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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 80-90(第8/28页)
人從電梯裏抱出來,溫情款款地撫摸着孩子毛茸茸的腦袋:“什麽棕熊?活的死的,人工馴養的還是野生的?你說,哥哥給你買。”
“毛絨的。”林烨說,“捕獵野生棕熊不是違法的嗎?”
謝岫白:“是嗎?沒注意。”
電梯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謝岫白牽着林烨,自然地進了電梯,層層往下,去給他買棕熊。
……全然忘了他其實可以網購。
林澗等了半天不見人回來,還以為是帶林烨上去洗漱了,琢磨了下,幹脆不等了,洗漱完直接躺上床。
拉燈睡覺。
等謝岫白回來就睡不了了,他又在家裏磨蹭了一天,滿打滿算已經曠工了兩天。不過這對于向來作風散漫的特戰部隊來說不算什麽,基地最長的曠工記錄是整整三個月,由微生時嶼保持。
頂頭上司帶頭摸魚,底下的人更是有樣學樣,上三休四就是滿勤。
但林澗覺得不能繼續摸魚下去,真休息慣了就更不想去上班了,所以明天還是得去,現在能睡一會兒是一會兒,大不了明天摸魚補眠。
——林澗經常被人誤解。
在林澗還沒去白沙星的那些年,幾乎每個人在見他第一面的時候,都會被他如沐春風的笑容,溫文爾雅的氣度蒙騙,覺得林澗是個正經人。
對此陳嘉曾經沉痛地發出質問:頂着這麽一張好學生乖孩子的皮,你連一件人事都不幹?
林澗十分安然:什麽叫不幹人事?他只是遵循了來自心靈的指引。
是他的心讓他偷懶,不是他要偷懶。
後來那些年,林澗倒是不偷懶了,陳嘉反而不敢再像曾經一樣肆無忌憚地打趣調侃他。
每次聯系,林澗不是飛在太空裏,就是在哪個地方追擊目标。
陳嘉好幾次想開解一下他,憋的肺都要炸了,也只是故作輕松地說一句:你也別這麽兩級反轉,以前還是個懶鬼,無縫切換到工作狂人,簡直跟人格分裂一樣,稍微也放松一下。
過了很多年陳嘉都忘不了林澗當時的表情。
那時林澗剛剛恢複,勉強從病床上起身,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工作,聽到這句話,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靠近舷窗的座位上,窗外是一望無垠的宇宙,沉寂着宇宙最深處千萬年無人涉足的荒蕪星球。
他說,放松不下來。
陳嘉還不知道他的好友已經故态複萌,從一個冷鐵般的男人重新變回了懶鬼,還在飛往首都星的飛行器上,絞盡腦汁思考着見了面要怎麽緩解尴尬。
林澗睡得半夢半醒,臉上忽然貼上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手指動了動,慢慢睜開眼。
一張憨态可掬的大臉和他面貼着面。
“……”林澗啪地按開燈,坐起身,“這是……什麽東西?”
謝岫白跪坐在床邊,捏着棕熊軟綿綿的大爪子遞到他面前:“棕熊啊,你弟弟要抱着睡覺,我給他買了一個。”
“那這個……?”
“這個是你的。”
兩米高的棕熊站起來能有半個屋子高,軟綿綿倒在地上,直接把床到飄窗的一段距離全部填滿,索性地上鋪了地毯,也不怕髒。
林澗沒有第一時間說話,低頭看着棕熊一成不變的憨态笑容。
“怎麽?不喜歡嗎?”謝岫白放下熊爪子,改去抱他。
“雖然我是……有點小心眼,”林澗斟酌着用詞,慢吞吞地說,“但也不至于連這種事情都要計較一個公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
“你不是小孩子我是啊。”謝岫白平靜而溫和地看着他,眼裏微微閃動着一點瑩潤溫暖的亮光,故意打趣道,“怎麽,兩百五十多個月的大齡寶寶不配擁有一個熊寶寶抱着睡覺嗎?”
謝岫白環上他的腰,認認真真地說:“而且我覺得……你其實也能用上它。”
他這語氣實在不能歸類為純潔,林澗腦子裏一瞬間串過無數場景,警覺地:“我不覺得。”
“我覺得你能。”
林澗冷靜地說:“你确定要在你的熊寶寶面前做這麽龌龊流氓的事情嗎?你看看它純潔的大眼睛……”
話音未落,熊寶寶純潔的大眼睛被蒙上了。
用衣服蒙的。
謝岫白半坐在林澗身後,一顆一顆從下而上地解開他的扣子,用手指勾着領口脫下他昨晚親手穿上去的衣服,動作輕柔到極致,好像手下是什麽易碎的水晶擺件。
床頭落地燈散發着柔和的橘光,手下的肌膚白膩柔滑得像是什麽上好玉石。
林澗閉上眼,眼睫細微地發着抖,好像蝴蝶垂落的輕薄羽翼:“窗簾。”
謝岫白彎起眼:“關了。”
林澗攥緊的手指松開,離開被身後的人抓在手裏,連蜷曲的指節都被迫舒展,收攏的掌心分毫不離地貼在對方滾燙的掌心裏。
“……你知道嗎?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出了一場車禍,”謝岫白親吻他汗濕的鬓角,忽然開口,嗓音輕柔,仿佛在說什麽有趣的往事。
“是韓家分支動的手,當時我去調查分家的一起貪腐案,查出來他們就徹底完了,他們急得發瘋,在半路上對我動手。”
林澗從耳廓到鎖骨沁出一層薄汗,轉頭看他時眼角都暈着紅。
謝岫白低頭望着他,抽手抹過他眼角,指腹滿是濕意,笑了一下。
“其實挺老套的,盤山路下坡路段,剎車壞了,前有追兵後有攔截,聽着挺危險的,其實要跑也很容易,可惜當時車上不只有我,斐也在,我要是走了他就死定了。”
“本來不想管他死活的,”謝岫白扶着他肩膀,下巴墊在上面,語調悠悠,“但誰讓你把我托付給他了呢?”
林澗眉心攢起,猛地顫抖了一下。
被子淩亂地堆在一起,昏暗中只能看見一只細長的手被緊緊按在上面,被子柔軟如雲,交疊的兩只手深深陷在裏面。
“……只能勉為其難地保一下他了,”謝岫白嘆息,“我倆直接從山上翻了下去,他倒是沒事,我被砸了個半死,直接昏了過去。”
“車子起火要爆炸,斐爬出去之後來我這邊想把我挖出來,但他太弱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搬石頭砸車窗,試圖叫醒我。”
謝岫白微微動了動,擡起他的臉,“你值知道他當時是怎麽說的嗎?”
林澗喘息着,聲音都變了調:“謝岫白……”
“嗯,”謝岫白親昵地應了一聲,“在呢。”
“你……”林澗猝然閉上眼,努力平靜了一會兒,啞聲說,“說的什麽?”
“他說——”謝岫白似乎在回憶,嗓音尤帶笑意,調侃一樣,“你給我起來,你不是說你要還去找林澗算賬嗎?在這裝死算什麽?我告訴你,你要是死了,我就去勾引他,讓你棺材板都壓不住。”
“我想了想,還是不能給他把我氣的棺材板都壓不住的機會。”
謝岫白讓林澗後仰着靠着他,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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