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世界遗忘后我成了救世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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仞遥将手臂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衣袖落下,遮住了伤口,谢仞遥垂眸,没有理会顾渊峙这句质问。

    他往前一步,准备拿起桌上的帕子就走。

    但桌子上的帕子被顾渊峙抢先一步地握在了掌心里。

    下一瞬, 他直接弯腰抄起了谢仞遥, 放到了自己腿上。

    帕子落在谢仞遥头上,顾渊峙什么话都没说,脸色依旧冰冷,沉默地给他擦起了头发。

    力道很轻。

    谢仞遥不反抗, 却也不看他,他低头去看自己方才被顾渊峙握住的手腕。

    上面赫然又多了五道手印。

    顾渊峙擦发的时候用了灵力,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谢仞遥的发就干了。

    顾渊峙刚放下帕子,就见眼前多了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

    手腕上布着五道通红的手印。

    很是故意地停在了他视线正中央。

    顾渊峙瞧了两眼,抬起头来,就见谢仞遥正看着自己。

    他刚沐浴完,发被灵力烘干了,眼里却还残留着润意,这么无声看着顾渊峙,讨伐都显得柔软。

    但也在明明白白地说:你弄疼我了。

    顾渊峙与这样的他对视了片刻,再也维持不住冷淡的神色。

    他抬起手臂,搂上谢仞遥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更深地带了带,俯下身去,轻轻将脸,埋在了谢仞遥脖颈间。

    一霎那,谢仞遥沐浴后,残留的湿润香气,就包围了他。

    过了会儿,谢仞遥听见他道:“对不起。”

    谢仞遥握着他衣袖的指尖攥紧,却不是为他这句对不起。

    他感受到脖颈间,传来了一阵湿润。

    谢仞遥脑子迟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顾渊峙哭了。

    顾渊峙埋在他脖颈里,哭了。

    谢仞遥仰起头来,看见了暗沉沉的房梁。顾渊峙的泪滑过他锁骨,往下坠去时,谢仞遥转过去了脸,看向了桌子上的烛火。

    明灭火苗中,蜡油如泪,顺柱而下。

    谢仞遥眯着眼看了会儿,沉默地抬起手臂,揽着顾渊峙的颈,让他更深地埋进了自己怀里。

    他下巴枕上顾渊峙发顶,顾渊峙发根硬,扎得谢仞遥下巴痒,谢仞遥挪了挪,找了个合适的位置。

    就这么安静地等待着顾渊峙。

    一直等到顾渊峙说:“我再给你上药。”

    他从谢仞遥怀里抬起头来,眼眸漆黑,目光清明,若不是谢仞遥衣襟前还湿着,根本看不出他方才哭过。

    谢仞遥眨了眨眼,摇摇头。

    他从顾渊峙怀里起来。

    谢仞遥撑着顾渊峙肩膀,下一瞬,就跨坐在了顾渊峙腿上。

    他在顾渊峙怀里微微撑起身子,伸手轻轻一推,就将他身后的窗户关上了。

    两人身旁,烛芯一声轻爆,随后趋于平静。

    谢仞遥重新在他腿上坐好,低下头来。

    两人离得太近,谁都没有说话,一时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顾渊峙抬眸,斑驳昏黄的烛光里,能清楚地看见,谢仞遥垂下的每一根柔软眼睫。

    烛火从侧面淌过来,将他一半侧颜照得纤毫毕现,又将他另一半脸欲说还休地拢进了黑暗里,不含情也胜含情。

    谢仞遥抬了抬眼,一时间,满屋的光彩都似被他敛进了自己眸中。烛火暗淡下去,谢仞遥坐在他怀里,美得惊心动魄。

    顾渊峙第一次真正认识到,美人如玉这个词的意思。

    他一时竟呆了,直到谢仞遥捉起他的手腕。

    谢仞遥拉着他手腕,慢慢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后腰上。

    他现下只穿了一件里衣,宽宽松松,衣带系得也不规整,方才一番动作,早让里衣又松散了些。

    因而顾渊峙的手掌落到他后腰上,碰到的不是衣裳,而是温软的白腻。

    掌心里的腰肢纤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拢住,还残留着沐浴时被蒸腾出的温热,顾渊峙手落上去,脑中还没反应,手中的触感就让他不由自主地用了力。

    于是麦色的指腹掐着,微微陷进了莹白的皮脂里。

    谢仞遥被他掐得颤了一下,抿了抿唇,腰肢柔顺地迎上了顾渊峙的力道。

    顾渊峙抬起头来,一时眸色极深。

    不只手里的腰肢是软的,谢仞遥与他接触的每一寸,都是软滑的。

    腰是软的,身子是软的,垂着他手臂上的霜发是软的。

    连低眸,看过来的眼神都是软的。

    他衣襟渐松,烛光流过他线条漂亮至极的眉眼,渐渐漫到颈子下,平常不易显露柔美的肩颈上。

    顾渊峙却丝毫不敢低头。

    他不清楚,谢仞遥明白自己这份美的力量吗?

    是不明白,还是太明白,才敢这么做。

    顾渊峙与谢仞遥对视:“这是什么意思?”

    谢仞遥笑了笑,他低声道:“就看你敢不敢了……”

    他话没说完,掐着他腰的手猛地用力,谢仞遥就被顾渊峙扣着后颈,吻了上来。

    烛火摇晃,顾渊峙陷入怀里的软。

    他什么都看不见,感受不到了,理智在谢仞遥那里尽数溃散。

    顾渊峙肌肉一瞬隆起,去亲谢仞遥的眉眼,哑声问:“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谢仞遥闻言转过脸来,他已经没有了清醒,哭得厉害,只会搂紧顾渊峙。

    经脉的痛凌迟着他,他在这样无休止的疼痛中,索取于顾渊峙。

    顾渊峙眉眼又沉了两分,抱着顾渊峙起身,将他放到床上。

    床幔放下,顾渊峙嫉妒地遮去落在谢仞遥身上的烛光。

    只有他能独占品尝,这份甘甜。

    任天光明了又暗。

    *

    谢仞遥比顾渊峙先醒来。

    他随手丢给顾渊峙一个昏睡诀,低头慢慢将衣裳穿好,将一身的青紫细细掩盖起来。

    从外面看不出异常了,谢仞遥才推开窗户。

    不知过去了几天,谢仞遥望向窗户外,看着远方幽蓝的天渐明,怔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明白此时是清晨。

    他抬手送出一只灵鹤,又坐在窗边,闻着清晨凌冽的空气,等混沌的脑子慢慢清楚了起来,才又起身。

    离开屋子之前,谢仞遥回了床边一趟。

    顾渊峙躺着那里,因被谢仞遥施了诀,正睡得沉。

    谢仞遥抬手,给他盖好被褥,俯身亲了亲他的唇。

    他很轻弯了弯眼,笑道:“你属狗的?”

    说罢,怔了一瞬,收了笑容,又道:“师兄走了。”

    谢仞遥出了屋子,一路往金屏镇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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