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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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聚焦在她的某一部分上。

    吃早餐时拿筷子的手,指甲圆润饱满。

    看书,阳光在书页上跳动,蜷缩在椅中,封面挡住她的脸。

    走路的声响。走过木质地板、石头小路、茂盛的草坪。

    有细微的谈话声渐入。

    “随便说点什么吧。”

    “说什么?”

    “就说……你现在想到的第一件事。”

    “我在想……秋天的葡萄架,窗口的风,给爸爸的花束要选什么材料,中午的石榴果汁,下午要做的数列分析,我的向日葵为什么不开花,月亮上的影子,还有你今天真是粘人。”  :

    璩贵千笑了,这其实不是一天内的素材,璩逐泓拿着录影机摄像是常事。春夏秋冬汇成了一天,她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对哥哥说了这段话,也很难将那些片段还原到哪一个日子。

    五分零一秒的短片,是她的某一天。

    没有画外音,背景音乐是清浅的弦乐。片尾字幕出来,脚本摄影和剪辑都是璩逐泓一个人,编曲写的是傅谐,演奏却还是璩逐泓自己。

    摄影技巧、剪辑手法那些,璩贵千看不出来,但她体会到了镜头切换间的流畅自然、色调的熨帖清新,还有那从片名开始不断重复的和弦,每一处都映衬着片名。

    《Minute by Minute,Second by Second》

    每分每秒、一分一秒。

    璩逐泓咨询过的留学顾问都建议他,申请短片应当体现出强烈的个人风格。讨巧的方式是在五分钟里设计一个具有强烈戏剧冲突的故事,反转又反转,或者用前面的四分钟铺垫所有美好,再在最后的时刻将其重重撕裂,去模仿莎士比亚式的命运悲喜剧。

    立意是重要的,可以选择地球上最贫穷不幸的那些人,赤裸揭露事实、谴责大资本丑恶,反衬申请人的关切。

    或者干脆抛弃故事性,去描述一种少见的精神疾病,用炫技般的镜头切换和剪辑技巧,展现迷乱光彩和现实反差。

    他都拒绝了。

    顾问们说,你无可回避地要回答下列这些问题,去打动评审官,将你从成千上万的申请人中挑选出来。

    你想要怎样度过你的人生。

    你想成为谁。

    你期望为世界留下怎样独特的印记。

    “太沉重宏大了,”璩逐泓想,“我只想拍一些当下的东西。”

    用最轻盈的东西,去对抗现实的引力。

    life is for now.

    璩贵千没哭,她和哥哥一起忙着给爸妈递纸巾。

    灯光亮后,身后的朋友同学自发地别过眼离开。洛城坠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朋友一家四口亲切的模样。

    那天的最后,送走了哥哥的朋友们又用过了晚餐,他们俩在李淑珍的屋子里帮她整理资料时,璩贵千想了想,还是问:“什么时候想到的要拍我?”

    其实短片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正脸。

    绑着运动发带的璩逐泓推了推护眼的平光镜,从录入电脑前挪开眼,看向坐在小椅子上翻阅陈稿的妹妹。

    她的头发前两天刚剪过,依旧维持着肩上的长度,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刺球。

    “整理素材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有了这个脚本。”

    所有拍摄方案里最流畅自然的一版。

    其实很多环境素材都是混剪了他很多年来积累的素材。

    雨声,一年年地不同,植物也是,不同的拍摄器材带来的细微差别在后期时需要一一调整。只有在拍她的时候,机器和色调是统一的。

    “很棒,”璩贵千点头,“我相信结果不会让你失望的。”

    璩逐泓接过她递来的按时间整理的草图,走到扫描机前录入。

    坐着的贵千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长眸轻敛。她放下资料,摘掉了手套,拿起手机点开备忘录,再看了一遍除了她自己外没人懂得的、用数字和缩写拟定的计划。

    “你跟爸一起去芬兰的时候,不要错过圣诞老人村和北极光,”璩逐泓背对着她,突然提及,“但要记得多穿一些,出去玩一定要带着人,不要一个人,国外有很多专盯游客的扒手……”

    “知道了。”

    唠唠叨叨的。

    越是临近那个日子,璩贵千越是心不在焉。

    她在家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却在学校里常常出神。

    几次之后,朱欣怡问她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

    璩贵千只能回答:“想到马上要出去玩,有些紧张。”

    她揪着蓝白校服上的松紧带,习题只写了一半。

    同桌听到之后,捞起桌上的修正带奋力涂掉了一道大题,悲道:“快别提了,快考试了我妈恨不得把我粘在书桌前面,还出去玩。”

    他叹了口气,然后探头:“这题怎么做,为什么我最后算出来是个巨大无比的数字,这不可能吧。”

    璩贵千翻了翻习题册,从书包里把对应的一本抽出来给他看。

    “好吧,我把数字代错了,所以不是分解……”

    同桌在小声碎碎念,朱欣怡转过去回答小组长的问题,璩贵千注意到书包里的手机屏幕闪动了一瞬。

    学校里明面上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只不过许多学生都偷偷塞在书包里,只要没有明目张胆拿出来玩,老师也不会细究。

    她迟疑了一瞬,回头看了一眼喧闹的教室,还是滑开了锁屏。

    爸爸:“贵千,爸爸要先去芬兰,有个指导编曲的教授昨天进了临终看护病房,我和几个同事赶去探望,巡演时间不变,你慢慢来吧。”

    这是一个半小时前的消息。

    第二条,是一分钟前:“值机了,机场显示赫尔辛基只有零下四度,出发的时候记得让阿姨多装几件厚衣服。”

    璩贵千的位置靠窗,她佝偻着肩,感觉世界停滞,耳畔同学催她放下手机的声音也模糊。

    “老师来了,璩贵千……”同桌的催促。

    寂静不是她的错觉。

    老师来了,大家收敛了声音,准备下一节课。

    璩贵千蹭地站了起来,拎着包拔腿往外冲,路过讲台时留下了一句:“老师我家里有事,请假。”

    “诶?”一头雾水的科学老师无措地应了一声,只看到她的背影飞速消失。

    ……

    奔跑。

    跑起来,向校门口。

    二月二十。

    不是三月一日。

    一切都错了。

    这是一次临时的起飞。

    手里捏着的手机,屏幕停留在拨出的通话界面,迟迟没有人接起。

    不会的,不会这么快上机的……

    这是一趟固定时间的航班,至少还有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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