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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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师同学会不会笑我……”

    贵千憋嘴, 想到自己不便的腿脚, 眼睛低垂了下去。

    璩逐泓:“……不想上就不上。”

    爸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璩贵千眉头一皱:“不可以!”

    面对三双眼睛, 璩逐泓举双手投降。

    这边在紧张,宝桥镇第一初级中学门口的书店里, 老板在开学前盘点库存时,也又一次被狭小的仓库勾起了回忆。

    新进的教辅资料堆在门口,老板直起腰,揉揉酸痛的肩颈。

    忙过这一段就好了。

    她安慰自己, 推着上个学期没卖完的几类书目往后面的货架走。

    这些每年更新一遍的书最麻烦……卖不光就只能堆着, 卖废品又舍不得,塞进仓库占地方……

    在那个角落里,她又想起了两个月前的那桩事来。那个来打工的女学生两三天没来,转天,几个北方口音的人找她了解情况,打听那个女孩的事情。

    她目光警惕,什么也不肯说, 直到警察来了, 才知道,那个娃娃居然是被拐来的。

    ……造孽啊。

    老板一五一十地和他们讲这段经历, 女孩怎么找上她,怎么商定的活计,平时都在干些什么。

    虽然雇佣童工是不怎么光彩, 但老板自认行得正坐得直,她给的价格公道,也是看小孩可怜才答应的,要不然,去外面找个小时工干一天,还便宜呢。

    为首的西装男听完了,硬是从她这买了几沓书店的储值卡走。

    想起账上那笔至今没动过的钱,她心里也知道,这是人家给的感谢费。

    这件事很快变成了周围的谈资,小县城里哪出过这么轰动的事情。

    那买孩子的两口子快被唾沫淹死了,现在都丢了工作。早几年有户人家丢了孩子的,扛着生锈的锄头上门去闹,把他们家大门凿了三个洞。

    临近开学,有不少学生买学习资料,一买就是一堆。

    书店老板熟练地扫着二维码给人结账,套上塑料袋。

    潘伊从她手里接过,道谢后走出店门,坐上爸爸的车。

    汽车向市中心的方向行驶,她在副驾上翻阅资料,旁边的中年男人劝着:“车上别看书,度数要加深了。”

    “嗯。”

    潘伊放下书本,把袋子扔到后座,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她沉默了很多,长大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

    随着班费去向的水落石出,她又一次问邓琼,那本杂志,是真的吗。

    邓琼早就害怕了,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们没再说过话。

    罗老师被辞,年级主任调动,窃窃私语中,郑林妹的名字一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

    有好事的同学来找她,潘伊一个字都没说。

    开学前,邓琼在网上和她道歉。

    她说她要转学了,在外地务工的爸妈买了房落了户,要把她接过去。

    她又说,她太珍惜潘伊了,她想做潘伊唯一的好朋友,她只是想用一个小小的谎,让潘伊别再拉着别人玩。

    她说对不起,她没想到事情会闹成那个样子,请她原谅。

    潘伊看着那几行字,茫然地关了电脑。

    ……她有什么资格去说原不原谅。

    受到伤害的又不是她。

    她很想对邓琼说,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可是潘伊捂嘴,把头埋在臂间,问自己。

    假如没有邓琼那天早上的谎言,后来在办公室里,所有老师和课代表都看着她的时候,罗老师问她的时候,她会说出什么呢?

    ……所以是她的错。

    无论在邓琼面前,还是在罗玉婷面前,她都没有为她的新朋友挺身而出。

    郑林妹消失了。她的歉意,也终究无法说给她听。

    汽车飞驰而过,和路边的梁方起擦肩。

    斜挎着双肩包的少年步履匆匆,拐进小巷,三两步上楼,锁门。

    他刚从医院回来,带了一身消毒水味儿。

    化疗开始半个月后,大把大把掉头发的梁倩终于下定决心剃光头。医院附近的理发店一句话也没问。

    初夏,她带上了儿子的棒球帽,靠在病床上,示意他拉上帘子,一张张地和他交代家里的银行卡密码、存折余额。

    “……就是这些。你三叔当时盖房子,我借了他两万块,还没还。借条在家里的席梦思下面。”

    长期低烧不退、腿脚发软后,梁方起终于劝动她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乳腺癌晚期,癌细胞扩散到了脊柱和腿部。

    兵荒马乱。

    住院、取钱,他们没有别的亲人了,幸好已经放了暑假,梁方起得以在医院和家之间奔波,照顾母亲。

    病势汹汹,梁倩一日比一日消瘦。

    医生说她还没有到穷途末路,化疗试试,能够延长几年寿命。

    但梁倩不止是一个有求生欲望的人,她还是个母亲。

    “我们不治了吧。”

    交完这个月的住院费和医药费,梁倩对着窗外的光吃力地看着发票,

    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梁方起手上一顿,苹果皮断了,落在垃圾桶里。

    三人病房,隔壁床住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刚做了**切除术,天天叽叽喳喳地和朋友聊天。

    帘子外声音不断,他看着手上氧化的苹果,当作自己没听见那句话。

    “你看,这些钱,是给你攒着上大学的……我就算多活一两年,这样走了,也不安心……”

    “您安心地走了,那我呢?我一辈子都要想,要不是为了这张毕业证,我妈还能多陪我几年的。”

    两个人的声音都很低,掩在帘里。

    含着愁绪,她柔弱而坚韧:“那怎么办呀……真对不起,你爸爸要是还在,你也不会这么辛苦……”

    爸爸很早就过世了,他印象全无。

    “我去借钱,”梁方起说得简明清晰,已经在心里打过了腹稿,“医药费凑一凑,我们再试试,行吗?学费我会想办法的,我问问学校有没有补助政策,上大学还有助学贷款,都会有办法的。”

    梁倩低喃:“你会很辛苦的。”

    在儿子乞求的目光里,梁倩答应了他。

    化疗一次比一次难受,补充营养的升白针、血小板针也费用高昂。梁方起每天从家里炖了鸽子汤给她送到医院。

    靶向药打到第五针,梁倩做了一次左乳全切和腋下淋巴清扫。

    术后的一天,趁着日头好,梁方起推着妈妈在楼下散步,绕过人流,他们穿行在过道里。

    停在中心花园休息,梁方起拧开保温杯递给妈妈,看她一口喝下,又接回来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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