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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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連林譽和陳雲舒自己也沒察覺到,但凡是林澗在場的場合,他們的目光永遠都是放在林澗的身上。

    宴會廳裏,林澗只是離開了一會兒,陳雲舒就迫不及待讓人去找他,拉了個老朋友做幌子,就好像想找人的不是自己。

    林澗的事情永遠第一時間放在案頭,風吹草動都要掌握,還有家庭聚會……

    他們口上耐心地哄着小兒子,但他們的眼睛卻在觀察大兒子的反應。

    斐一口飲盡紅茶,“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是不會把一碗水端平的,非但不會端平,還會主動挑起孩子之間的矛盾,故意激化矛盾分化他們,讓這份矛盾越演越烈,畢竟,端平了他們還怎麽從中獲利呢?”

    謝岫白只覺得匪夷所思:“獲利?”

    “當然,他們用最低的成本——一句誇獎,一個擁抱,一包零食,就得到了一個符合他們心意的乖孩子,不必冒着被孩子厭惡記恨的風險去教導他們禮儀,規正他們的品德,勞心勞力督促他們學習,這還不算獲利嗎?我覺得很賺了啊。”

    “對林澗也是一樣的。如果林澗想獲得父母的愛,就要主動把自己變成一個善解人意的乖寶寶,抛卻過去那些年的冷漠和疏離,主動去向他們示好,釋放友好信號,學着林燦那樣撒嬌賣乖。”

    謝岫白只覺得荒謬,但是更大的荒誕襲來,讓人覺得生活就像一場話劇。

    他還記得當初林澗收養他的目的,林澗走過荒蕪叢生的童年,所以愛屋及烏,把對年幼時的自己的憐憫放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父母也感覺到了,于是他們把愧疚給了林燦。

    他獲得了林澗的愛,林燦獲得了林烨和陳雲舒的愛,唯獨當年的林澗什麽都得不到。

    “你是哥哥。”

    “你是家族的繼承人。”

    “你是alpha。”

    可如果是他小的時候呢?

    “爸爸忙。”

    “媽媽要工作。”

    “你要懂事。”

    “別胡鬧。”

    他們總有千百種理由。

    不愛嗎?

    愛,當然愛。

    這是他們的長子,滿懷期待的出生,寄托了他們無數的期望。

    他們從來沒有虐待他,沒有無故打罵他,給了他最好的生活條件,這還不是愛嗎?

    可這是愛嗎?

    他們綁住林澗的手,蒙住他的嘴,凍死住他一顆滿懷期待的心,試圖把他塑造成一個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要他沉靜穩重,要他銅皮鐵骨。

    做一個人人稱羨的模範。

    又要他活潑好動,熱情開朗,圓滑世故。

    能在父母懷裏撒嬌賣癡。

    他做不到,便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另一個身上,把他當成替代品,就好像自己從未犯錯。

    是啊,你的小兒子多好。

    如你所願,活潑好動,熱情開朗,機靈聰明,對你親近有加。

    所有遺憾得到彌補。

    可是,被你做成藝術品的長子呢?

    他甚至不能為自己分辨一句,脆弱的話語一旦出口,就會變成小氣和對弟弟的嫉妒。

    謝岫白想到一個詞。

    有苦難言。

    “所以我說林譽其實很喜歡林澗啊,都喜歡到把小兒子當替身了,偏偏還是低不下頭,”斐攤開手,“他低不下頭,就想讓自己的孩子低頭。”

    斐眉眼精致,聖潔如天使降臨,然而天使的眼裏卻溢滿了譏諷。

    “真是太天真了。”他輕聲說。“他居然想讓林澗跪着去乞求他的愛。”

    以純粹的惡意相對,還能豎起尖刺。但偏偏裏面沒有恨,只是不夠愛而已。

    這樣的家庭無解,唯有遠離。

    亂寫的,祝大家生活幸福。

    定義引用自百度

    第75章

    第 75 章

    林澗一邊擦頭發,一邊靠着床頭看書。

    他平時空閑時間不多,看書的時候就更偏向于實用性和功利性。

    然而,就這樣坐了十來分鐘,膝頭的書一頁沒翻,擦頭發的手也完全是憑借肌肉記憶在機械地動作,林澗心不在焉地瞟了眼床頭的鬧鐘。

    馬上就到十點半了。

    謝岫白還沒回來。

    他幹脆合上書,把放在書架上的兔籠打開,摸了會兒兔子柔軟順滑的皮毛,覺得心靜下來了,又重新回到床邊接着看書。

    謝岫白第一次從正門進,頗覺新奇,跟第一次來一樣四處打量。

    他繞過書架,就見林澗姿态松散地倚窗而坐,遠遠看了一會兒,湊上去從背後抱着他。

    “這麽晚?”林澗擦頭發的手停下,“你小心別被我頭發弄濕。”

    謝岫白跟個大型犬一樣黏黏糊糊地貼着他,暖烘烘地貼了幾分鐘,擡起頭,“我幫你擦。”

    林澗無所謂這種小事,把毛巾遞給他。

    “今天給修焠買了個生日禮物,一個裝飾品,他自己選的。”柔軟的毛巾蓋在頭頂,碎發和毛巾不時遮住視野,林澗幹脆把書放在一邊,仰起頭。

    “買的什麽?”謝岫白用手指摸了下半幹的發絲,然後接着擦。

    “奧特曼?”

    謝岫白嗤笑:“幼稚。”

    房間的燈已經關了,只有一盞落地臺燈亮在床邊,散發出暖黃朦胧的光。

    “嗯,”林澗道,“畢竟還小。”

    謝岫白感覺擦的差不多了,放下毛巾,狀似随意地問:“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麽,其實我……”

    “怕你不高興。”

    謝岫白半跪在床邊,看着他腦後半幹的發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林澗難得穿了浴袍而不是襯衣,後頸一塊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朦胧光暈下,從耳後到肩胛鎖骨的線條真是漂亮極了,半晌謝岫白垂下眸,漫不經心地哼笑道:“……我哪有這麽小心眼。”

    “你沒有嗎?”

    又是漫長的沉默,林澗正想轉過頭,肩上傳來重量,謝岫白按住他肩膀。

    林澗回頭的動作止住了,聽到耳後謝岫白的聲音響起:“那你會生氣嗎?”

    他的語氣還是輕松的,“會不會覺得……我管的很多,很容易小心眼,嫉妒心還強?”

    林澗背對着謝岫白,兩人誰都看不到對方的臉色,四周萬籁俱寂,只能聽到對方的呼吸。

    林澗不易察覺地頓了一下:“不會。”

    謝岫白指尖順着浴袍領口鑽進去,還沒來得及往下,就被林澗一把按住。

    謝岫白低笑了一聲,反手握住他的手,“為什麽?一般人不是都挺讨厭束縛的嗎?今天斐還跟我說,讓我別這麽盯着你,盯的太牢了你會覺得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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