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又离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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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这边后没有见到蒋成妄,全程都由这位李秘书带着工作。

    我躲到厕所都没用,李秘书照应能精准找到我在第几间厕所里躲着,他隔着厕所门敲了两声:“余先生, 您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请尽快在三小时之内完成, 新的工作已经在计划安排上,请您配合我的工作。”

    短短几天我已经对“余先生”“您”“工作”等词产生了生理厌恶,最关键的是我还没有工资, 我问李秘书工资怎么算,这个破仿生人理所当然说:“余先生, 您这方面的需求请按照正规流程进行申请。”

    这样下去不行,没工资还把我当仿生人使, 早晚得躺棺材板,单靠余廖三给的零花钱不能支撑起我的工作热情,为了不让一条鲜活的生命因此消失, 我有两个方案, 一是旷工跑,二是努力向上层争取我的权益。

    说起来,我是正经关系户啊,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走又走不掉,留又留得难受,进来这么久连蒋成妄的面都没见到,要是见到了他,我一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有多惨,试图唤起叔叔对侄子潜在的良知。

    有时候见面机会来的就是这么凑巧,在我尝试从李秘书身上获得蒋成妄行踪都以失败告终后的某一天,我在走廊碰到蒋成妄了。

    当时看不见阳光,看不见希望,我站在走廊上对着紧闭的窗户发呆,计划怎么才能避开李秘书来一场完美的旷工版密室逃脱。

    我颇为文艺微仰着头,仿佛一个忧伤的诗人,眼中是对自由的渴望,满脑子都是展翅飞翔的鸟儿属于天空,笼中鸟何时飞?!

    脑海中激扬的情绪让我不由得抬起一只手抚摸上这面窗,这一刻我不再言语,只是一味与窗户共鸣,你我都只是渺小的被困住的存在,我深情凝望着窗户,假装它是我求而不得的爱人,以上种种,概括为四个字,戏瘾犯了。

    戏瘾犯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装文艺的时候,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看着。

    是的,蒋成妄平时想找找不到,在我演忧郁情景剧的时候,活生生站在走廊边一声不吭。

    我强装镇定收回手,这窗户有灰我擦擦,按照原定计划,我见到蒋成妄的第一眼是来一场“我委屈!”版的嚎啕大哭,可惜计划真正要实施的时候,我发现,我要脸,哭不出来。

    我看向蒋成妄,他上半身穿着黑色无袖紧身衣,下身是宽松的黑色裤子,左手手臂和脖子处缠着绷带,右手手臂贴着冰蓝色的贴,仔细看贴下面有针管插着,血液的猩红色和药剂的幽蓝色混合在一起,诡异又恶心。

    我猜蒋成妄刚从顶楼下来,据我观察上面是一层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实验室,平时顶层有专门的通道下来,不会经过这里才对。

    可能是上天听到我的愿望了吧,就是来的时机不太好,我冷静下来,喊了一句:“小叔。”

    蒋成妄这种类型的人我见过几个,他们非常自信,这种自信不是单纯浮于表面,而是自然而然体现在面部表情,肢体语言,说话风格,是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像现在,蒋成妄姿态放松插着兜,明明身上是绷带,针管这些东西,眼神却肆意打量我,俨然把我放在弱者的位置。

    他沉默几秒,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一个侄子的存在,他的声线偏低语气很随意,开口就让我招架不住,他说:“哦,是你啊,想跳楼的话换个地方,这面是墙,窗是雕出来的。”

    很好,他一句话讽刺了我两个地方,一是装忧郁,二是眼瞎,怪不得你和余廖三是兄弟呢,嘴一样欠,有求于人要装乖一点,我当没听到这句话,满脸无辜笑了下,一口一个小叔啊,叫得跟亲生似的,装作不经意提起我目前的工作量,暗戳戳表示工作的不合理性。

    蒋成妄一直听着没回应,讲得我嘴皮子干了,他才舍得扬了下他的下巴说:“那就跟着我。”

    果然,人不能美化自己没有走过的路,李秘书我有点想你了。

    蒋成妄说跟着,确实是字面意义上跟在他身边工作,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的工作是游走在冲突前线,不是在清理失控的仿生人,就是在处理组织内部的叛徒。

    我看走眼了,这种就差往脸上刻一句“我很狂”的大佬不应该一身黑,坐在顶楼凹造型,随意吩咐李秘书一句:这个人,我不希望他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一脸全宇宙都是他仇人的表情俯瞰着落地窗下的城市吗?

    怎么大佬还自己干活的啊,我无处诉说我的哀伤,老老实实跟在蒋成妄身后,看着蒋成妄利落的动作,头一次对enigma这种性别有强烈的认知,恢复能力、感知力、行动力都恐怖如斯,要不是我看他流的血死红死红的,我都要以为他是战争专用款仿生人了,还好那天晚上他状态差,不然真打起来我可打不过他。

    我的活不算多,主要工作是把李秘书传过来的地点和人物文件简明概要转述给他,我累的是一天之内要跑的地方太多了,之前跟在李秘书旁边是心累,现在身心都累。

    不过蒋成妄比李秘书大方许多,他直接从他账户给我划了一笔钱,我一看比余廖三给我的零花钱还多了三个零,我问他是工资吗,他只是无所谓地回了句:“不是叫我小叔吗?给你的零花钱。”

    我终于明白死心塌地为老板工作的感觉了,痛并快乐着。

    一位优秀的员工要学会主动为老板分忧解难,老板渴了我递水,老板回家我开车,老板要抓人我……不对,不能抓,这个人是我,抓了就没人能全方面体贴老板了。

    今天蒋成妄把一个失控的仿生人脑袋掰下来,将里面的“脑髓”丢到我手上,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仿生人和人有什么区别?”

    我掂了掂手上的零件,故作幽默开了个玩笑:“仿生人的脑髓是冰的。”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蒋成妄脾气其实挺好的,不像余廖三说的残暴戾气,他下手的时候也没有折磨戏谑敌人的习惯,虽然他看上去只比我大几岁,但对我的态度真的是认真对一个晚辈的态度,让我体验到了人间真情,偶尔我看着账户余额,脑子里蒋成妄的形象还冒着一股慈祥的圣光。

    我甚至有点愧疚那天晚上把他丢垃圾桶里了,说不定他那天晚上只是单纯犯病才想咬我,他本质是一个好人。

    蒋成妄没有领会到我的笑点,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觉得是仿生人和人哪一个更容易死。”

    我说:“仿生人吧,不定期维修的仿生人基本活不过五年。”

    他看上去很满意这个答案,心情颇好点了下头:“我也觉得,我希望我要抓的人能活得越久越好,好好活着等我抓到他。”

    我没反应过来,以为蒋成妄说的是今天叛徒的名单,蒋成妄的信息素平时压制得很好,我基本没闻到过,但刚才他提到要抓的人的时候,硝烟味的气息漏出了一丝,表明它的主人在压抑着怒火。

    接下来他说又说了一句,我就明白他说的是谁了,他说:“第一次有人能跑这么久没被我抓到,不过他慢慢跑更好,让他再得意一阵子,地下专门为他建的房间还差一点才完成。”

    我想起李秘书让我整理的购买资料,隔音材料,药剂,刑具……

    这个房间似乎,可能,应该是为我准备的,我默默闭上嘴,决定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死死咽在肚子带进坟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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