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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40-50(第6/16页)
沈长宁在床边坐下,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陆景行身上。
她看见男人姿势僵硬地侧着脑袋,脖颈上,下颚上仍淌着汗水,蒙上了汗水的皮肤已经在药物催化下透出浅浅的绯色。
这一刻倒让沈长宁觉得有点身份错位的感觉。
她于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这声笑而猛地一颤,随即变得更加僵硬的脊背,沈长宁更觉得好笑了。
她想着009说的身体扫描,便伸出手,一边向陆景行的脸颊上贴去一边转移注意力:“陆刑,你这样子好像我要非礼你一样。”
陆景行已经难受得快要崩溃,他听着少女的声音,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每个地方都有虫子在爬。忍耐良久,喉结猛地提起,陆景行终于挤出一丝理智,哑声道:“赶紧离开,沈离,这药性太烈,很快就会让我彻底丧失理智。”
他不敢想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
少女却置若罔闻,只义无反顾地将手掌贴了上来。
微凉掌心贴住温度高得离谱的面颊,沈长宁沾了一手的热汗。
“怎么样?”
她没理陆景行的话,只在心里问009。
009将这个裹在被子里几乎已经快自燃了的可怜男人扫描过一遍,终于给出了结论。
“不是药。”
它告诉沈长宁,“是云蛊,边境那边特有的一种蛊虫,因为从小被人喂食药物从而具有催发诱引之效,也因此经常被人用在男女之事上,中此蛊者往往春潮澎湃,情难自禁,与以云雨之事作为解蛊之法。”
边境那边的蛊虫,那看来这蛊虫自然就一定是出自齐炀的手笔了。
沈长宁闻言猛地皱起眉头。
“除了这个呢?还有没有其他解蛊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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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沉默许久,而后吐出了两个字。
“没有。”
沈长宁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杀死蛊虫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会没有。”
“因为在进入人身体的那一刻,蛊虫就已经死了。这便是云蛊与其他蛊不同的地方,一般的蛊虫吸食血肉,作用于寄生体,可云蛊却是蛊虫先死而后发作。”
009耐心解释道:“你现在见到的,便是蛊虫死后寄生体中蛊的表现。”
沈长宁被这与她想象中全然不同的知识震惊到了,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不知道多久,随着男人的声音,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她终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这蛊若是不解,会怎么样?”
009犹豫了一会,而后如实道:“高热难消,血脉断裂,一夜后彻底死亡。”
沈长宁彻底沉默了。
她想说这太扯淡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又恨不得冲出去杀了齐炀,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给人下这么下作的东西。
可是兜兜转转,她却又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沈长宁的目光落到身边人身上。
察觉到她的目光和沉默,陆景行的意识恢复少许。他转头,似是料到了一般哑声道:“无药可解?”
沈长宁嗯了一声,告诉他:“是蛊。”
蛊。
陆景行几乎是立刻便想起了一个曾一度在大燕贵族之间流行的蛊——云蛊,名字一出,他先前的那些疑问瞬间有解了。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发作;为什么这么烈的药性;为什么自渎也没办法减弱半分反而那火焰在胸膛中越燃越凶,几乎要将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烤干,碾碎。
“你出去吧,沈离。”
他突然冷静了下来。
沈长宁看着他,听见他说。
“这蛊我知道怎么解,你出去,我可以自己解蛊。”
沈长宁的神色微微一变,目光瞬间暗了下去。
“你知道怎么解?”
“嗯。”
男人声音平静如常,让人完全听不出是在撒谎。他告诉沈长宁,“我只需要找到蛊虫,然后再灭杀它就可以了。”
说完他又催促道:“所以你出去吧,沈离。”
沈长宁没说话,只盯着他。
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此时因为痛苦,脸上的表情都已经显出微微的扭曲,混合着落入视线中,看上去竟有些许的狰狞。
他在撒谎。
沈长宁当然很清楚这一点,毕竟009这样bug一般的存在很少,而且也不可能会出错。
所以是男人在撒谎,而撒谎的目的是什么似乎也很明显。
沈长宁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她看着他因为忍耐而紧紧握住的手指以及逐渐显出焦躁的神色,看着看着,原本还有些慌乱和犹豫的心脏突然平静下来。
她想,陆景行撒谎的时候知道自己会死吗?他是怎么想的呢?
沈长宁无从得知陆景行的心情,但过往更多与这人有关的记忆碎片也跟着在这时变得鲜明起来。
初见时两个人那满是血腥味的不友好到了极点的初吻;共同依偎在破庙中的滋味;被悬吊的尸体吓到后于恐惧中张开的怀抱;高烧时喂进口中的药;月夜下在孤山荒坟中的起誓;生死关头突然出现,稳稳护住她的身影。
沈长宁遇到这个人明明不过二十来日,日子却过得比她上辈子三十多年都还要精彩。
她垂着眼睛无声地笑了一下,而后轻轻叹了口气。
余光瞥见男人掌心紧扣的那柄利刃,沈长宁终于不再犹豫。
她伸手从那发着抖的掌心中将那柄短刃抽出,而后倾身吻上去的那一刻,她想的是。
她其实不讨厌陆刑的,甚至,还有一点喜欢。
少女身上香囊的香随着温热一起贴上来,唇瓣相触的瞬间,陆景行愣了个彻底。
他想挣扎,却被沈长宁压着倒在了床榻上,然后舌尖也探了进来。
陆景行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随着呼吸交织,他僵硬着,任由沈长宁抽出他手中的短刃,而后臂膀攀住自己的脖颈,做了这关系的主导者。
他被少女一点点压下去,理智终于到了溃散的边缘。
在最后,随着少女移开脑袋,他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
喑哑低沉,几乎像什么怪物在低语。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离。”
沈长宁趴在他身上,面颊也滚烫发红,她屏息敛住乱的不行的呼吸,笑道:“我当然知道,陆刑。”
贞操,名节,在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枷锁有多繁重自然是想都不用想。
但那又怎样。
她仰头,再次亲了陆景行的下巴。
“但陆刑,我早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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