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体温[追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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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嗅出了不对劲,“那你怎么确定他就是失恋了?”

    梁博跷二郎腿,哼哼两声,“不懂吧,学长大你一届不是白大的,这恋爱谈了三年也不是白谈的。傻逼,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你还不知道失恋的人啥样儿?拜托你用脚指头想想好不好!”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话音将落,浴室门啪的一声开了,两个人瞬间如芒在背。

    周聿白穿着短裤出来,上身衣服脱了,如梁博刚才说的那样儿,右手臂现在还是青筋暴起,拳头那里血迹干涸。他出来就在柜子里翻捡几下,拿了套换洗衣服,啪的一声又轻甩上柜门,进了浴室,全程没看他俩一眼,没说一个字。

    浴室里冷水淅沥沥

    地洒下来。

    周聿白站在下面,水珠从发尾末梢掉落,顺着肌理滑下来。几近腊月的天气凉气簌簌,整个浴室都在冒着寒气,周聿白吐息间冷凝的水汽,轻雾朦胧。他一手撑着墙,眼皮耷拉着,全身上下泡在冰窖般无异。

    “噔噔。”浴室门被人小心敲了敲,梁博和高天祈站在门外头,小心翼翼问他,“老三,你还好吧?”

    周聿白没说话。

    高天祈唉一声:“心情不好啊,出来咱哥几个打几局游戏,喝喝酒,聊聊?”

    梁博:“老三,出来呗,大冷天洗冷水澡,寝室里都感受到寒气了。”

    “让我静会儿。”他没情绪地说。

    外面的动静窸窸窣窣的,过了会儿只有梁博一个人了,他长叹一声,正经不少:“……老早我就觉得你不是不谈,也不是没遇见没感觉的,你就是心里有人了,那人还在你心里特重要,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感情上遇到什么事儿了?”

    周聿白在里面听着,冒着寒气的水声嘈杂,梁博的声音听不真切。

    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儿。

    他老想着在不久前飞去沪市看的那场电影,是以前小分队一起看的那场。妹妹爱上哥哥,哥哥拒绝,说他俩没可能,后来妹妹死心了要嫁人了,嫁的是一场联姻,牺牲自己的幸福维护家族。哥哥不让,怎么着都不让,两个人狠话说尽了,狠事儿做绝了,妹妹最后只问了哥哥一句:“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你的妹妹,还是你的心上人。”

    “费尔斯,你才是那个自欺欺人的人,那个懦弱不敢面对现实和自我内心的人,那个明明就喜欢我非要把亲情当幌子的人。”

    “你要么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咱俩狼狈为奸,至死不休。不信,咱俩睡一觉,你试试。”

    试试。

    想着她试试。

    浴室潮湿凛冽的墙壁上,倒映着周聿白的影子。

    一手撑着墙,垂着头,右手不断动作着,岁淮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每句话都在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像连环画,像电影里的每一幕,刻在骨子里,是不需要努力回想就能瞬间涌现的东西,不能称作记忆,因为太熟悉,熟悉到已经成为了习惯。

    雪山融化,冰山崩塌,海浪击打着礁石,惊涛骇浪,火山喷发出岩浆。自渎释放出来的那一刻,那个周聿白自以为是的世界彻底成为一片废墟。

    有些事他不得不承认——

    他对岁淮有占有欲。

    他对岁淮有性的冲动。

    他见不得岁淮跟别人谈恋爱。

    他就是犯贱,说再多狠话做再多狠事儿也没法儿跟她断,老死不相往来是不可能了,狼狈为奸至死方休倒是真的。

    他爱岁淮。

    第49章 医院

    师大的期末考试安排的紧凑, 岁淮考完在学校待了两天,程清池也正好考完试,两人约了次会,顺便买些东西, 打算第二天出发去机场回安怀。

    上次的图书馆没再去了, 换了一个咖啡厅, 二楼是自习室。

    期末时间学生走得差不多了,自习室只有零星几个人影。

    岁淮找到位置的时候, 程清池不在,桌面照旧摊开几本编程书, 电脑开着, 鼠标悬停在国外某知名大学的网站页面。

    “你来了。”程清池拿了两杯温开水, 他刚去吧台接水了。

    “热水!”岁淮笑着接过来捂手, “哇, 好暖呀。”

    程清池笑了下, 摸了摸她脑袋,拍掉上面的霜雾,“冷不冷?”

    “看到你就不冷啦。”

    “我还有暖气的效果?”

    “男朋友就是暖的嘛。”岁淮抱了下程清池, 男人的胸怀里温度滚烫, 像个火炉。

    两人收拾东西去商城,程清池移动鼠标关闭页面, 岁淮在一边等,看到问了下:“你们最近又有新的项目啦?”

    “怎么这么问?”

    “刚来的时候看见你电脑了,在看大学网站, 以为你们又有什么新的项目开启了。”

    “没什么, ”程清池牵住她,“走吧。”

    _

    隔天, 在机场候机时,岁淮有点不舒服。

    程清池探了探她的额头,“有点低烧,是不是晚上睡觉踢被子感冒了?”

    他嗓音格外温柔,像一记定心针,头晕目眩的岁淮身体软塌塌的,没力气地倒在程清池怀里,蹭了蹭他脖子,“难受死了。”

    “头疼,还是哪里?”

    “嗯……”

    程清池心疼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又听见岁淮软软地说:“肚子也不舒服,大姨妈来了。”

    “不是下周才来吗,怎么提前了。”程清池的手伸进她的针织毛衣,滚烫的掌心隔着一层衣服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揉着,“好点了吗?”

    岁淮呜呜呜叫着,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没有,好过分。”

    “嗯?”

    “怎么就我来大姨妈,你不来,不公平!过分!”生理期的岁淮难得耍小脾气,一下子从程清池怀里钻出来,瞪他,“你给我来大姨妈,痛经转移到你身上,快点!”

    程清池哭笑不得,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哄着:“嗯,我们家岁岁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忘记给你带暖宝宝贴。”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哪样?”

    “任我欺负的样儿。”她闷闷地说。

    “岁岁开心就好。”

    上了飞机,岁淮在过道位置,身边有人陆续走动落座,她往里靠了靠。过了会儿,飞机舱内提示音起,马上就要起飞,岁淮坐直身体,搂紧安全带,吸了吸鼻涕,刚要问程清池要纸,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指间夹着一张纯白的纸巾。

    “纸巾。”身后人说。

    熟悉的冷淡嗓音。

    一个绝对绝对不该出现在这趟航班上的声音。

    岁淮蓦地回头,座椅阻隔着视线,她看不见身后人。有人说过当你足够熟悉一个人的时候,即便看不见,也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因为有他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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