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之君成了我的男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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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安,这是怎么回事?外面传的是丧钟声吗?谁敲的钟,陛下出事了?谁敢开这种玩笑?”

    宋元安抬眼望去,陈清蘅被裹挟在人群中,一路跌跌撞撞地朝她跑来。

    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觉得是谁在开玩笑。

    他本一心来找宋元安麻烦,没想到还没进门,就听见了丧钟声。

    正是火烧眉头的时候,宋元安没时间跟他解释,揪着他的衣领就道:“谁敢拿国君性命做文章,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把长水军调出来,今日我们必须赶在别人之前控制洛阳!”

    陈清蘅被宋元安的气势逼得后退一步,踉跄道:“长水军…长水军……”

    他好不容易站定,“赶在谁之前?”

    他有个姨母是长水军校尉,这只皇家禁军在陈家手里,实际上由陈清蕴掌控,但现在被一分为二,一半在廷尉司周御手中,一半陈清蘅在管。

    宋元安已经走出去两步,但是想到今后可能要发生的事情,还是退回来,冷静地跟他强调此事的严重性:“母皇病重,不闻宣召立储之事,猝然听闻丧钟之声,说明此时皇宫中局势不明,母皇之死,肯定是有人有心为之,说不定母皇也是为奸人所害,皇宫肯定也落入他人之手,如今再不调兵就晚了!”

    说着,她将他推出门。

    “还有,”宋元安冲他喊道:“如果你能进金镛城,护住我爹!”

    陈清蘅跌跌撞撞,带着人往城外军营奔去。

    送他离开后,宋元安发现自己站在门前,一时间有些呆愣。

    她还要入宫吗?

    女帝真的死于非命,现在皇宫肯定被人把持,她贸然入宫,并不安全。

    那她该去哪,做些什么?

    就在犹豫之时,江无尘忽然道:“殿下,找尚书令。”

    宋元安疑惑不解,只听他道:“陛下前几日曾多次召见尚书令褚兰,商议立储之事,很有可能留下遗诏。”

    宋元安默了默,问:“遗诏的事,除了她以外,是否还有旁人知晓?”

    江无尘摇头,“这几日,陛下只召见过尚书令,与她私下见面时屏退左右,并无旁人知晓,就连我也只是心中揣测。”

    宋元安走下台阶,拢了拢自己的衣裳:“我明白了,我会斩草除根,绝对不会让遗诏流露在外……”

    “殿下!”

    江无尘道:“你有没有想过,遗诏上写的名字,是你。”

    宋元安猛地抬头,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江无尘看着她,无比笃定,“我愿以我性命发誓,陛下想立的继承人,是你。”

    宋元安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她,听到这话,她摇摇头,觉得实在荒谬。

    她的母亲不喜欢她,这一点宋元安还是心知肚明的,她不可能立自己为储君。

    此时江无尘的声音在此传来:“殿下有没有想过,除了殿下以外,陛下能立的继承人,还有谁?”

    她们这几个皇女中,女帝又曾真心喜欢过谁,矮子里面选高个,宋元安和其他姐妹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宋寒山不是普通的母亲,是一国之君,她总要为大魏江山着想,总要有人继承江山的。

    以宋寒山的性子,更不可能将江山拱手让人,非要在自己为数不多的女儿中选一个人出来的话,那就只有宋元安了。

    宋元安心中推断这这份遗诏的真实性,无论如何,她都得先找褚兰拿到遗诏,正想要命人出发前往尚书台,忽然间连书晏拉住她。

    “殿下,不可!”

    若是连书晏不开口,宋元安都忘了身上还有他这个挂件,只见他板着脸,严肃地道:“褚兰不可信!”

    “为何?”

    宋元安回头。

    “皇宫已经被掌控,连陛下都落于贼人之手,殿下此前从未接触过尚书令,你怎么知道她会站在殿下这边,没有被任何人策反。”

    他拉着宋元安,眼神中流露的是宋元安前所未见的认真,“殿下,信我。”

    宋元安张了张嘴,连书晏并不熟悉大魏朝廷,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连书晏的眼神好像有特殊的能力,开口的瞬间,宋元安几乎要无条件地想要信任他。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褚兰是女帝一手提拔上来的,宋元安之前与她并无交情,此人还不可信。

    “备马,去廷尉司。”

    宋元安思索片刻,最后决定先将禁军调出来。手里有兵才是紧要事,兵越多越好,遗诏什么的反而是次要的。

    周御是陈清蕴的人,陈清蕴离开洛阳前,将他留下牵制宋元安,必然是能信得过他的。

    她吩咐道:“流风,把慕白喊回来,徐有思,看住仙师,外面危险,仙师还

    是姑且留在府中。”

    他是女帝的身边人,女帝病重前他一直守在身边,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的,扣下他还有用。

    宋元安让人拿来廷尉司的令牌,看向连书晏,“至于你……”

    连书晏抱住她的胳膊,“我要和殿下一起。”

    宋元安很快让人牵来马,皇女府离廷尉司还有一段距离,这个时候坐马车太慢,她决定直接骑马前往。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碰缰绳,翻身上马后,生疏的感觉让她有些畏惧,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而后,只见身侧的男子翻身跃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

    “殿下,别怕?”

    他挥动缰绳,就要往廷尉司方向驾去。

    丧钟响起后,市集上的商贩匆忙散去,商铺也关上了门,空荡荡的大街之上,空无一人。

    廷尉司大门前,居然连个守卫也没有。

    宋元安在马背上颠得难受,抬眼就看到这一幕,顿时警铃大作。

    “等等!”宋元安挣扎着抢缰绳,心里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连书晏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勒马想要立刻撤离时,只见大门内缓缓走出一个人。

    褚兰一手握着剑,一手提着一个头颅,不紧不慢地迈过门槛。

    剑尖染血,她歪了歪脑袋,秀丽的鼻梁上沾上了一点红色血迹。

    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这张稚嫩童颜的脸以及甜美的笑容,和她此时的所作所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殿下,你在怕什么?”

    宋元安瞳孔震颤。

    她看出来了,褚兰手中血淋淋的头颅,就是廷尉司副官,宋元安此行来找到人——周御。

    “我的副使究竟犯了何种罪过,竟然让你赶尽杀绝?”

    褚兰挥手,甩落剑尖上的血珠,双唇张合着:“陈家人犯下谋逆重罪,周氏为虎作伥,佣兵自重,乃罪臣之一,微臣奉陛下命令,特来取其头颅。”

    “我母皇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宋元安盯着她,“圣旨何在,口谕何在,就凭你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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