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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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过世的?”她问得艰难。

    璩逐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的目光飞跃了很多年的时光,又穿梭过所有或深或浅的记忆。

    “爸爸……是空难离开的。一零年,芬兰航空F3578,降落前撞鸟解体。他带乐团去演出。”

    睡梦中的女孩,头颅颤动了一下。

    说话的人吞一口唾沫,一并咽下哽咽的话语。

    “……然后,五年前,妈妈查出了胃癌。”他停顿一下,“情绪器官,她是…

    …太伤心了。”

    “前年走的。”

    璩贵千盯着自己的手指,不发一语。

    良久,她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放在桌子上前移,递给眼前人。

    她没有抬头去看。

    又是良久。

    “走吧,做鉴定。”

    出门前,璩逐泓向柜台后的年轻女孩借了一把伞。

    门打开,微凉的雨丝飘入。

    他伸手开伞,示意她到伞下来。

    ……不要出去。

    ……不要。

    睡梦中的女孩开始翻滚,眉心紧皱、呼吸急促,手脚难耐地动弹。

    “宝宝?”璩湘怡骤然惊醒,伸手按亮台灯,又高声喊着丈夫的名字。

    旁边很快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一楼的佣人也起身,匆匆上来帮忙。

    璩湘怡连续唤着贵千的名字,她却始终不醒,像沉浸在噩梦中,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始终念叨着“不出去”“不要出去”。

    “好好好,我们不出去。”璩湘怡半撑起身子,试图揽住璩贵千,防止她激烈的挣扎让好不容易快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但沉浸在噩梦中的女孩还是像快窒息的鱼一样挣扎。

    傅谐束手无策,上前从床铺的另一边隔着被子拥住了璩贵千的手脚,限制她的动作。赶到门口的璩逐泓拦住佣人,在吩咐了赶紧叫医生后,咬住下唇,无力地看着这一幕。

    三分钟后。

    梦中的一切,或者说她脑海中重演的记忆,终于在一阵翻天覆地的疼痛中结束。

    她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灯光大亮,爸爸妈妈和哥哥围绕着她,目光担忧、神情焦急。

    “啊、啊——”璩贵千蜷缩起来,用被子蒙住汗湿的脑袋,崩溃地痛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的心都要碎了。

    傅谐和璩逐泓试图掀开她的被子,她的力道不大,可执拗地压住了被角,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

    凌乱着头发的璩湘怡一抹眼角的泪,隔着被子抱住了贵千,她示意他们把灯关上。

    昏暗的房间里,佣人和刚赶到的医生退了出去,只有三人陪着她,听她每一声哽咽。

    璩湘怡拥抱的力道从四面八方传递给哭得耸肩的女孩。傅谐和璩逐泓跪坐在床边,缓缓地拍打被子,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贵千做噩梦了。

    此时此刻,听着抽噎声,傅谐突然后悔起来,没有给那些人留下什么足够深刻的烙印。

    他们只不过是掉入了设计好的漩涡中,仅仅是生活在日复一日的疼痛、猜疑、寝食难安中,怎么够?怎么够弥补夜里难寐的他们?

    他们以为是因为过往的经历,那些疼痛、误解、贫穷带来的挣扎。

    可莫大的愧疚和恐惧纠缠着小小的身躯,那是来自未来的提醒和督促。

    璩逐泓念起航班号的声音和车辆撞击的声音交织在她脑中回荡。

    你可以改变什么?

    你一定要改变什么?

    贵千终于平复的时候,璩湘怡小心地掀开被子,发现女孩已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傅谐的手抚过她紧皱的眉心。

    不敢打扰,夫妻俩让儿子先去睡觉,彼此支撑着看护她的后半夜,直到晨光熹微。

    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有再陷到深不见底的记忆中去。

    睁眼的时候,是崭新的一天,梦都远去,记不清晰。

    在确认她自己似乎不太记得昨晚的事后,璩湘怡第一时间让医生来检查身体。幸好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没有裂开的痕迹。

    洗漱间内。

    璩贵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半晌。

    这几天精心的养护有一些作用,额上的伤疤还是很丑陋,但痂皮已有褪去的征兆。妈妈准备了好多祛疤的药膏,说等掉痂了就要马不停蹄地用起来。

    头发最后一截干枯分叉的被修剪掉,现在的头发将将能碰到肩膀,衬得脸更小,倒是显得很可爱稚嫩。

    她想起起床时陪在身边的爸爸妈妈,想起他们藏得不好的担忧。

    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做噩梦了。

    但究竟是什么梦?

    ……

    洗漱台左边的金色架子上列着些璩湘怡用惯的化妆品,璩贵千的目光扫过,她抽出一支眉笔,在纸巾上写下一个字母和五个数字。

    F3578

    可这是什么意思呢?

    女孩心中困惑,面上却不显。她整齐地叠起纸巾,掖在了口袋里。

    早饭餐桌上,确认了贵千的状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父母松了一口气,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只是鼓励她想想今天想去做什么。

    “今天的阳光很好,可以去玻璃花房,晒太阳……”

    璩贵千咽下嘴里的牛奶,思考一阵,点头。

    一顿饭里,她的目光向傅谐对面的空椅子瞟了好几次。人也心不在焉的。

    等到小碗里的粥见底,她才终于开口询问:“哥哥去哪了?”

    早有预料的傅谐含笑回答:“逐泓去上学了。他在读高一。”

    璩逐泓在内环的一所重点高中读书,是他自己考上的中学,也是自己选择要去公立重点,而非国际学校。

    读书。

    璩贵千点点头,继续舀着碗里的排骨粥。

    饭后,她坐在门厅的长背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光斑落在身上,是温暖的。

    身后有佣人们打扫的声音。

    沙沙沙。

    她还是很不习惯身边有不认识的人。

    不过在医院住的时光里,病房里来往的医生护士、偶尔来看望的警察叔叔和姐姐,还有门外经过的助理和保镖们,这许多的人来来去去,短短几天,见过的人比她数年记忆里的都要多,似乎也渐渐脱敏了一些。

    现在感受着太阳的温度,贵千伸出手,让一块穿过琉璃玻璃的浅蓝色光斑落在手心。

    抓住。

    手指合拢,光斑出现在了手背上。

    反复几次,光在手心手背上跳跃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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