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娇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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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免不得要绕一步路才能进屋。

    若是放在平时,掌柜的早上前提醒。

    视线之间,花梨木车厢,高大宽阔,丝绸帘帐,细腻顺滑。

    站在一侧的高大身影,只着素淡的白衣,冷漠,疏离。

    掌柜的曾经在茶楼里见过中书令大人。

    都没有这般从容不迫的气势,越平和越像是居高临下。

    总归绝不是寻常人。

    犹豫了好一会儿,掌柜地被人拉进茶楼,才知长街那人,竟是当年那位陆将军的长子,同样是当今的尚书陆大人。

    陆家人在平民百姓里,一直是正人君子,从来都百姓深受爱戴。

    掌柜的忽得便不怕了,一边朝外走,一边低头酝酿着该如何开口同陆大人搭话。

    鼓足勇气抬起头——

    长街一侧,方才还形影单只的陆大人,怀中忽得多出位女子来,那女子生得太娇小,明明只是被一手揽住,但两人悬殊的身高差距,使她更像是被严丝合缝地?住,只堪堪露出个后脑。

    而陆大人的手正压在那女子发顶间,用力将她往怀中压着,语调难辨:“不是教训,阿念要相信哥哥今日说得,都是为了你好。”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翌日春试,学生带着被褥及浮票进京,由考官一一核对后被入考场。

    负责核对的考官是翰林院的几位进士,正对照着学生的年龄相貌进行确认。

    大景科举制度森严,严打贿赂考官代考之辈,每逢春闺,朝廷加派人手,从确认到进场到考试,都有严格的规矩,礼部阅试之日,更是设有兵卫军队,搜查考生。

    然隔几年还是会出现考官受贿徇私舞弊,或是代考夹带之辈。

    于是前些天,御史台的御史大夫上奏锁院,科举考试期间,不仅限制学生与外界的联系,更需限制考官与外界的联系。

    此事交由御史台、吏部一同负责。

    御史大夫赶来时,礼部尚书同几位主考官被送入书房,门外是小一支军队,正犹豫着问要如何。

    御史大夫:“……”

    若是按照请示的奏折来,应分出一支兵卫严加看管,绝不可踏出书房一步。

    只是想象中美好,书房内皆是同僚,春试以后还得日日想见,又有大皇子在内。

    怎可能严加监管着。

    御史大夫摇摇头,侧头找人问道:“诶?怎没见着陆大人呢?”

    *

    北院内已折腾了小半夜,屋内,那种苦涩到发酸的药香气,弥漫在每一处。

    自幼体弱之人,总叫人格外担忧。

    稍一受寒就头疼,夏日酷暑又头晕,若是发热昏迷,便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这些年,每日一碗补药,三日一次药膳的养着,陆念安的身子骨才好了许多。

    只昨日去茶楼一趟,病来如山倒,不过一夜,脸颊便清瘦了。

    陆念安没什么力气地半躺在榻上。

    仍旧是脆弱。

    巴掌大的脸,乌发被沁湿黏在额间,脸上毫无血色,在光下几乎透明的莹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焉焉地抬眸,目光落在一侧的兄长身上。

    此时屋中寂静,只几声鸟吟从窗外传来,极细微的声响。

    隔着漆木小案,陆祈低垂眸沉沉看向她,面色算不得柔和。

    莫名有些心虚,陆念安下意识舔舔干涩唇瓣,刚想说些什么,喉间却一哽。

    像是吞下一整块瓷片,锋利的棱角刺进皮肉,陆念安皱着小脸,都吞咽都放轻了。

    她忍着疼,缓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道:“哥哥,阿念方才已经乖乖喝了药了,你……别这样看我了。”

    这般沉静的目光,总令陆念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她明明很听话,只去了茶楼,也没有乱跑。

    夜里是发热了……

    可是生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如果可以,她当然也不想头疼。

    胡思乱想时,陆祈缓步朝她靠近,嗓音清冽,道:“哥哥又如何看阿念了?”

    “就是 ……”陆念安低低咳嗽了两声,嘶哑着:“就是觉得哥哥你不太开心。”

    说到最后,还没等到回应,喉间一抽一抽地疼,像吞下锋利的瓷片。

    陆念安忙抬手抵在床侧,又止不住地咳嗽起,单薄的肩,纤细的脖颈,莹白肌肤在光下,抖动着仿佛就要碎了一般。

    陆祁大步上前,将小姑娘轻轻揽过,抬手落在她肩侧拍了拍,语调冷漠:“出去一天就弄成这副模样,阿念觉得哥哥会开心吗?”

    “可是阿念什么也没做,只听了场戏,一直等着哥哥的。”陆念安的声音越发虚弱,低低抱怨着,唇瓣干涩。

    陆祈没说话,将置于漆木小案的甜茶递给她。

    茶杯温热,陆念安接过用双手捧着,但没喝。

    她回忆着又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等戏落幕,阿念最多只去了一旁的饮子铺,只几步路,很近的,也没干什么,恩,最多就见了沈大夫,然后……”

    她越说嗓子越哑,说到最后,声音已轻得听不真切。

    陆祈沉着一张脸,很快握住她的手将茶杯往上抬,杯口触着唇角,陆念安下意识张唇,被哥哥硬灌了两口。

    “咕噜”一声,甜茶入喉,熟悉地疼意涌上来,陆念安觉得的喉正在被凌迟,每吞咽一次就咽下一块瓷片。

    她推开茶杯,低低皱起眉。

    “别同哥哥提沈大夫。”陆祈双眸微眯,目光落在她推开地茶杯之上,又道:“该润润嗓子,听话。”

    话音刚落,他手掌严丝合缝地压住她的,陆念安被迫又饮了口茶。

    嗓子仍旧很疼,疼痛之余,陆念安忽然发现兄长是误会了什么:“哥哥,你不要对沈大夫有偏见,也不是沈大夫害阿念生病的。”

    再次以前,对于沈淮安,陆念安唯一的印象是——好年轻又医术很好的大夫。

    直到昨日,见过了沈大夫被压在泥地,被拳脚踢打,被至亲的师傅背叛,陆念安无端生出一种心心相惜地情感。

    “哥哥,沈大夫好惨的,”陆念安没什么力气地靠在哥哥怀中,唇瓣微微张合,虚弱道:“沈大夫父母双亡,从小一个人在外流浪,也没有父母,就和那时的阿念……”

    “好了阿念,”陆祈打断她:“和哥哥提这些,哥哥干脆将他带回府中,每月支出就从阿念月俸里扣?”

    这语调冷得瘆人,嘲讽至极地反问,偏生陆念安听不出来,脸侧抵在哥哥的胸膛上,眼珠子转了转,倒像是在认真思考。

    陆祈抵着茶杯送到她唇边,打断她的思绪:“再喝些。”

    “不要,”陆念安娇声抗拒着:“很疼。”

    不要喝水,连吞咽也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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