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攻今天也没掉马: 3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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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就长得好看,现在还是好看!

    脸庞白皙,剑眉不浓不淡,轮廓比年少时褪去了一丝稚气,变得更精致了。

    谢相容盯着那张脸,不知不觉盯了一路,直到车子停下,司机小声提醒他到了,谢相容才回过神来。

    谢相容背着夏星辰上楼,得益于在国外治疗腿疾的时候,为配合治疗练过散打,体力很好,背着上楼也不困难。

    夏星辰醉了,还在他背上不安分,一会儿揪揪他头发,一会儿捏捏他脸蛋,跟小孩子玩一个新奇的玩具似的。

    谢相容任他胡来,只软声道:

    “哥哥乖一点,我背你回去睡觉。”

    一路背到床边,刚准备把他放下来,就被夏星辰直接扑倒在床上了。

    “好想睡觉……”

    夏星辰嘀咕了一句,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颈窝边,谢相容耳朵顿时红了。

    他眼睛有点慌地眨了一下,轻轻推了推夏星辰的肩膀:

    “哥哥,让我起来。”

    “不要。”

    夏星辰跟个小孩子似的,特别顽皮,把脸埋进他颈窝,脸颊和他脖子边的皮肤相贴,还蹭了几下。

    莹润、温热、又带着点滑腻的触感。

    谢相容本来推拒的手顿时不动了,轻轻搭在夏星辰的肩上,他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心跳忽然莫名加速了。

    咚咚咚。

    乱跳、剧烈又大声。

    他有点紧张,生怕自己的心跳声把夏星辰吵醒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声平复下来,这时,夏星辰又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跟小猫似的:

    “好热哦。”

    夏星辰嘀咕着,试图爬起来脱衣服。

    “哥哥!”

    谢相容抿了抿嘴巴,但他起不来,夏星辰就半坐在他腿上。

    夏星辰胡乱脱着自己的羽绒服,然而这个醉鬼现在醉意朦胧,脱得毫无章法,还越脱越生气,眉毛都皱了起来。

    谢相容见状,只好坐起身替他脱了起来,夏星辰不配合,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羽绒服是脱下来了,但夏星辰那件灰色衬衣的纽扣也给崩了。

    顿时夏星辰衬衣领口露出了一大片,在壁灯昏黄的灯光映衬下,跟一块发着光的、莹润的温玉似的。

    谢相容只看了一眼,就跟被火烫着了眼睛似的,挪开了视线。

    他别开脸,想将夏星辰的衬衣拢好,刚伸手,夏星辰又凑过来了,额头抵着谢相容的额头,似是半睡半醒地嘀咕着:

    “好困……”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近到气息相融。谢相容整个人僵住了,不知为何,他一动不敢动。

    眼神垂下,正好看到了夏星辰的嘴唇,唇珠饱满,颜色有点红,沾着点酒,显得湿润润的。

    谢相容魔怔了似的,直勾勾地盯着。

    夏星辰闭着眼,抵着他的额头,就好像在等着他去亲一样。

    意识到这点,谢相容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闭上眼,即将要贴上去的时候……

    夏星辰啪唧一下,歪倒在床上,这回是终于睡过去了,很安静,一动不动。

    谢相容愣神,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想做什么的时候,脸噌地一下红了。

    他甚至不敢再看夏星辰一眼。

    天光大亮的时候,夏星辰迷迷糊糊地醒了。

    头疼。

    还很晕。

    脑子跟要炸了似的。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零碎的片段记忆闪过。

    哦,好像是喝酒了。

    迷迷糊糊记得是有人把自己带回来的?

    夏星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客厅,忽然看到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杯,和一盒药。旁边还有一个纸条:

    这是过敏药,记得吃哦。

    夏星辰咦了一声,拿起手机给室友发微信:

    糖糖,昨晚是不是你带我回来的啊?

    茶室里,谢相容正在写作业,手机忽然叮地一声,他拿起来一看,脸上顿时染上了一丝红晕。

    他抿了抿嘴巴,敲敲打打了几行字,又删删改改,最后问他:

    你昨晚记得多少?

    然后收到夏星辰的回复:

    我喝醉了,就记得有人带我回来了。怎么?我昨晚发酒疯了?

    这回不仅脸上红了,耳朵尖也红了。

    然后他又收到夏星辰的微信:

    糖糖是怎么知道我酒精过敏的?

    谢相容抿了抿嘴巴,他早就想好理由了,回复夏星辰:

    我自己酒精过敏,所以备着这种药,我昨晚看你不舒服的样子,猜你应该也是和我一样。

    解释完,又想到昨晚夏星辰居然还喝酒,他把手机摁得劈里啪啦响:

    “明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干嘛还喝酒?”

    夏星辰:“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

    谢相容火气陡然降下来了,他抿了抿嘴巴,又问:

    “那你以后还去不去?”

    夏星辰:“去。”

    谢相容:“……”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改。

    谢相容把手机丢到一边,被气的。

    下午,夏星辰照旧来公寓里给他弹钢琴。

    谢相容坐在茶室里,透过屏风的缝隙,望了一眼夏星辰的背影,头发乌黑,脖颈修长秀致,跟天鹅颈似的,后脖颈那片的皮肤冷白。

    只一眼,谢相容就被吸引了,他不自觉地放下了笔,拖着下巴,一边气鼓鼓,一边又忍不住盯着看。

    盯了一会儿,又拿过旁边的那个果盘。

    今天果盘上摆了松子、澳洲坚果,巴木旦,碧根果,谢相容冷着脸,一边盯着夏星辰的背影看,一边手上不停地剥着壳。

    等夏星辰弹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谢相容就让司机把那个果盘拿出去给夏星辰吃。

    当夏星辰看到果盘上堆满了坚果,还是已经剥好了的那种,他感觉有点离谱:

    “你们家少爷……这么好人的吗?”

    雇我来弹琴,还给我剥坚果?

    司机咳嗽一声,他也无法解释他家少爷的行为,只好说:

    “不是特意为您剥的,是他做试卷做累了,剥点东西解压一下。”

    司机说:

    “您没瞧见,他剥壳的时候都是冷着脸剥的!”

    夏星辰笑了,吃了坚果,又继续弹了起来。弹完,收钱,离开,直到那抹背影从门外消失,谢相容失落地垂下了眸子。

    司机走进茶室,扫了一眼他摊在桌子上的试卷:

    “少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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