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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 80-90(第5/28页)
而此時,林譽和陳雲舒還在外面。
前一天晚上,兩人接連受了兩通打擊,沒能承受住,一個不慎,被謝岫白的強盜邏輯給洗腦了。
林譽平時也不是那麽容易被影響思維的人,但事關親兒子,還是被擾亂了心神。
冷靜一晚上,再怎麽樣也反應過來了。
他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看着林澗“走入歧途”,但是這個敏感關頭,再去找林澗,顯然是不明智的,只能從另一方入手。
謝岫白他說不過,但謝岫白也不是石頭裏蹦出來的——
他現在在聯邦的檔案裏姓韓,是韓家繼承人,韓鶴難道能看着他這麽胡鬧?
只要聯合了韓家施壓,遲早能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聯邦可不是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放肆的地方!
但他沒想到,一到韓家,還沒來得及對韓家繼承人拐跑他家繼承人一事發出強烈譴責,就先碰了個軟釘子——
慈眉善目的老管家輕聲細語:“抱歉,林先生,先生現在不在,請回吧。”
林譽怎麽可能就這麽離開,當即帶着陳雲舒大馬金刀地往前廳一坐,不走了。
老管家臉色不變,他要坐就坐,好茶好水地招待着,問問題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去了哪?幹什麽?不知道,通通不知道。
他一個當傭人的怎麽會知道主人家的事呢?
是吧?
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
韓鶴是真的有事出去了一天,從外面進來,見了前廳裏的人,不動聲色客氣道:“真是難得,林家主來我韓家,是有什麽事情嗎?”
林譽站起身,同樣不鹹不淡地回道:“我以為韓家主知道。”
韓鶴當然知道,甚至知道他要來,才特意避出去,只是沒想到他能這麽執着。
他無聲嘆口氣,側過身,“這裏不方便,林家主不介意的話,來我書房說吧。”
林譽有所顧慮,餘光看向同樣坐了一天,神色稍顯疲憊的陳雲舒。
經過這一天的冷待,他已經預感這場談話不會如預料中順利,這韓家的态度太過莫測,他不想讓陳雲舒跟着他一起去,免得聽到點什麽,經受不住刺激,又一次昏迷過去。
這一場折騰下來,陳雲舒遭的罪不少,他怕她身體承受不住。
“林夫人不方便的話,可以暫時移步花園,我弟妹有空,或許你們可以聊聊。”韓鶴說。
林譽征詢地看向陳雲舒。
陳雲舒猶豫片刻,點頭同意了。
雙管齊下,效果說不定能更好,萬一韓鶴這邊說不通,還能在斐身上努力努力。
繼母和養子的關系總是微妙,韓魏已死,在韓家這種頂級權貴家族,兩人的利益是完全捆綁在一起的,謝岫白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他的利益,她不信斐無動于衷。
兩人分開,林譽跟韓鶴去書房私下談事,陳雲舒則跟着傭人前往後院的花園。
“可能要讓林家主失望了,”一進書房,韓鶴在沙發邊坐下,開門見山,“予川回家不久,但是能力卓絕,已經得到了家族裏幾位長輩的認可,可我畢竟不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正事上可以教,私事上就不好插手了。”
林譽心髒一沉:“韓家主是長輩,怎麽會連這點事都管不好?”
傭人給他們倒上茶水,安安靜靜退了出去。
韓鶴道:“雖說是長輩,但予川這孩子從小就不是在我身邊長大的,我一沒盡到養育職責,二沒盡到教導職責,實在不好在這種時候突然插手他的私事,本來就很愧疚了,怎麽還好對他橫加指責。”
林譽一噎,總覺得他這話簡直是話裏有話,含沙射影。
——“你付出的只是一個不需要你生也不需要你養的兒子。”
謝岫白諷刺他的話猶在耳邊。
林譽臉色黑沉,這叔侄倆是聯合起來氣他的?
另一邊,陳雲舒來到了後花園。
首都星權貴圈裏最顯貴的就那麽幾家,而出東方血脈的又只有他們兩家,作為當家主母,兩人沒少被人拿來比較過。
陳雲舒向來看不上斐。
在斐出生之前,陳雲舒一枝獨秀,塵世玫瑰的名頭壓的整個聯邦的omega擡不起頭。
後來斐橫空出世,雖然和陳雲舒隔了輩分,但兩人都是首都星難得一見的頂級omega,于是陳雲舒常常被人拿來和斐做比較。
兩人都是A級接近S級的頂級omega。
陳雲舒擅長文藝類,尤其擅長繪畫,是聲名斐然的藝術家,受無數人敬仰。
而斐則在理科一道上表現出卓然的天賦,十五歲就拿到了聯邦頂尖理工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按理來說,該是平分秋色的關系,然而兩人最後的結局天差地別。
陳雲舒嫁了林譽,堪稱金玉良緣。
但斐最後卻嫁給了一個年紀能給他當父親、正事上一事無成、碌碌無為的老男人,為此放棄了學業,連大學的畢業證書都沒有拿到,就匆匆從學院裏退學嫁人,從此一心在家相夫教子。
在陳雲舒看來,斐完全是為了金錢和權利放棄了夢想,打從心裏就低看了幾分。
她本就不滿別人拿一個比她小那麽多的omega和她做比較,現在更是不快到了極點。
每每聽到有人拿斐和她相提并論,都會明晃晃地表現出不悅。
宴會上打聲招呼就是極限了,一想到要和這樣一個她壓根看不上眼的人交談這樣難堪的事情,她心裏幾萬個不願意。
但事關林澗,也只好忍耐下來。
陳雲舒跟着帶路的傭人轉了個彎,來到花園後方,傭人撩開瀑布一樣的紫藤蘿藤蔓,蜷縮在吊椅上的白發美人慵懶地回過頭。
細碎的淡紫色花朵落在他發間,唇角漫不經心勾起,乍一看,美得簡直不似凡人。
雖然看不上他品行低劣、庸俗拜金,但是陳雲舒不得不承認,年輕就是利器,哪怕內裏如何腐爛,外表也依舊是光鮮亮麗的。
陳雲舒心裏不大舒服。
小孩子一到三歲是最磨人的,為了更好地照顧林烨,很多事情她都選擇親力親為。
本來年紀就上去了,這樣勞心勞力下,三年下來,她老了不少。
縱容外表看不大出來,但陳雲舒自己清楚,她的內心早已和曾經那個熱烈追求自由的她不同了。
至少她是不會像斐這樣無所事事在花園裏蕩秋千的。
就算不照顧孩子,她還要兼顧事業,整天家裏家外忙的團團轉。
她過得這麽勞累,而原本遠不如她,她連多看一眼都覺得髒了眼睛的人,卻能過得這麽滋潤。
“林夫人,有事嗎?”斐手撐着下颌,唇角翹起,“看來事情不小,不然你也不能跑來找我。”
他顯然對陳雲舒對他的不喜心知肚明,對陳雲舒的來意更是清楚的不能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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