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1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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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盘踞在她的心头,心脏不再是慌乱地跳动而是紧张地收缩。

    就好像有一只大手无情地捏着她的心,操控着她的呼吸,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轻柔的吻一一落下。

    下颚、脖颈、锁骨……

    反复在脖子以上的地方流连,再逐渐试探地往下。

    最终他如愿吻到了心跳。

    盛则宁却像是被扼住脖颈的天鹅,曲起了纤柔的脖颈,惊呼声缩在喉咙里,像是个胆小鬼一样,怎么也冒不出头。

    “你的心,跳得也不慢。”他轻声点评了一句。

    纱衣拖曳的沙沙声,像极了被秋风吹拂过树梢,枯黄的叶片齐刷刷落下,留下光秃秃的树枝。

    “则宁……”

    封砚用手指拨开她脸庞边上散落的几缕碎发,那些湿.漉漉的发丝像是蜿蜒的河流,径自在玉白色的大地上自由流淌,半遮着风月,半遮着春光。

    “我们就从这里重新来过吧,你仍是我的妻,我只要你一人,成全了我吧……”

    他顺着流淌的河,落下虔诚的吻。

    “我们共赴山巅。”

    山巅。

    盛则宁望着头顶的洒金帐,迷蒙的视线仿佛是一场暴雨过后涤净的天空,干净澄澈。

    她尝试过了,她办不到。

    “我做不到。”声音很小,就好像在夜晚听一朵花开的声音。

    可是却如沉雷入耳,把正沉沦其中的封砚猛然拽了出来。

    犹如黄粱一梦,吹散了所有美好的虚相幻景。

    封砚停下了所有动作,湿.漉的前额滑下一滴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落了下来。

    好像掉到了一张展平的蝉衣宣纸上,纸皱了起来。

    盛则宁在他的手臂中团起了身体,就像婴孩不安地蜷缩起来。

    呜咽声被掩在她散了半张脸的长发里,小兽般无助。

    “我做不到!”她又大声喊了一句,像是要吓跑什么。

    她尝试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

    喜欢真的能平山海,能渡万物吗?真的能让她无视眼前一起障碍与困难,甘愿交付一切吗?

    她发起了抖,即便喝醉也不能蒙蔽自己的内心,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她抗拒到无比后悔走到这一步。

    有些事她能任性地起了头,可是结束却未必能如她所愿。

    尤其在身体被掌控的时候,那力量的悬殊和失控的反应,让她不禁哭声转大,呜咽变成了委屈的大哭。

    封砚沉沉的呼吸起伏,就像那颗心跳上跳下,经着大起大落,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

    浑身燥.热的血在她的哭泣声里一寸寸冷了下去,他的头都低了下去。

    因为用力撑起身体,手臂上的青.筋都在用力,可是即便它有用不完的力气,却依然无济于事。

    那个唯一能成全他的人已经收回了所有的软弱,把自己保护了起来,用僵硬的背脊抗拒着他。

    他又能拿她怎么办?

    “……为什么?”他以为他已经把能许诺的都许诺了,能做到的都做了,为什么结果还是如此。

    还是让他无可奈何。

    秋风飒飒吹响树叶,秋月冷辉照亮纱帷。

    盛则宁抽了抽气,哽咽道:

    “你们都要我成全,可是谁来成全我?”

    封砚拂开盛则宁脸上的发丝。

    她哭得两眼通红,泪痕沾湿了她的小脸,仿佛被狂风暴雨压得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她只是输掉了一个尝试。

    可他,已经输掉了所有。:,,.

    第102章远行

    床边最后一只火烛噼啪一声,燃尽了,只留下白色的烛泪在金铜色的四方烛台上。

    一小缕烧灼过的灰烟袅袅升起。

    搅散了满室旖旎。

    封砚心口抽痛起来,就像是被藤蔓捆住了,在缝隙的地方,所有的情绪却疯狂涌了上来,充斥在他的胸腔里每一个角落,让他一时间都分辨不出此时此刻的他该扯出什么表情来。

    该怎么面对这荒唐且难以收场的局面。

    盛则宁侧着身,两手掩着嘴,哭声小了下去,只剩下轻微的抽噎。

    封砚想伸手去抱起她,但又唯恐在这个当头再次让她承受惊吓。

    自从她产生了抗拒,此处最不受待见的人应当就是他了。

    他如何还敢去触碰她。

    从扯过一边的薄被把盛则宁仔细盖好,封砚起身坐到床边。

    “对不起今夜是我唐突了,你且好好休息,我……我这就离开。”

    薄被簌簌动了一下,封砚侧头看过去,以为她会挽留,却看见盛则宁已经把自己的身体都藏了进去,只剩下几缕乌黑的发丝留在外面。

    无人能见,他唇边就扯出一些苦涩。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有一丝奢望。

    虽然说着要走,可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勾起那缕乌发,入手沁凉的发丝还带着桂花馥郁的香气,让他想起不久前他们还唇齿相依,亲密无间,可转瞬他们就形同陌路,让人无所适从。

    正当封砚还想开口说些话安慰盛则宁,门口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关在窗外的八哥第一叫了起来。

    “小人!”

    “小人!”

    谁能想到窗户下面挂着一只鸟,外面的人被吓得滑了一跤,只听德保公公的叫痛的声音伴随着鸟扑棱着羽翅,乱成了一团。

    “官、官家,不好了!”德保公公十万火急的声音穿透了门板。

    极力将每一个颤抖的音调都挤进来。

    若不是真的要紧事,他又如何敢在这个关头跑来叫门,这不是给人找不痛快吗?

    封砚抬起头,看见被子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

    他从一边捡起自己的衣裳边披穿到身上,一边走去开门。

    盛则宁数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才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眼睛哭得干涩难受,她费劲睁开半只眼,打量了眼四周。

    不知道是哭久了还是酒喝多了,有一种缺氧的窒息感让她难受,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得以缓解。

    她刚拢好身上的衣裳,就听见外面不寻常的动静,像是无数的人跪倒在地,叩拜。

    盛则宁用手擦抹掉脸上的泪痕,正不知道该不该跟出去看看,就听见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昏黄的光线里,封砚的脸色苍白,犹如被月辉染上了褪不下去的清冷惨白。

    盛则宁看着他直冲自己而来,适才被他手指反复掌控的感觉浮了出来,让她忍不住又抱住被子想躲开。

    可是封砚却先于她的动作,克制地站定在她三步的距离外,没有再往前冒犯她一步。

    虽然他可以,可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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