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与马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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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简直荒唐。赶紧回府去,适才看见的事情都别声张,也别向长公主透露,我自有打算。”锐利的视线扫向西墙,又问她,“你是一个人来的?身边的女使呢?”

    啊,他不说越棠都快忘了,赵铭恩还在隔壁雅间呢!

    越棠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么阿兄你的打算是什么,说来我听听?毕竟我顶着王妃的名头,假假也是天子弟妇,与禁中的关系,比你紧密。依我说,你该从王娘子的

    书信着手,字迹这样像,必是有人取得你的手书,仔细临摹,才能练就这伪造的本事。阿兄,你好好想想,家中、衙门里,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她的思路很清晰,周立棠深知这个妹妹虽行事跳脱,实际心思敏锐,只是

    他缓了口气,凉声道:“那姓王的宫人出自兴庆宫,大约还是贵妃的亲信,如今这样的局势,牵扯到兴庆宫,还能是为了什么事?千龄,你是睿王妃,与禁中关系紧密,更要谨言慎行,独善其身才好。别插手了,若实在有必要,我再给你递话。”

    言罢,他提步朝外走,边问越棠:“今日跟着你的是谁,是双成吗?她一向蹿腾你胡闹,如今更无法无天,周家出去的人,不能这么没规矩。”说话间,便要推开隔壁雅间的门。

    “阿兄、阿兄,你别去。”越棠来不及多想,慌忙间死命拽住他,“好了我乖乖听话,不插手你的事了,行不行?你别训我的人,给我留点面子啊阿兄。”

    “知道要面子,下回行事前三思。”

    越棠唯唯诺诺,好不容易将阿兄请走了,回过神来才觉得不对劲——她慌什么呀?就算阿兄瞧见了赵铭恩,一个马奴而已,还不许王妃带马奴了吗?有什么好藏的,多此一举。

    她被自己弄得莫名其妙,摸摸鼻子,推门进雅间。赵铭恩正跪坐在窗下的茶案边,闻声抬眼,静静看向她。

    那双眼睛似沉渊吞没山海,仿佛见惯世间一切古怪的阴谋、诡谲的人心。越棠看见他,无端就静下心来,走过去在他对过坐下,支着脑袋,默默将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遍。

    她很快得出结论,“王娘子是兴庆宫的人,受孙贵妃指使,企图牵搭上我阿兄,替贵妃收编我们周家为二皇子党羽。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二皇子不爱江山爱美人,不在乎什么克承大宝,只想同心上人厮守。”

    再往下深想,便有些惘然了,“原本我对兴庆宫没好感,没想到歹竹出好筍,我那侄儿倒蛮特别的,未曾染上宫闱习气,是个性情中人。只是今天这么一闹,孙贵妃的计谋没得逞,有人要倒霉了贵妃的怒火不会往亲儿子身上撒,王娘子这一回宫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

    她一口一个“我那侄儿”,赵铭恩听得发怔,深感异样。

    他与王叔岁数相近,从小一块儿玩大的,辈分叔侄、名论君臣,却改变不了彼此间手足兄弟般的情谊。她是王叔的未亡人,可或许因为受了嘱托,打从一开始,他就秉持着看顾她、为她保驾护航的心态,时间久了,看她像是看着位不着调的幼妹。

    直到这一刻赵铭恩才意识到,认真论,他也该像二皇子那样,称她一声“王妃婶婶”。

    婶婶婶婶正在那儿长叹短吁,一派不解世间险恶的天真。麻烦都要找上门了,她还闲在地操心别人的性命,好无语,好尴尬,好离谱。

    赵铭恩脸色青白,阴晴不定。越棠的视线挪过来,奇道:“赵铭恩,又有什么事叫你不痛快了?”

    他垂下眼,摇了摇头,“宫闱辛秘,王妃在心中思忖尚可,不该宣之于口,更不该让奴听见。”

    “那又如何。”越棠满不在乎,“哪怕让你听见,你能向谁去宣扬?让我说出来,心中轻松些。”

    她轻松了,不顾别人死活。赵铭恩眉角一跳,千万般复杂的情绪,最后只能化为一声无奈叹息,“此间事已了,王妃尽早回府吧。”

    越棠却说不忙,“适才阿兄拽了我一把,我没注意,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好像又扭到足踝了,比昨日疼得更厉害,让我先缓缓。”不提还罢,一提起来就更忍不了,小脸皱成一团。

    “哎呀,你替我按一按吧,像昨日那样。”

    赵铭恩还没反应过来,一截裙裾便从茶案下漫出来,毫不犹豫搁在他膝头上。赵铭恩悚然一惊,膝头上轻飘飘的分量,却和棒槌似的,重重捶了他一下。

    赵铭恩心浮气躁,声音都哑了,“王妃先回府,奴再伺候王妃”

    “真的很疼,不方便我走道啦,从这楼上下去,就要走三层楼梯。”越棠坚持,搁在他膝头的小腿浅浅蹬了蹬,冲他身上一蹭,“别磨蹭,快让本王妃舒服一下。”

    第26章 晋江文学城5驯狗

    赵铭恩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那张俊脸上许多情绪压抑着、冲突着,掺杂在一起,像打翻了大染缸,变幻莫测,精彩纷呈。

    越棠最欣赏他绷不住还要竭力自持的时刻,不知道是否人性皆如此,惊碎镇定、划破完美,这种充满恶趣味的破坏性,分外有吸引力。尤其面前这个马奴,背景神秘,气质冷硬,更让越棠蠢蠢欲动,忍不住想逗逗他,看他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模样。

    往常她也见识过赵铭恩破防的刹那,但那些都很轻微,远不如此刻好看。

    越棠像发现了惊人的大秘密,心中雀跃与好奇交织,完全压过足踝上的痛感。就着他膝头轻松踢开蒲履,右足继续深入,毫不留情地挑战他的底线。

    “赵铭恩,你在等什么?”顺着膝头朝上攀,所到之处,不忘用力碾压,奈何那股上肌肉虬结生硬,是她完全不曾接触过的领域,用尽力气,也没能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茶案不宽,越棠一条长腿从案下伸过去,尚有很大的施展空间。她愈进,赵铭恩的目光愈阴沉,最后那条腿快要伸直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手掌一收,握紧她足踝。

    他平了平心绪,竭力压下声音中的战栗。

    “王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哼笑,完全无视他逼人的气场,“赵铭恩,无法无天的人是你。你是王府的奴,我吩咐你好几遍了,你为何抗命不从?”

    她恣意的笑容在眼前晃荡,张扬刺目,让人恨得牙痒痒。赵铭恩的喉结滚了滚,最初的茫然无措褪去,心中只余薄怒。这女郎是多不知天高地厚啊!男人是不能这样挑衅的,她竟然不知道。她挑衅他,他当然不会如何,她是安全的,可若换了别人,她能落着好吗?

    转念又想,倒也不全怪她,说是嫁了人,其实只空担一个名分。男女间的那些事,无处体悟,也不知道她明白多少。无所畏惧源于无知,这份无知,自己多多少少要担责任,到头来被她挑衅,似乎应当应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要不要顺便教教她做人的道理呢赵铭恩暗自叹息,手中紧握的足踝,忽然像是个烫手山芋,一时踯躅起来。

    她却恍若未觉,还在耀武扬威,用最甜美的声调,说着最不知死活的话。

    “赵铭恩,你的手在抖啊,声音也不对劲,你很紧张吗?”正好案上搁着方乌木镇尺,窄长条的形状,她拿起来,随手一伸,镇尺末端挑起他的下巴,“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嘛,难道是不好意思?没关系,这里只有你我,不会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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