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成了首辅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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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开了锅。

    文昭皇子脸色惨白地坐在蒲团上,可绷紧的肩背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淡然。

    姚月娥笑着看他,眼眸微垂,声音温淡,“这首诗同东瀛的天目盏一样,都来自中原一个叫做唐的王朝。东瀛所复刻的曜变技法,百年之前唐朝匠人便已参透。如今民女将这只由曜变发扬而来的百花盏赠与殿下,还望殿下不弃。”

    话落,姚月娥放下手中茶盏,扬长而去。

    而看台之下,齐猛早已热血沸腾。

    他甚至等不到姚月娥自己走下台阶,一个箭步就从旁边跳了上去,给了姚月娥一个结结实实地熊抱。

    “师傅你真厉害!”齐猛激动得语无伦次,伸臂还要再抱,却被姚月娥眼疾手快地推开了。

    齐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一张脸从头红到脖子根,只能挠着后脑勺,故作镇定地嘿嘿两声。

    姚月娥斜眼乜他,余光却匆匆掠过二层的茶廊,去寻找人群中的那一抹石青。

    午后阳光盛烈,连风也被晒透,带着融融的暖意。

    大昭的匠人们欢呼雀跃,为这样一个感同身受、与有荣焉的时刻。

    然而在这一片喧闹和繁杂里,被人群簇拥着,众星拱月的那个姑娘却抬头看向他。

    姚月娥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两人隔着热闹喧阗和人山人海相对,影子投射在彼此眼眸,她忽然对着他笑了一下。

    封令铎心头微漾,却依旧蹙着眉。他并没有忘记方才大庭广众之下,她那个无法无天的徒弟,当着他这个师夫搂抱师傅的画面。

    悠悠笑意荡过眼角,他看见她以手掩唇,无声地给了他一个口型——

    等我。

    “……”封令铎无语,心头的甜意却像是春雨后滋生的春藤,一路攀爬上他的嘴角和眉梢,将那些无聊的醋意都消弭于无形。

    封令铎暂时打消了让齐猛从军,去收并东瀛的盘算。

    他努力压平上翘的嘴角,侧头移开视线,作出副高傲又不为所动的样子。

    可那只藏在广袖之下的右手却生出自己的意志,偷偷竖起,给了姚月娥一个大拇指。

    *

    另一边,姚月娥从潘楼挤出去,寻了个清净的地方透口气。

    虽然赢了比试,但大约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并不如表现得那么淡定。

    好在跟在封令铎身边许久,她也学了些装模作样吓唬人的把戏,这下兴奋退去,才发现自己竟连腿都是软的。

    姚月娥独自寻了块僻静的地方,刚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坐下,便见对着美人靠不远的地方,站着个略又些眼熟的身影。

    那人一身绿色官袍,又短又粗的身材被腰间铜革带一勒,活像只肥硕的大青虫,正指手画脚地吩咐着小吏,往会场里搬什么东西。

    绿色官袍,又是出现在礼部主理的展会现场,姚月娥虽不是官场之人,但也大概能猜到那人的官阶和职务。

    她正兀自忖着这人是在哪里见过,那只青虫竟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两人冷不防打了个照面,却同时都愣住了。

    姚月娥只觉方才还激动的心跳重重地一跌,一种窒息的溺毙感霎时便铺天盖地。

    半晌,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颤抖而错愕地唤了句,“徐县令?”

    第52章 吵架“愿大人青云得路,圣眷日隆”……

    徐志远闻言亦是一怔,半晌才笑着回了句,“姚师傅。”

    那语气轻慢又得意,微抬的眉宇间满是挑衅,妥妥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姚月娥几乎是懵在了当场。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当初闽南路官商匪勾结一案,徐志远作为建州府知州王怀仁的走狗,作恶多端,罪行罄竹难书。

    可他怎么如今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而方才那小吏唤他主事,所以这人不但没有获罪,反而还升官了?

    她想起建河决堤的那日,建州府受灾的两县——屋舍良田被毁,上万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死伤更是不计其数,还有消失在洪水里,至今杳无音信的六子……

    姚月娥的心口忽然就沉沉地坠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徐志远却笑着道:“这都亏得封参政摒弃前嫌,向皇上进言,让闽南路的官员戴枷办案,而徐某不才,赈灾期间又立了点小功,这不……就进了礼部了么。”

    “你说……封参政?”

    姚月娥喃喃地自语,敏锐地捕捉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姓氏。

    她忽然想起来,方才礼部侍郎百般阻止的时候,是封令铎出面施压,为她争取了机会。

    在大昭的官职之中,礼部侍郎已经是从三品,倘若封令铎真的只是个大理寺的侍卫长,他哪来的面子让堂堂三品侍郎都买他的帐?

    心绪纷乱,像被狂风吹颤的烛火,姚月娥张了张嘴,疑问梗在喉头,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徐志远似是看破了她的为难,颇为贴心地解释,“这个封参政,姚师傅该也是认识的。”

    他假惺惺地扶弄着肥硕的下巴,道:“他是同叶少卿一道去的闽南路,不过当时是扮成了扬州的商户,叫赵朗。不知姚师傅还记不记得,封参政当初在闽南的茶瓷展上,与薛老板竞过价,订购了姚师傅的一批黑釉盏。”

    姚月娥恍惚着。

    她觉得自己分明听清了徐志远的话,却又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

    有人过来在徐志远身边耳语,他对着姚月娥笑笑,拱手道别。

    秋阳煌煌地照着,姚月娥看着那个青绿色背影行远,心头泛起寒凉。

    *

    车轮碌碌,晃悠悠地行过上京的街巷,朝青花巷驶去。

    封令铎瞟一眼身侧沉默的人,敏锐地觉察出她情绪的怪异。

    本以为在万国展上一鸣惊人,姚月娥不说得意忘形,但至少不会是现在的状态,就连他同她搭话,姚月娥都只是闭眼靠着身后的壁板,推说自己有些乏了。

    一路无言,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青花巷的宅子门前。

    姚月娥没等封令铎,兀自下了车,可没走几步,她又回过头来,问封令铎到,“你现在有别的事要忙么?”

    客套疏离的语气,听得封令铎也跟着凛下了神情。

    他干脆地答了句“没有”,不等姚月娥再说什么,抬步便跟着她行了进去。

    两人一直行到没有侍卫看守的后院才停下。

    姚月娥推开寝屋的门,背身扶上一侧的博古架,缓了片刻才问封令铎到,“你知道徐志

    远入礼部的事么?”

    单刀直入的问题,让封令铎当即明白了姚月娥的情绪从何而来。

    封令铎不想隐瞒,平静地问姚月娥到,“所以,你在潘楼外面见到他了?”

    姚月娥怔了片刻,忽然就笑了。

    面对她的疑问,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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