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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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低低地,把自己的心思不遮不掩地都说给她听。

    宁瑰露心软成了一片。

    “没事,很正常,咱俩这属于热恋期,等再过个三五年的,就腻味了。”

    在煞风景上,她实在很有一手。

    庄谌霁搂着她,宽阔的肩膀和怀抱仿佛树袋熊般将她紧搂在怀抱里,已经能自动屏蔽掉她的不解风情,低喃着,一句句倾诉:

    “我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离开你了。

    没办法专心工作,即便开会也总会盯着时间算你还有几个小时回家。

    讨厌出差,和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受。

    我怕你受不了我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这样的自己,哪怕知道会被你讨厌,也没有办法假装大方地放你走,然后数着漫长的每一分每一秒等你回来。”

    每说一句,他都觉得她会更讨厌他一点,明明装腔作势地摆着坦诚的态度,可说到最后,他却越来越低声。

    她说:“何止病更重了,庄谌霁,你病入膏肓了啊!”

    语气并不严肃,带着点儿笑意,就像说“承认吧,你爱我爱得要命”,尾巴同样高高翘起,骄傲得不得了。

    很可爱,

    太可爱了。

    他那颗起伏不定的心,忽地一下被套上了绳,呼啦拽回了地上。

    “你不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怕吗?”他问她。

    她揉他的手指,把玩他的指节,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一会儿,“你怎么这么纯情啊庄谌霁?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原来就这个。多大点事啊,喜欢黏着就黏着呗。你都追到这来了,我也没说不行,那就是挺高兴的。你看,还好有你,还在行李箱里专门帮我带一套睡衣。”

    他对她的话将信将疑。她这个人很能变脸,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乐呵呵的,心情一不好,一点就着。

    面对他怀疑的目光,她转过头,撅起唇,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

    蜻蜓点水,像一滴雨落在玻璃窗上,发出“叭”一声轻响。

    他一怔,酥麻从尾椎骨传到了心脏,下意识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恨不得没有一丝缝隙的搂在怀里。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他低低地一遍遍说。

    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宁瑰露起身想走,“哎呀!肉不肉麻!”

    “今天有13个小时没有抱抱了。”他哑声撒娇。

    “现在抱也抱了,你不是还要收拾床吗?我也要洗澡去了。”

    “我帮你洗头。”他说。

    宁瑰露立刻道:“那能加个按摩吗?”

    他在自己脸颊上点了点。

    嘴上说着“真腻歪”,胳膊却已经搂着他脖颈,低头在他脸颊上吸了一口,以拔火罐的架势,发出“啵”一声巨响。

    他笑了,宁瑰露也乐了。

    进了浴室,她不喜欢在大灯下跟人“赤膊”以待,只脱了外套,还穿着短袖,低着头等他给她脑袋冲水。

    他穿着衬衫和正裤,放水试温,洒在地上的水溅湿了他的裤腿,印出一滴滴水痕。

    “闭眼。”

    他说着,温度恰好的水从她后脖颈往前浇了上来。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发缝,将她的头发慢慢捋平,被水浸透。

    他带来的洗发水和家里的是一样的味道,有一种带柑橘味的木质香水气息,在掌心揉开后,抹上她发尾,搓出泡泡,又捋过发根。

    腰弯累了,她伸出胳膊支着浴缸壁,睁开眼睛,从她的角度能看见他正装裤下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

    明明是情人间暧昧旖旎的接触,不知道为什么,盯着他那一截儿溅湿的裤面,她心头只有一种止水般的温柔平静,温温凉凉,像泡在浴缸水里。

    她侧过头,闭着一只眼睛看他。

    他瞧见她脸上湿漉漉的,像只被打湿的小狗,揉搓着她的小卷毛,笑着问:“怎么了?”

    她瞧了他两三秒,没来由地夸赞:“你好像一个爸爸啊。”

    庄谌霁被噎得无言以对,凝滞了那么几秒,抬起手背将泡泡往她脸上蹭了一把,无奈道:“别闹,乖一点。”

    她放心地闭上眼睛,等待温水冲过头顶。

    有几滴水顺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淌到了眼皮上,她抬手轻擦了一下,下一秒毛巾就贴过来,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水渍和泡泡。

    “忍耐一下,马上冲干净了。”他说。

    冲洗了两遍,一块干燥的毛巾裹住她头发,挤干水渍。他给她捏了捏肩膀,问:“肩酸吗?”

    “没事。”

    他掐了把她的脸。

    宁瑰露直起身。水已经打湿了短袖,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见她拽着下摆要脱衣服,他转身正准备出去,衬衫一角被她揪住。

    她问他:“真不一起?”

    他目光晦暗难明。

    她往前一步,和他靠得很近,抬起头,用鼻尖轻轻蹭他脸颊。

    他节节败退,搂住了她的腰。

    外头不知谁的手机响,也无人在意。退无可退后,他弯腰低头,一只手按住她后背,另一只手紧箍住她的腿肉。

    回吻得炽热而又汹涌。

    浴室门是何时被甩上的,没有人留意,一个澡洗得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他太爱在她身上留痕迹,轻小的吻痕是暧昧过的证明。像

    树会长出年轮,情人会落下吻痕,每一个吻都交换着属于彼此的基因。

    缩进换上新被套的被窝里,她枕在他膝上。他将吹风机拿到床头,给她吹干湿漉漉的小卷发。

    夜晚的大海像一片空寂无边的深洞,巨大的游轮也成了沧海一粟。

    船外的海浪声一阵接一阵。她枕在他腿上,翻了个身,嘟囔着:“好吵。”

    “睡不着?”

    她又翻了个身,搂住他腰身,道:“二哥,跟我讲讲你留学那几年的事吧。”

    他想了想,从遥远且乏味的回忆里竟找不出什么值得陈述的片段,说起来未免干扁:“也没什么可讲的,就是上课、吃饭、健身、补作业,泛善可陈。”

    “你还要补作业?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会拖延作业了。”她戳戳他肚子。

    “嗯,语言环境不一样了,刚开始还是很吃力的。我们有个印度的博弈论课老师,上课没有readinglist,只按自己的思路讲,上完他的课,我们华人就互相交流上课笔记,发现三个人凑不出一堂课的笔记,就去找助教,结果助教是尼日利亚的,大伙一听他开口,好,完蛋了。”

    宁瑰露乐了,“你那门课挂了吗?”

    他很谦虚,说:“还行,糊弄过去了。”

    大学考完六级后,她硕博英语都免修,现在已经彻底把英语还给大学老师了,她感慨:“咱俩当年如果一块出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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