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 19、误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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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知宜没想到,背后的答案会如此羞人。

    听了几句,眼见不对,她摇头不肯再听了,谢晏还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

    甚至按着她手腕,引导她触碰那从未见过,她身上没有之物。

    “知道了吗。以后再有,不要少见多怪。”

    谢晏低眸盯着她,眼神有少许不分明的揶揄。

    秦知宜连余光也闪躲,心慌意乱地点头。

    她嘴唇紧抿,那模样说明了,她再也不会问,不会说一个字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感觉谢晏在笑。

    那笑不明显,且一纵即逝,让人面皮发烫。

    随即,谢晏又低头,给了她一句话。

    他清晰明白地告诉她,他方才外出,是做什么去了。

    秦知宜呆滞,语无伦次。

    “之前,也是吗?”

    谢晏不置可否。

    秦知宜想也不想,问:“可我们不是成亲了吗?”

    谢晏眸光转深。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只是随意地揽着。

    “你只是看过画册,并不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

    想了想,又徐徐添一句,“你确定做好准备了?”

    秦知宜被问得心中一滞。

    她原以为,她出嫁前就被教过了这些事,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的。

    他是夫,她是妻,行夫妻事,天经地义。

    可自从刚才被捉着手,强制地碰过谢晏身子后,忽然之间,她心里似破了个大坑似的。

    没底。

    人生头一次见这样奇怪的东西,不知为何,她有些害怕。

    册子上看着明明不怕的。

    想到这,秦知宜连连摆头。

    “嗯。”谢晏仍是淡淡的模样,表示他明白了。

    随后,夫妻二人陷入长久的怪异沉默。

    谢晏没动,但两个人身体之前的间隙越来越宽。

    是秦知宜自己在后退。

    她忍不住朝后撤,越撤越远,若一直贴着谢晏,总感觉会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谢晏不管她,随她折腾。

    连一炷香时间都不到,秦知宜又默默蠕了过来,重新钻进他怀中。

    谢晏看她一眼,眼神定定不动。

    秦知宜搅着袖口,嘟囔:“里面冷。”

    没人躺过的褥子,也没有暖炉暖过的地方全是一股凉意。

    秦知宜刚一碰到就后悔了,反复纠结许久,才败给怕冷的身子。

    谢晏危险,却暖和,秦知宜越来越离不开。

    自从被窝里多个暖乎乎的大男人,秦知宜越来越不记得,从前冬日里她是怎么过的了。

    此时她有些凉了的脚踩在他腿上,暖意透过皮肉,徐徐钻进体内,温暖筋骨,直至灵魂深处。

    秦知宜闭目,惬意地放软了身子,困意阵阵涌来。

    谢晏一脸莫名地看着她,上一刻还在胡思乱想,下一刻呼吸越来越平缓。

    待她脑袋歪沉,应当就是睡着了。

    时间短到谢晏连眨眼都没超过四次。

    她倒是舒服睡着了,谢晏却毫无困意。

    今天不知怎的,他的身体即便已经纾解过,仍然不得自在,隐隐一股气堵在心口,时不时横冲直撞。

    秦知宜睡着后恬淡的模样让人心平气稳,可她贴着他的半边身子,柔软的触感,却总是会让人走神。

    谢晏闭上眼,一动不动,自行镇定。

    他从来没想过,有了秦知宜后的生活会这么复杂。

    这一夜,不知静心屏气了多久,总算是睡着了。

    月色中天,霜漫山河。

    在人深睡之时,时间已步入谢晏与秦知宜成婚的第五日了。

    夜里的人和事与白天的,似乎是水与油,相干却不相融。

    待天明焕新,秦知宜起床穿戴好,刚在炕榻坐下,见在外练完刀枪的谢晏裹着霜气从外进来,眉眼平淡,冷峻如常。

    小丫鬟将门口的帘布收着,谢晏进入时微微低了头,一抬头,恰巧与她对视。

    这一刹,让秦知宜错觉昨夜发生的一切,像是她做的一场梦。

    踏雪无痕。

    从谢晏的眼角眉梢都找不到一丝凭据。

    秦知宜的心轻盈地跳了跳。

    被他带着,她也当作无事发生一般,说些平常的话。

    “夫君何时起的,可用早饭了?”

    昨日睡得太早,谢晏辰时天没亮就起了。

    不止练了刀剑,还踩了几个来回的梅花桩,金鸡独立、金刚八式,浑身从上到下都尽练竭力。

    待热气散后,再淋个冷水澡,强身健体事半功倍。

    因此,此时秦知宜看他,肌肤白皙通透,鼻梁和耳尖余着一层浅淡的粉。

    像是冰雕的神像一般。

    谢晏答了她的话,解释:“没吃,等你一起。”

    秦知宜点头应了,挪开视线。

    再回想昨夜,已是朦胧一片。

    她不知道,谢晏也是费了一番心力,才恢复如常。

    不然,不论是更熟稔热络,还是逃避冷落,都让人不自在。

    还是这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要来得好。

    谢晏敏锐,秦知宜神态的细微变化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端坐的姿态下,长袖遮掩的手指紧绷,将衣袍按出不明显的凹痕。

    一想到她会想些什么,谢晏的心都止不住生起涟漪,平静不能。

    好在,她应当没发现他的表里不一。

    一场早膳吃得安静无声,让以为两位主子已经好起来的下人们看得一头雾水。

    昨夜的动静不大,可换床褥子的事人尽皆知了。

    并非人多嘴杂,实在是换床的事太显眼,让人想忽视也难。

    方妈妈高兴得什么似的,当夜就把这好消息递到侯夫人面前去了。

    世子和少夫人感情渐浓,情投意合,对久久寂静的栖迟居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喜事。

    谢晏独善其身,因此在别家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事,放到他身上,让人紧着一颗心地珍视看重。

    要不是侯爷拦着,今日,侯夫人已经派人往栖迟居送补汤了。

    侯爷谢靖原话:“晏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要什么补汤,别干预,让小两口自在些才最好。”

    在旁人满心欢喜的期盼中,天亮之后小两口的相处,无事发生一样打回原形。

    这就让人纳了闷了。

    不得不深想,是不是世子不够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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