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是女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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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势要对你赶尽杀绝,你好自为之吧。

    是一句字迹潦草的话。

    知云注意到纸张的一角上是一个玉兰花的图案,她的指尖在纸上碾过:“这是徽州产出的松花笺,贵重无比,一寸值一金。”

    存玉凝眸分辨上面的字迹,没有任何头绪。

    宋大夫敷上止血药后包扎好伤口:“幸好没伤到筋骨,每天换一次药,半个月不要碰水,也不要抓挠。”

    他又抬起知云的手摸她青紫的位置:“没有大事,我把骨头扳回来就好。”

    话音未落,手上一使劲,骨头随之发出了一声脆响,知云痛呼一声。

    宋大夫收回手,整理药箱:“好了,我先走了。”

    存玉心疼地摸摸知云的手腕:“疼吗?”

    知云强忍眼泪:“不疼。”

    存玉转头担忧地问宋大夫:“她还青紫了一块呢,真的不用上点药吗?”

    宋大夫很冷漠:“不用。”

    他转身要走,此时地上的何必成却悠悠转醒,金吾卫仓促之下的力度不足以让他晕太长时间,他睁开眼看到自己手脚已经被绑起来了,身前是一个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

    他虚握自己的手,回想起刚才昏过去前手仓促滑过的地方,虽然只是浅浅滑过,但他在欢场里作乐了半辈子,怎么会分不清男女。

    何必成的眼里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回过神后他简直要大笑出声,上天待他不薄啊!

    知晓了这样一个秘密,他一下子无畏起来了,贪婪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叫嚣着。

    他看着那边的人,这可是丞相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虞朝丞相,比自己那个只有钱的侄女不知贵了多少。

    他的眼神不断从不远处说着话的两人身上滑过,何知云正用沾了水的帕子擦拭她额角的脏污。

    他开口大叫:“放开我,快放开我。”

    存玉转过头去看他,何必成身前的禁军转身横刀在他颈上:“吵嚷什么,老实点。”

    何必成才不怕,他浑浊的眼珠转向萧存玉那边:“萧大人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让他解开我的绳索。”

    知云以为他疯了,嗤笑一声:“三叔你是巴不得早点死吗?”

    他的眼神里却满是猖狂,好像窥破了什么似的:“我要是死了,只怕萧阁老也很难活下去。”

    他的眼神那么得意,存玉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东西。

    他粗哑地笑着说:“我方才不小心发现了一个秘密,好像和萧大人的身家性命有关,不知你想不想听听。”

    ——秘密。

    存玉眼里电光闪过,准备离开的宋大夫若有所思,也停下转身看他。

    知云眼神凌厉起来,但脸上还是一片讥笑,她几步走到何必成面前:“三叔是得了失心疯吗,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她抬眼示意看守何必成的金吾卫退下,金吾卫犹豫了一下,存玉已经过来了:“无妨,你退下吧,他手脚都绑着呢,出不了什么事的。”

    金吾卫这才拱手离去。

    此时她们身边只有被绑住的何必成一人了,宋大夫从后面走过来,在药箱的缝隙里取出一把小匕首塞在存玉手里,然后叹一口气走了。

    萧存玉握紧了它,眼神冰冷。

    何必成还在笑,脸上的褶皱里藏着污垢:“说出去真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了。”

    他眼中充满恶意和有恃无恐的自得,看一眼何知云说:“你是个逆种。”

    再看一眼萧存玉:“你这个乱臣。”

    “哈哈哈哈,怪不得能在一起呢,你们真是绝配。”

    “这世道竟然坏成了这个样子,丧伦败行之人层出不穷。”

    知云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他。

    第53章 奴杀主奴随主死

    何必成笑得很开心,像是抓住了他后半生的富贵,也许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吧。

    萧存玉面无表情,她把匕握在手里,轻轻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刀鞘死死抵住他的下颚,戳进他的肉里让他说不出话来。

    “看来何三爷不是很清楚我是谁呀。”

    何必成被绑住的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他被迫抬眼看向存玉,喉咙里发出嚇嚇的声音。

    他眼睛上翻,眼白半露,嘴角却咧到耳根去,他用力笑出来,笑声像漏风一样难听。

    “你不敢杀我的。”他眼神恶毒却满是笃定,“我知道,你的秘密,只要我现在说出去,就一定能在临死之前拖着你一起死的。”

    他笃定萧存玉此时不敢下手,这是大街正中,路两旁是络绎不绝的百姓,不远处是说着话的禁军,众目睽睽之下,他赌她不敢杀她。

    丞相当街动手杀人,可是天大的丑闻!

    他血管里是膨胀的激动,何必成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高高坐在金堂之上金玉满怀的样子。

    激动之下他眼球充血,没有看到在身侧匆匆闪过的熟悉身影。

    就算她现在拿着刀又怎样,她敢拔出刀吗,她不敢。

    何必成窥破秘密后,整个人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得意中去,而且因为他天然就对女人轻贱五分,所以并不认为萧存玉真的敢动手。

    他在心里不屑,女人能成什么事,何知云这个死丫头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得了他大哥的财产罢了,至于这个丞相为什么能成为丞相

    他垂下眼睫,目光下流地扫视她全身,唇边含着恶毒的笑揣测道:“萧大人身段不错呀。”

    何必成从小就是一个浪荡子,他人生的前半部分都是在窑子里度过的,四十多年的岁月中,他宿在歌姬臂弯里的日子远远大于他读圣贤书的日子。

    欢场中对女子的轻贱和折辱在他看来是理之当然。再悲惨的身世、再不屈的灵魂对他都只是享乐时的配菜。

    一个女人的一生落不到他的眼里,他只能看到她们或丰满或清瘦的**。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承载自己**的容器而已。

    存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笑出来,指节轻轻一扣,匕首随之出鞘,刀尖的寒光闪过,遮住了她眼里的情绪,她在何必成的脖子上比划,寻找最好下手的地方。

    紧绷的气氛里,何必成感受到了来自刀刃的一股寒意,这股寒意告诉他,他的命现在不属于自己了。

    于是,死亡的威胁终于让他迅速从自己的畅想中脱离出来。刀是冷的,何必成看到萧存玉的眼也是冷的。

    存玉看到他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之色,满意了几分,她轻轻笑着把刀锋推进去,一道鲜血很快顺着白刃流下。

    恐惧和愤怒挤在何必成的五官上,他哆嗦着嘴唇骂:“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存玉反口驳道,“你当街行刺我,是罪无可辩的事实,我愿意让大理寺慢慢审你是一回事,但我现在就杀死你也在无人敢置喙。”

    “你看有人过来阻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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