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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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傅北时进宫向闻人铮要了假,便策马往湘洲去了。

    就算将湘洲翻个底朝天,他亦要将年家人找出来。

    他日夜兼程,短短五日,便抵达了湘洲。

    由于他的身体尚未好透,一到湘洲,他便发了高热。

    他顶着高热,执拗地寻找着年家人。

    又三日,他终是当街病倒了。

    待他转醒,他的外衫被扒掉了,他的钱袋子被偷走了,他面前却摆着几枚铜板。

    显而易见,有些人将他当做了肥羊,有些人则将他当作了乞儿。

    他衣衫不整地站起身来,向着衙门走去。

    他此生未曾如此狼狈过,但他却从容如常。

    他曾与湘洲知州一同救灾,衙门的守卫尚且记得他,将他迎了进去,又朗声道:“傅大人来了。”

    湘洲知州堪堪审完一桩案子,立马出来迎接了。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傅北时?大吃一惊:“傅大人,你出何事了?”

    傅北时答非所问:“我来这湘洲寻找我的亡妻。”

    知夏,你要我记住你,是因为要我记住自己对你做下的恶事罢?反正我已做了这么多恶事,唤你一声“亡妻”,你亦能忍受罢?

    “亡妻?”湘洲知州只知这傅北时是出了名的柳下惠,向来不近女色,根本不知傅北时已经成亲了,“傅大人请节哀。”

    “吾妻年知夏乃是湘洲人士,他的家人已从京城返回湘洲了,恳请谢大人帮我找上一找。”傅北时撑着一口气细细地向谢大人描述了年家四人的样貌后,才任由自己昏死过去了。

    待他再度睁开双目,第一反应便是问守着他的小厮:“谢大人找到吾妻知夏的家人了么?”

    “傅大人稍待。”小厮疾步出去了。

    傅北时眼巴巴地盯着房门,未多久,小厮回来了。

    未待小厮开口,他焦急地道:“找到了对不对?”

    小厮给予了傅北时否定的答复:“还未找到。”

    傅北时应声下了床榻:“我自己去找。”

    他尚未出衙门,便被谢大人拦住了:“傅大人,你不要命了不成?”

    “对,我不要命了。”傅北时浑身无力,挣脱不得,被谢大人命衙役架回了床榻上头。

    谢大人立于床榻前,规劝道:“傅大人,你好生将养着,待将身体养好了,再寻到不迟。”

    “我等不得。”傅北时喃喃自语地道,“我想见知夏,我想见知夏,我想见知夏……”

    谢大人见状,忍不住猜测这傅北时是否患上了失心疯。

    他命人去请大夫,大夫为傅北时开了定气凝神的汤药。

    待汤药熬好后,他令人压住傅北时,亲手为傅北时灌下了汤药。

    昨年,傅北时远赴千里,来到这湘洲,犹如天神,力挽狂澜。

    若非傅北时,乱成一团的湘洲不知还要乱上多久。

    昨年的他做梦都想不到傅北时居然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傅北时的高热起了又退,退了又起,统共歇息了七日,他才将身体养好了些。

    然后,他向谢大人借了些银两,买了身衣衫,便去寻年家人了。

    他走在湘洲的土地上,每走一寸,都恍然觉得年知夏或许曾走过。

    知夏,知夏,知夏,我心悦于你。

    他用自己的双足走遍了湘洲的每一寸土地,遗憾的是他并未寻到年家人的蛛丝马迹。

    要么年家人从未回过湘洲,那么他与年家人错过了。

    他又去与湘洲接壤的州县寻找,依旧未果。

    九月二十一,他收到了来自于闻人铮的密信,其上赫然写着:梓童病逝,速归。

    兄长的身体分明已好转了,为何急转直下?

    不知娘亲如何了?

    他急火攻心,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

    兄长已出丧了,被葬入了皇陵,皇陵前跪着一人,发丝尽白,一身孝衣。

    那人回首望向他,他才知那人竟是闻人铮。

    闻人铮不过而立之年,远不到发丝尽白的年岁。

    闻人铮万念俱灰,出奇得平静:“北时,你回来了啊,找到年家人了么?”

    “微臣找不到年家人。”傅北时到了闻人铮身侧,与闻人铮一道跪着。

    “北时,朕与你同命相连。”香闻人铮手中抱着傅南晰的牌位,不住地摩挲着其上傅南晰的名讳。

    “兄长为何溘然长逝了?”区区半载,傅北时便接连失去了年知夏与傅南晰,若非他尚有痛觉,他定会觉得自己堕入了噩梦当中,只消睁开双目,年知夏与傅南晰皆安然无恙。

    “朕亦不知为何梓童溘然长逝了,梓童他,梓童他明明已好起来了,梓童他……”闻人铮失声痛哭,“朕以为梓童能与朕白首偕老,朕却在九月十四那日成了鳏夫。”

    兄长曾提过其与今上初试云.雨那日乃是九月十五,兄长死于九月十四,何其讽刺?

    傅北时怅然地道:“今上当年倘使并未背叛兄长该有多好?”

    “朕一直在后悔,朕以为梓童会包容朕,朕以为朕是要当皇帝的,三宫六院实属天经地义,是梓童不识大体,朕以为梓童不过是负气离开,待气消了便会自觉地回到朕身边。一日又一日过去了,朕未能见到梓童,却是听闻了傅家有意与王家结亲的消息,朕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朕故意娶了王氏,朕故意偏宠王氏,朕故意为王氏罢朝多日,朕是在与南晰较劲,朕想逼南晰来见朕,可是……南晰一直不为所动。所以朕才利用了你,北时对不住。”闻人铮面色惨白,较头上的银丝更白些,“朕不会再背叛梓童了,朕要为梓童守节。”

    傅北时作为弟弟,不喜闻人铮的所作所为,但兄长英年早逝,并非闻人铮的过错。

    于是,他安慰道:“今上,节哀罢,逝者不可追。”

    “逝者不可追?”闻人铮厉声道,“北时,你不是追了很久么?你劝朕节哀,你自己能节哀么?”

    “微臣……”傅北时双目含泪,“不论是知夏,抑或是兄长,微臣都节哀不了。”

    闻人铮陡然泄了气,浑身瘫软:“北时啊,如今朝中想必乱得很,姑且由你住持罢,朕得在此处陪着梓童。”

    傅北时明白再劝闻人铮亦无济于事,遂答应了下来。

    闻人铮当即下了逐客令:“北时,你走罢,勿要打搅朕与梓童。”

    “今上,保重龙体。”傅北时抹干眼泪,逼自己振作起来。

    回到镇国侯府后,他找了一通,才在佛堂找到娘亲。

    “北时,你终于回来了。”娘亲瞧来正常得很,还冲着他笑,但娘亲的双目红肿如核桃,可见她已哭了无数回了。

    下一瞬,娘亲便崩溃了:“北时,南晰走了,南晰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娘亲惯来是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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