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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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所有年龄段的影响系数,才整合出一份可靠的指数模型和公式。

    结果,学长将分数扣成了负数。

    门开后,

    律若闷不吭声, 转身就走。

    就差将“不想理人”几个字写脸上了。

    异种觉得好笑, 抬手捏住他的后颈,将人一把逮回来。

    后颈被捏住,律若低垂的眼睫终于抬了起来。

    “模型是根据斯坎特系数……”

    后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清冽的气息落了下来,冷粉的唇被轻而易举地撬开,细致又深入地扫过舌尖、舌面、上颚,暧柔又强势地卷住, 纠缠……律若精致的喉骨微微滚动了一下,异种修长笔直的手指牢牢控制住他的后颈, 迫使他仰着头。

    律若颈后被他手指按住的地方有些凉, 舌根却被卷缠得又热又胀。

    显示器的数据折线曲折延伸, 异种的吻也越来越深, 越来越过分。

    律若无法控制地打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音节。

    又清又含糊。

    像一小块儿被反复研弄的冰。

    异种慢条斯理将他勉强发出的音节卷住,含在舌尖细细品尝。律若向后退了一步,后腰靠到了冰冷的实验台。异种一手控制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将勾着的温牛奶搁在实验桌面,腾出空来,顺着他清瘦的腰线往下滑。

    紧接着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

    放到实验桌上。

    律若又哑又短促地“唔”了一声,伸手按在桌面,才没被他亲得向后仰去。

    直将人玩到水光溢出,眼雾蒙蒙,异种才不急不缓地退了出来。

    律若被他亲得呼吸紊乱,无意识地抓住了他后背的衣服,跟小孩总会习惯性抓住最信任的人的衣角一样。近在咫尺的银眸虹膜上蒙着一层水汽,精致的脸庞被光照得格外冷白皮。

    乍一看冷冷清清,细一看,又呆又乖。

    怎么看怎么招人。

    异种双手分开,按着实验桌面,将又呆又乖的小机器人困在自己和显示屏中间,低头抵住他的额头:“扣你分,还委屈。”

    “嗯?”

    最后一个单音,带了点情意未散的磁性。

    律若还是觉得学长扣的分不公平。

    可又难得敏锐地计算出,这时候要是反驳,又要挨欺负。

    昨天被欺负,后腰的酸痛到现在都隐隐未消……再笨的机器人也会趋利避害。不过,他虽然闷不吭声,但白净的脸颊被光照着,被亲得水色嫣红的唇都快成直线了——以前每次认认真真写的论文申请报告被学长直接打回去,他就这表情。

    不说话,不理人。

    异种捏了捏他的后颈,呼吸洒在他耳边:“不服气?”

    小机器人不肯吱声。

    还挺倔的。

    异种低低笑了一声。

    “他”膝盖向上一抬,直接挤进律若白大褂的下摆,轻而易举就迫使律若分开。

    重心突然变化,本来半坐半靠就不太稳的律若上半身控制不住向后栽。异种单手捞住他,手掌紧贴白大褂下薄薄的一截腰线,另一只手清瘦矜贵的手指一绕,一扯,就将律若的围巾被抽走了。

    “死心眼。”

    异种尾音轻轻上扬。

    “他”骨节清瘦的手指绕住律若的领口,一勾一挑,纽扣就被解开了。

    “一级欺负,不理我一个小时三十分钟?”

    异种将人逮在实验台面,慢条斯理地解他的纽扣。研究员们眼中禁欲冰冷的律部长整整齐齐扣到最上边一个纽扣的白大褂风衣被解开,散落在冷冰冰的金属桌面。

    实验室的仪器表盘的折线起起伏伏,冷阴极辉光照着年轻家主前俯时劲瘦有力的腰身。

    律若抓着学长的西装袖口,察觉事情不对,试图强调:“1级欺负不理一个小时三十分钟。”

    “嗯,”异种低笑,“你可以不理我。”

    律若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些。

    在极近的距离下,那双银色的眼瞳显得格外不知所措。

    仿佛学长的做法超出了他的固定逻辑。

    ——不理学长就是他能想到的最严重的生气惩罚了。

    他没想过学长会绕过守则的惩罚措施欺负他。

    但从逻辑上讲又确实没什么问题……守则规定的只是他不理学长的时间,对学长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实质的限定。

    异种单手按在律若脸颊边,手腕清瘦有力,腕上的银色终端被灯光晃出一弧摇曳的亮银。

    “他”不紧不慢,让某个笨蛋小机器人切身感受到“生气守则”的漏洞。

    律若揪着学长的衣角,企图弄清楚自己编写的算法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模型……公式。”

    食指温柔地封在他唇上。

    “嘘,不理我呢,”异种的声音含着忍俊不禁,“别说话。”

    别说话。

    三个字和前天的记忆重合。

    这回,律若不用磕磕绊绊地算半天,一下就得出了结论:

    学长又在欺负他。

    “这么耐心教你,该不该谢我?”异种覆了上来,“他”一手撑在桌面,一手细致地分开律若的手指,将他细瘦的手指扣在掌心,压在桌面。然后温温热热地含住律若的耳朵,逗道,“怎么谢我呢,律同学。”

    学长在捉弄他。

    查了两天的资料到底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被学长一边欺负,一边索要谢礼的时候,“捉弄”两个字很快就从律若新吸收学习的算法库里蹦了出来。

    学生时代,诺比顿公学,学长的独立公寓。

    排满复古落地红木书架的私人书房,要看的书,总是“碰巧”被学长先一步拿到。学长靠在书架上,白衬衫几乎融到天光里,清贵的指尖搭着书脊问他是不是要这本。

    等他点头。

    学长就一边将书“让”给他,一边含笑提醒他,要说谢谢。

    确定关系后,学长单手解他的纽扣,单手撑在床面,低头看他:要收集数据吗,律学弟。

    ……

    “怎么谢我呢,律同学。”学长的手指压着腕骨,时间轴的那么多次记忆一下检索出来了。

    声线里的细微笑意提取核对。

    律若后知后觉地确定一件事。

    这么多年,学长不仅会欺负他,还会捉弄他。

    而且不止一次。

    确定这件事后,律若攥着学长衣角的手指一下攥紧了。

    明明被关在实验室抽取骨髓液提取样本,被再多人谩骂、诋毁,也始终从来没有过任何波动的小机器人,一下遇到了无法理解的程序故障。那又鼓又胀的算法故障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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