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首领宰一见钟情之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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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23.讨厌春天和不解其意现在的时间……

    23.

    讨厌春天和不解其意

    白鸟理莎讨厌春天。

    她讨厌天气的忽高忽低,春寒料峭的时候穿两件还会稍感凉意,有时却又像酷暑一样穿短袖还嫌多,两件套的热了脱冷了穿想想都觉得繁琐。

    她讨厌气压的飘忽不定,阳光照耀在身上非但不觉得暖和,背后还会有一种像是被小虫子啃噬的痒意;雨天的时候更不用说,尤其是山雨欲来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

    晴天不好,阴天不行,都说春天是一切的起源,万物复苏会有新的轮回和开始——那么人类,是否也应该有所改变呢?

    真是令人惊恐的压力。

    改变本身就那么困难,何况改变还存在越来越差的风险……要她说真想要得到解脱的话,死亡才是新的开端。

    真可笑啊,心情无法好转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滑坡想到死亡,之前所有想要拿来改善心情的招式一步步地尝试,就像对于设定好的路径依赖一样丝滑——却不见成效。

    曾经有用的做法,却始终会有阈值的。

    自残能够带来的冷静有限,通过糖分的摄入来强行好转心情的摄入量越来越多,依赖于酒精也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等醒来之后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懊恼会迎来更多地谴责。

    所以,她才寄希望于喜欢能让她有所改变……还是不行啊。

    坐在咖啡厅里的白鸟理莎看着窗外的春光,又看了一眼身旁仍然穿着毛绒大衣的中岛敦,她搅拌着手中不到三度的调酒咖啡,悠悠地叹了口气。

    “太宰,真是个难以靠近的人。”她这么自顾自地说着,“我总觉得那家伙最近在躲着我,所以才希望我出门然后把我推给了你……诶,这么一想敦君也很辛苦呢。”

    “这是我份内的工作。”中岛敦这么说,却对白鸟理莎和太宰治的关系并不点评。

    这也是为什么白鸟理莎愿意把他当作树洞的原因,不得不说敦君确实是一个有分寸的下属,为此她完全能理解首领宰会选择中岛敦而不是芥川龙之介——倒也不是她说芥川的坏话,但这两位“新双黑”,怎么看都是中岛敦的社会化程度更高。

    简单来说更省心,身为黑心资本家的首领宰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带人,所以把需要手把手教导的烫手山芋丢给武装侦探社听起来就那么合理。

    “我对居家还是出门,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执念,最近不是流行什么i人和e人的说法嘛,那我觉得无论是独处还是社交都有各自吸取能量的做法和方式。很可笑吧?这样粗暴地将人进行分类,一定要在‘是否外向’、‘做事是否有计划性’、‘感性还是理性’之类的方式作出选择,明明人在不同的问题上会有不同的倾向。”白鸟理莎抱怨着,抱着咖啡的中岛敦仍然以沉默作答。

    这家店的招牌其实是酒精和咖啡的混调,可是中岛敦却以自己未满二十岁为由选择了更为普通的拿铁,同样未满二十岁的白鸟理莎理直气壮:反正又不查护照!再说了她也半只脚踏在黑手党了,怎么还要那么遵纪守法!

    反正国内的要求是十八岁……再说了,某些地方甚至有给刚出生的婴儿尝一点点白酒的过分习俗!

    ……不行。一旦放任大脑的思绪,想法就会变得异常发散,发散到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前往哪里。

    “要是能多少知道太宰是怎么调整心情的就好了,我还想多少参考学习一下呢……”白鸟理莎唉声叹气,“敦君有注意到吗?那家伙除了上吊、入水、自残之外……赏樱花呢?喝酒呢吃螃蟹呢?会去赌局或者抽烟甚至Drug吗?”

    “……作为下属,我无法窥探首领的行踪。”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说辞过于官方,中岛敦又补充道,“其实我多数是镇压和暗杀的任务,负责安保工作的是中也先生。”

    “中也先生现在还是一副提防我做坏事的模样呢。”白鸟理莎想想又难受了,“该说他是真的高看我吧,我要是能够算计太宰的话——”

    同样也被警告的中岛敦赞同地点点头。

    白鸟理莎举起了手中的玻璃杯,借着杯壁的反射观察着中岛敦的表情。

    在她看来,现在港口黑手党的人可以大致分为两类,一种是将太宰几乎视作无所不能的神明,另一种是中原中也——毕竟这个世界的太宰治的经历复杂到难以被人猜中,可中也先生却还是因为直觉或者是对前搭档的了解而觉得他迟早会作妖。

    想着前者庞大的数量以及那过于浓厚的庞大期盼,光是换位思考理莎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就像氧气浓度过高会醉氧甚至窒息,太宰究竟是怎么强撑着坚持到现在的呢?

    她从不怀疑太宰的死意。

    高压的工作,预知危机也意味着如影随形的压迫感,不想耽误工作也不能喝酒,自残都还要注意部位,几乎是住在首领办公室的从不外出——比起他想要解脱,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解脱的时间。

    那个他不会透露,至今就连白鸟理莎自己也不清楚的时机。

    “……明明透露秘密然后相互分享是拉近距离的最快方式了。”白鸟理莎嘀咕道,“结果完全就变成了我一个人演出的独角戏……再好的演员对于完全没有接应台词的同事也是毫无办法的!这甚至还不如无实物表演呢!”

    她都主动说了那么多了,但对方还是像牡蛎一样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贝壳,死守着阵地不容旁人的侵入和靠近……根本就不太对吧?

    哪怕是一点点就好,她也想知道他的想法和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是她一头热地喜欢。

    白鸟理莎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内心深处的不安。

    在她因为自残而受伤的时候,为了替她包扎而产生了肢体上的接触……这明明至少能够说明,太宰治并不讨厌她吧?即使是摆脱了异能带来的“喜欢”,也愿意继续对她好。

    哪怕是利用,哪怕是那种感同身受的移情,他没有在抗拒自己,这理应是一个好消息。

    更别提允许她去接触武装侦探社……听起来很像是信任?就好像,他承认了她成为他的共犯。

    ……他们当然是共犯。

    想要死去的愿望,想要自己的死亡多少有些意义,想要最后的时光不至于孤苦伶仃到独自一人,他们互相知道彼此最深的秘密,就某种程度来说,在这个世界说不定是最了解对方的人。

    可问题是,白鸟理莎还是觉得会有哪里不太对劲。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他的纵容放任甚至让白鸟理莎有点找不到他不满的底线,如果说他接纳了自己,那为什么在很多问题上没有毫无保留?

    每个人都有秘密。

    可白鸟理莎找不到那根界线,就像她对自己的父母,自己过去的经历点到为止,她引诱着追问,想要借此交换秘密——太宰的过去会是什么?他会是中道没落的大家公子吗?还是说现在都隐姓埋名,生怕被家里人找回去呢?

    虽然原生家庭并不是一切的原因,但过去决定了现在,这是白鸟理莎习惯性做人物小传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太宰治仍然身处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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