跌坐在地,傅谐扶着她的背,两人跪坐在病床边,依偎在一起无声地哭泣。

    傅谐紧紧地搂着璩湘怡,妻子的眼泪透过衬衫濡湿了他的胸膛。他的眼角渗出泪水,牙齿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想要发出的哭嚎都咽在了喉咙底。

    睡着的女孩陷入了安详的梦境,这一幕珍贵得无与伦比、令他们魂牵梦萦。他们不敢出声、不敢打扰,生怕这世界上的任何一点风吹、任何一点雨打,都会让它再度破碎。

    如果这是他们两人的梦,那睡着的女孩会是丰腴的、健康的、微笑的,就像这些年来多少次午夜梦回的场景,灿烂阳光下,一袭白裙的孩子坐在山外青山的庭院秋千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笑声。

    她不像他们任何一人脑海中勾勒出的样子,也不像两人夜谈时琢磨的模样,但她就是她,她就是璩贵千,有着妈妈的眼睛,有着爸爸的嘴巴,但独一无二的璩贵千。

    傅谐的手握惯了琴弓,从未有过如此颤颤巍巍、虚软无力的时候,当他的指尖落在床铺上与女儿淡粉色的指甲相触,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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