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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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不言不语。

    宁嘉徵柔声道:“奚宗主当着杨长老的面,强.暴了其重孙女,遗憾的是奚宗主亲缘断绝,是以,我不若寻些彪形大汉来,当着九天玄宗全宗上下,轮流强.暴奚宗主如何?”

    见奚清川强作镇定,宁嘉徵继续道:“奚宗主今日都当着全宗上下自.渎了,还会怕这等小事?”

    言罢,他掀起奚清川的下裳,打量着可怖的血淋淋的断口,又冲男童招呼道:“劳烦你照顾他。”

    男童领命:“是。”

    宁嘉徵不想再看见奚清川,转身便走。

    一出门,他却又看见了奚清川的脸,遂恼怒地道:“西洲,变回来。”

    嬴西洲当即变成了原本模样。

    宁嘉徵展颜地道:“还是我的西洲生得好。”

    嬴西洲怔怔地道:“吾是你的?”

    宁嘉徵解释道:“你不是我的露水夫君么?你自然是我的。”

    片刻后,便与昨日拜堂成亲的吉时一个时辰了。

    宁嘉徵望着嬴西洲道:“我这一日大起大落,多谢你。”

    嬴西洲猜测道:“你可是心有余悸?”

    “嗯。”宁嘉徵浑身瑟瑟,一把环住了嬴西洲的腰身,“我险些便要与奚清川洞房花烛了。我这一日过得甚是忐忑,我唯恐自己在发梦,实际上,我早已与奚清川洞房花烛了,而你仅是我过于愤恨,过于绝望,用以逃避现实所臆想出来的。我亦未曾见到过娘亲、小妹、‘王不留行’,她们不知何时方能重见天日。”

    嬴西洲抚摸着宁嘉徵的脑袋道:“吾是真实存在的。”

    宁嘉徵踮起足尖来,亲了亲嬴西洲的唇瓣。

    嬴西洲回吻宁嘉徵。

    唇舌交缠间,嬴西洲觉察到韩玉来了,遂推开宁嘉徵,将自己变作了奚清川。

    宁嘉徵阖着双目,一被嬴西洲推开,便又贴了上去,不想,再度被嬴西洲推开了。

    他不满地掀开眼帘,正要质问,猝然瞧见了“奚清川”。

    这“奚清川”固然不是真正的奚清川,但单单奚清川的脸便足够教他作呕了,他适才竟然险些主动吻上了“奚清川”。

    韩玉远远地看见有俩人在接吻,走近些,才看清是师父与师娘。

    师父与师娘瞧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倘使师父没那等不堪入目的癖好该有多好?

    师娘能包容师父的癖好,且愿意同师父接吻,该当对师父是真心实意的吧?纵然有所怨怼,亦是爱更多些,他作为师父的弟子不该怀疑师娘谋害师父。

    他百感交集,行至师父、师娘面前,将自己身后的一老妪介绍给了他们:“这是弟子下山请来的神婆,兴许能治好师父的怪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真是一淫.魔,左思右想后,去请了神婆。

    韩玉倒是个孝顺徒弟,可惜识人不明,有眼无珠,错将衣冠禽兽当作了正人君子。

    宁嘉徵心下叹息,口中道:“你师父并未中邪,这怪癖乃是你师父与生俱来的,治不了。”

    韩玉心存侥幸:“弟子知师娘定为此苦恼不已,更何况,师父不是试图杀师娘么?师父对师娘情根深种,岂会舍得杀师娘?弟子认为师父大抵是中邪了,试试吧,万一有用。”

    “你这番孝心属实难得。”宁嘉徵瞧着“奚清川”道,“那便试试吧。”

    “奚清川”颔首道:“好,听娘子的。”

    ——他不曾唤过宁嘉徵“娘子”,一唤出口,竟觉得与“嘉徵”一般自然而然。

    神婆开坛做法,绕着“奚清川”念着稀奇古怪的词。

    宁嘉徵见“奚清川”板着脸,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忍不住偷笑。

    他身侧的韩玉倒是满面严肃。

    神婆又在“奚清川”浑身上下贴满了符纸。

    这神婆并非全然的招摇撞骗之辈,确是些驱邪、招魂的符纸。

    “奚清川”觉得自己现下的样子必定可笑至极,不然,宁嘉徵为何一直偷笑?

    韩玉发觉宁嘉徵在笑,奇道:“师娘亦中邪了?”

    宁嘉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我并未中邪。”

    韩玉追问道:“那师娘在笑什么?”

    宁嘉徵高深莫测地道:“我在笑可笑之人。”

    不愧是年仅一十又四便夺得“琼玑盛会”魁首的师娘,年纪虽比自己小,境界却与自己天差地别。

    韩玉暗暗发誓:我定要好生修炼,再与师娘一决高下。

    折腾了半个时辰后,神婆发话道:“奚宗主这符纸须得贴上七七四十九个时辰。”

    她又端了一碗符水来:“劳烦奚宗主饮下。”

    “奚清川”拨开自己面上的符纸,接过符水一饮而尽。

    韩玉疾步至“奚清川”面前,紧张地道:“师父可觉得好些了?”

    “奚清川”面无表情地道:“没觉得。”

    韩玉为自己与“奚清川”打气道:“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师父定不会再有那般癖好了。”

    宁嘉徵懒得再应付韩玉:“你且走吧,你师父须得好生歇息。”

    韩玉恭敬地道:“师父、师娘,弟子这便退下了,师娘自己小心些,以防师父再对师娘不利。”

    他本想说可传他保护,但想想他的修为远不是师娘的对手,遂把这话咽了下去。

    “弟子今日对师娘出言不逊,望师娘见谅。”

    见韩玉满面歉然,宁嘉徵摆摆手道:“不打紧。”

    真正的奚清川听得韩玉的嗓音,唤了韩玉好几声,然而,并未被韩玉听见。

    一听韩玉要走,奚清川声嘶力竭地道:“韩玉!”

    外头,韩玉一无所知,告辞离开了。

    “奚清川”提醒道:“里头那奚清川不安分。”

    宁嘉徵笑吟吟地道:“不安分才正常,只可惜,他根本不知外间被西洲下了术法,任凭他喊破嗓子,韩玉都不可能听得到。”

    “奚清川”看了眼天色,继而抬手覆上宁嘉徵的肚子:“你乃是凡人,该用晚膳了。”

    宁嘉徵嫌恶地拍开“奚清川”的手:“不准碰我。”

    “奚清川”传了膳,待膳食上齐,便变回了嬴西洲。

    宁嘉徵用了一口糖醋里脊,而后不安地摸了摸嬴西洲的脸,证实嬴西洲并非自己的幻觉,他才继续用膳。

    “吾在。”嬴西洲已然辟谷,只是看着宁嘉徵用。

    宁嘉徵又饮了一口香菇鸡汤,眼巴巴地道:“西洲陪我用些可好?一个人用膳太过冷清了。”

    他是喜欢热闹的,但这三年来,他不是一个人用膳,便是被迫与奚清川一道用膳。

    他每每食不下咽,而奚清川俱会做出一副良人模样,拿其用过的竹箸给他布菜。

    除却奚清川与陈婆婆,这三年来,他几乎不曾见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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