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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咸鱼病美人跟卷王和亲后》 9、第 9 章(第2/3页)
情茫然,那样子仿佛在问他“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你你你……”少年被他噎的结巴了,过了好久才捋顺了舌头,“你还嫌不够,今天特意来刺激他?”
“我是来看望他的。”扪心自问,虞枕檀觉得他的表情和态度很好,绝无挑衅之意,但年轻人就是火气大,随随便便就被点燃了,对着他一顿输出。
“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子熙也没做太过分的事情,你何至于此呢,我尊你为殿下,你更应该有殿下的风范和气度!子熙这虽不在朝为官,没有权势,但他父亲可是礼部尚书,你怎么能……”
此处略去一万字,虞枕檀心累地叹了口气,左右环顾,视线扫过旁边的树和嶙峋的烂石,仿佛这些更有吸引力。
“你在看什么?”
虞枕檀还在继续寻找,都没正眼看他,只是摆了摆手,“没事,你继续。”
既然学会了绿茶这一招,就该活学活用。
树干太过粗糙,说不定还有爬虫,排除;石头太硬了,排除……虞枕檀从来不委屈自己,决定再等一等。
昨日他只是在醉仙楼跟徐奕祖碰巧遇到,谢行吟便匆匆赶来了,如今得知他在尚书府,他就不信谢行吟不会出现。
虞枕檀心中有了打算,垂眸敛目,放空大脑休息一会,但他这副样子落在别人眼中,却像是被骂得束手无策,委屈难堪。
少年猛地停住了,刚要内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就见虞枕檀用手捂着嘴,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你,你不要太过分!”他的声音刚高昂上去,小路尽头出现了一道高挺的身影。
谢行吟快步走来,眉头紧皱,脸色很臭,像是阳光都没有办法融化的墨冰。
少年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虞枕檀眼前一亮,往后看了一眼,找准角度后踉跄几步,柔弱得像是一根没有重量的羽毛,轻轻落下。
谢行吟离他还有三步距离,见虞枕檀摔倒,瞳孔紧缩,身体先意识动了,猛地向前追了半步,半跪在地,长臂一捞,搂住虞枕檀的腰,借着转身的动作缓冲,稳住身形,将虞枕檀安然地搂在怀中。
怀里一片柔软,温热的气息落在颈侧,搂着虞枕檀腰的手臂更是有千斤重,谢行吟整个人僵成了一块铁板,十分不自在,但又不能把虞枕檀甩开,只能将错就错,抱着他转身离开,走到无人的幽静小路。
虞枕檀靠在谢行吟的肩膀上,十分满意。
他的改进方法确实不错,倒在人怀里更为舒服,还能趁机休息会儿。
他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谢行吟怀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萦绕在周身不属于他的气息和体温越发明显。
谢行吟还穿着夏日的薄衫,布料都被他的体温染热了,贴着肌肉隆起的线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全都感受到了。
谢行吟果然符合他的审美:有容乃大。
虞枕檀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摸时,谢行吟却突然松开手,跟他拉开距离。
虞枕檀坦然地看着他,本以为谢行吟会像那日在醉仙楼,把他当成犯人审问个不停,但出乎意料的是谢行吟什么都没有说,把他送回府后立刻离开了。
虞枕檀站在原地,看着谢行吟的背影,惋惜地叹了口。
塔依见他心情不好,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虞枕檀抿了抿发干的嘴唇。
人果然不能太要脸,刚刚就应该趁机捏一把胸肌,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机会,谢行吟肯定对他有所防备,以后再想捏到就更难了。
“无事,我们回去吧。”
塔依没能一同前去,想起徐奕祖那天的表现,生怕虞枕檀受了委屈,再三追问尚书府发生的事情。
虞枕檀言简意赅地说了两句,塔依的神情变得古怪:“那少年自称是徐亦祖的至交好友,那他应该是工部尚书的嫡子宋宁臣。”
虞枕檀点点头,对这没有兴趣。
塔依看着他,欲言又止。
虞枕檀随口道,“没关系,有话直说。”
“他们的父亲同朝为官,也是至交好友,徐奕祖和宋宁臣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徐奕祖叫宋宁臣的乳名就足以显示他们关系的亲密。”
“宋宁臣的乳名是什么?”虞枕檀本想吃口糕点,但糕点太干,直接在他指尖碎成了粉末,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随口问道。
塔依心疼自家殿下,怕他撑不住:“……玉郎。”
虞枕檀没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觉得这名熟悉,塔依的神情提醒了他,他终于想起来了。
哎哟,这就是徐奕祖口中那个一直爱慕谢行吟的玉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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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工部尚书正在处理公务,书房的门突被敲响了。
工部尚书拿出他高价买来的名画,轻咳了一声,这才沉声说道:“进来。”
宋宁臣将甜汤放在桌上,“父亲公务繁忙,但也要注意身体。”
看着这碗甜汤,工部尚书的眼神柔和了很多,但面上仍然装得严肃,“我无意间得了一幅名画,你若是喜欢就拿回去吧。”
宋宁臣的眼神立刻亮了,迫不及待地展开画轴,神情兴奋,“竟然是陆老的竹图,我回去后定要好好临摹,谢谢父亲!”
见儿子开心了,工部尚书的嘴角不断上扬,严父的形象再也装不下去了,刚要放缓语气跟儿子说句心里话,就见宋宁臣头也不回地往外冲,迫不及待地想去临摹。
“……站住!”工部尚书一阵头疼,“我话还没说完呢。”
宋宁臣十分不舍地看了眼画,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书房。
工部尚书长叹一声:“我知你心中郁结,但朝堂上的事比你想象中的复杂,三皇子既已成亲,你就觉得这个念想吧。”
“父亲放心,我为人坦坦荡荡,行得正立得端,自然不会做出破坏他人感情,有辱门风的事情。”
“父亲自是信你。”工部尚书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他不知不觉长大的儿子,心中感慨万千,“既然如此,那你便再寻个意中人。”
宋宁臣眼皮都没眨一下,拒绝得干脆:“孩儿做不到。”
工部尚书震惊。“你不是说已经绝了这个念头吗”
“孩儿除了三皇子以外,不可能再有心仪之人。”宋宁臣若是真动情至此,说这话时应该是万念俱灰,心痛欲绝,但他的语气中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工部尚书蹙眉看了他许久,气得想挠头。
宋宁臣天生奇才,从小喜爱作画,他也十分宠爱这个孩子,四处宴请名师教导,宋宁臣没有辜负他的一番期望,画技绝佳,声名远扬。
但宋宁臣也因此得了癔症,整日把美挂在嘴边,执拗又挑剔,只喜欢符合他审美的事物,心仪之人更是如此。
工部尚书彻底懂了,宋宁臣对谢行吟没有半点私情杂念,就图人家长得好看。
他无语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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