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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堕欢》 60-70(第14/28页)
念边关百姓和年过花甲的谢侯,点头应了下来。
苏吟回到正屋,见宁知澈已躺下了,整个人背对着她,走过去一瞧,见他阖着眼,呼吸平缓,似是已睡着了。
她犹豫片刻,吹熄了烛火,走到那张榻前褪衣躺下。
山里的夜静悄悄的,偶尔几声虫鸣听上去也不叫人着恼心烦。
苏吟在黑暗中睁眼细听宁知澈那边的动静,不知何时眼皮便开始打架,迷迷糊糊间隐隐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看,睁眼只见一道高大黑影立在榻前,瞬间清醒过来:“子湛?”
今夜云厚,没有月光,她看不清宁知澈的神情,轻轻问道:“你怎么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前方传来宁知澈低沉平缓的嗓音:“那个人是不是叫你同他一起去北境?”
苏吟惊得支起上身:“你怎么知——”
话音未落,那道黑影便陡然朝她压来。
唇上撞来两瓣柔软,她“唔”地一声倒了下去。宁知澈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双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发了狠地吻着,又吮又咬。
这不像是二十岁的宁知澈能干出来的事。苏吟眼泪都快被他咬出来了,用力将他推开了些,获得几瞬喘息之机:“我方才同顾校尉……”
才说了七个字,宁知澈便又追着她的唇吻了上来,这回咬得比刚刚还用力。
苏吟品出几分不对,见他一副不愿停下听解释的模样,右手往下摸索,隔着衣料握住。
男人浑身一僵,果然停了下来。
“祖父心疼我,知道我将你伤得狠了,怕我在这里不好过,的确想将我摘出来,由他老人家来与你交涉。”苏吟柔声道,“我已同顾校尉说了我不走,叫他明日自己动身回北境。”
宁知澈抿唇看着她。
“在浴房说的那番话也没有看轻你的意思。”苏吟啄了他的脸一口,“只是觉得你可爱,想逗一逗你,早知你会多想,我定会认认真真回答我不走。”
她把脸怼得近一点,想瞧清楚宁知澈的表情:“还生气么?”
宁知澈喉结滚了滚,没有回答她的话,别开脸哑声道:“松开。”
苏吟笑了一声,不仅不松,反倒拢紧收力,轻轻吐出两个字:“就不。”
宁知澈正要自己动手掰开,却听苏吟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只对夫君一人这样无礼,夫君也不肯答允吗?”
听见这句话,他的手就这么僵在原处,半点动弹不得。
苏吟昂头一下又一下亲着他,柔风细雨般,手上的动作更柔:“夫君,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自己能来陪你。”
宁知澈受不住这样的温柔,终是颤着眼睫攥着她的手腕,执拗又古板地重复那句话:“你我还未成婚。”
“可我很想。”苏吟老老实实道,“在我心里你我已是夫妻了,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么?”
宁知澈被这句直白的话激得心跳一停,半晌,艰难开口:“你会后悔。”
“不后悔。”苏吟轻声道,“不这样做才会后悔。”
……
屋内暗得没有一丝光亮,交错的呼吸声掩在屋外的鸟鸣虫吟中。
因是初回,实在有些艰难。还未开始苏吟便忍不住轻嘶一声,惹得青年郎君停了许久才敢一点一点继续。
二十岁的宁知澈没有二十五岁的他娴熟,却有不一样的好处。
恰是这副难耐到丢开君子风度,万分急切地想要向她索取更多,却又毫无章法,只知一味横冲直撞的模样,最让人心如鹿撞,无法自持。
忽然一只手伸来,牢牢捂住她的嘴,云层不知何时被风吹动,一道月光渗进来,照见男人薄红的如玉容颜:“低声些。”
苏吟想起门外的守卫,顿时红了脸,忙咬唇忍着。
细碎动听的咛声消失,宁知澈眸光一暗,忽地腾出只手掰开她的唇:“别咬。”
他看着月色下苏吟娇艳的玉靥,喉结上下一滚:“低声些便好,让孤一人听。”
“……”
苏吟要脸,本不想再发出声音,奈何他带来的感受愈发让人连嘴都合不上。
好在宁知澈比她更遭不住,半点瞧不出白日端方君子的模样。对比而言,她不算丢人。
“明昭。”宁知澈失神吻着苏吟的头发,喃喃唤她名字,“明昭,明昭……”
月色如水,一夜炽欢。
风停雨歇之际,苏吟如有所感,一颗心渐渐往下坠,静了静,轻声道:“夫君。”
宁知澈餍足地亲着她的玉颈:“嗯。”
苏吟抬手抚摸他的发:“能在今年与你成婚圆房,我很欢喜。”
宁知澈眉眼温柔至极,如月河在其间流淌:“孤也很欢喜。”
才说完这句话,便见苏吟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屋中的墙柱也开始坍塌。
他下意识将苏吟紧紧护进怀里,不过两息的时间,苏吟便在他怀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
眼前的夜色散尽,日光照进繁复的花窗中。
宁知澈缓缓睁开眼,见殿中雕梁绣柱,丹楹刻桷,白玉为地,满室金碧辉煌,俨然是帝王寝殿才能有的装设。
日头偏西,此刻不是清晨,而是下午。
他怔怔看着身侧空荡荡的位置许久,终于清醒过来,忽地自嘲一笑。
当真是执念成魔,竟梦见苏吟在和谢骥成婚前到南阳去寻他,对他说那样动听的话,还将初次交付给他。
王忠觑着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上前禀报:“陛下,城门守卫来报,定北侯夫人已回京了,此刻正往苏府去。裴指挥使叫人来问,是否要血襟司即刻前去捉拿苏吟?”
宁知澈收回思绪,默了默,起身下榻:“捉拿苏吟倒不必,让他去查一查谢骥的身世便好。”
虽只是个梦,但谢骥的年岁倒也对得上。
“啊?”王忠一呆,“是。”
“速去为朕备一匹快马,朕要出宫。”
王忠听得心里一咯噔,忙出言提醒:“陛下,今夜设了国宴,诸邦使臣还等着您召见呐!”
“便说朕身子抱恙,改至明晚。”宁知澈神色淡淡,“叫礼部侍郎去一趟会同馆安抚来使,莫慢待了他们。”
王忠只好应下,心道旭王党羽这么多,只有这定北侯夫人能得皇帝丢下友邦来使出宫亲自捉拿,且连车驾都不备,直接骑马去,也不知到底是恨极还是爱极。
思及此处,王忠不由轻叹一声,跑出去叫人套马,回来时瞧见两个小内监正服侍皇帝换衣,将那身龙袍脱下来,换上昔日做太子时常穿的月色锦袍,腰佩白玉,惊得张开了嘴,却不敢说什么。
宁知澈低头看着衣袍上绣的竹纹。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梦里的苏吟认真对他解释苦衷,真心实意道了好几回歉,眼神又那样温柔,竟叫他心里的戾气散了一大半。
戾气一散,人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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