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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50-60(第12/13页)
在寝殿中,面色惨白,身旁放着一块泛着幽光的玉佩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后来她也派了人去追,几日下来就算把瞿朝给掘地三尺也始终不见那人的身影,好端端一个人便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不曾留下一点痕迹,不过倒也说的过去,毕竟那不算人更像是种不可名状的东西。
林默想到这便有些怅然,那块玉佩也很是诡异,放在晁怜身旁时便跟普通玉佩无异,一旦拿到别的地方或是锁在柜子里,第二天依旧会出现在晁怜身旁,她也无可奈何。
寝殿这块有重兵看守,看守的人瞧见是林默便主动打了个招呼:“林将军好。”
林默没打算说话,沉默的点了点头,推开那扇沉重的宫门,一步步朝寝殿的方向走去,一路是熟悉的药汁味,苦的发涩。
熬药的侍女见是林默,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随即道:“殿下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将军请安心。”
林默应了一声,抬手接过瓷碗,低声吩咐道:“你去叫两个人多搬些炭火,深秋也转凉了,殿下受不得寒,炭火烧的旺些,药我来喂便好。”
侍女也习惯了林默的存在,没再说话便离开了,林默将瓷碗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坐在了床榻的一侧,安静的看着还在熟睡的晁怜,不觉叹了口气,殿下这一觉睡的似乎有些久了,还是快些醒来的好。
喵的一声传来,林默喂药的手一顿,微蹙的眉头舒缓起来,语调也跟着温柔了些,轻声道:“小白是你吗?快过来。”
话音刚落便从窗外的枯树下窜出一只浑身雪白的猫,闪身跳到了床榻上用脑袋蹭着林默的一只胳膊,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没过一会又转头去舔晁怜露在外面的一只手。
林默瞧见这一幕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抬手将晁怜露在外面的手塞回锦被中又摸了摸白猫的脑袋。
“小白乖些,不许捣乱,等会给你拿鱼干吃。”
白猫跟能听懂林默说话般真的没再往晁怜的方向蹭,反而转头蹭了蹭林默的手,喵呜叫了一声。
林默将白猫抱在怀里有些喃喃自语,这只猫也是大约半年前出现的,十分亲人且很喜欢晁怜,时常睡在晁怜的身旁像个守护神。
恍惚中林默想起她小时候听父亲讲过的一些事,晁怜在儿时很喜爱猫,寝殿中便饲养过一只白猫,每日照顾的十分上心,可后来那猫好像丢了亦或是其它的,晁怜伤心了好久,一段时间都不愿与人沟通,后来怎么样她也记不清了。
不知为何,林默总觉得这白猫很通人性,或许是晁怜之前养的也有可能,时间久了便默认留了下来。
小白也不排斥林默的触摸,躺在林默的怀里打呼噜,一双竖瞳却落在晁怜的身上。
林默将小白放了下来想给去晁怜喂药,小白却猛的叫了一声,浑身都炸毛,龇牙对着什么。
一双竖瞳盯着在一旁放着的玉佩,十分的具有敌意,林默不禁好奇将玉佩拿在手里,认真打量了起来,一时不解这是怎么了。
第60章 玉佩不似寻常的料子,质地十分细腻,墨色的玉石中含着一丝血色,看……
玉佩不似寻常的料子,质地十分细腻,墨色的玉石中含着一丝血色,看上去便有种凉意,上面雕刻着的凶兽也很是眼熟,她好像在哪见过。
林默正摩挲着玉佩,一阵头疼袭来,思绪仿佛被撕裂,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模糊的面容,她只觉得熟悉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眼前像是被雾气模糊,她越是想将这雾气擦去,头就越疼。
砰的一声,玉佩被打掉,清脆的声音宛如钟声将林默从大雾中拉回思绪,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发颤的手上多了三道血痕,抬头就对上一双金黄色的竖瞳。
白猫就这样盯着林默,半晌才幽幽叫了一声,轻巧的从床榻上跳到玉佩旁用爪子将玉佩往林默的脚边推了推,好似在示意人快放回去。
林默将这诡异的一切幕看在眼里,背后不禁竖起寒毛,瞧了眼手上的血痕又瞧了眼在朝她龇牙的白猫,她竟然从一只猫的脸上看到了人的情绪,那种不耐烦的催促。
太过古怪,林默不禁有些迟疑,良久都不曾有动作,眼瞧着白猫将身子拱起,隐约有种要攻击她的意味,叫声更是不同往日般的温软,陡然拔高的声调听的很是刺耳。
白猫似是不满林默的不为所动,前爪推着玉佩跟林默贴的更近了,尖锐的猫叫声也开始变得急促,锋利的爪子更是抓上林默的衣角。
林默的状态很紧绷,僵硬着手臂往下去拿玉佩,视线死死盯着白猫,生怕这平日里慵懒的白猫忽地发了脾气再给她来两道。
手指触碰到玉佩的一瞬,白猫并没有攻击林默反而是往后退了几步,一个箭步又跳回了床榻上,脑袋使劲往晁怜的身上蹭,偶尔回头看两眼林默,叫声也恢复了平时的软糯,仿佛跟刚才呲牙咧嘴的不是同一只猫。
林默看懂了白猫的意思,犹豫片刻将玉佩又放回了晁怜的一旁,猛地发觉这玉佩的颜色似乎比方才更红了些,玉石的内里像是含了血,她想拿起来看,余光却瞥见白猫的竖瞳在盯着她,无奈将手收了回去。
她在山里住的久了,听过不少山里野兽成精害人的民间异闻,不过却从未亲眼见过,所以在先前只觉得这白猫很是通人性,从未往别的方面想过,眼下却有些不同。
朝思暮都可以不死,野兽又为什么不可以成精,想到这点让林默一怔,她想起来这玉佩上的纹路她在哪见过了,晁怜在之前发病的时候会产生些异样,比较显著的就是手臂上会浮起古怪的纹路。
她先前只顾得看晁怜的状态,没有认真去看这纹路,眼下才想起来,难怪看的十分眼熟,晁怜的病就跟这人有关,难道这玉佩就是晁怜一直不醒的原因,林默想到这,眼底不禁浮现出几分暗色。
林默的视线由玉佩移到晁怜的脸上,猛地发觉晁怜一直沉睡的面上出现了一丝异样。
晁怜在昏迷的这半年里很安稳,除了身体过于虚弱,没有生过任何的病,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没有感染的迹象,本该是个好消息,坏在这期间晁怜也没有过任何反应。
细微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间被放大,林默盯着晁怜泛起潮红的脸,不禁有些惊喜,她急忙起身要去喊太医,晁怜却先睁开了眼。
眼下是晌午,寝殿的窗户被林默给打开,原先想着将这房中的药气给散出去,此刻却将明亮的阳光给放了进来。
晁怜一觉睡了太久,睁开眼便被这光亮给刺到,不停的眨眼,眼角顺着流下几滴眼泪。
林默也意识到了这光太刺眼,急忙去将窗户给关上,仅此是点燃了一盏小火烛来照明,哪怕是这样也怕这微弱的火光会刺伤晁怜的眼睛,不忘用灯罩给这火烛蒙上一层纱来。
“你醒了?”
许是晁怜醒的太过突然,林默险些被喜悦给冲昏头脑,说话时声音中都带着几分颤意。
晁怜在微弱的光亮中适应了很久才回过些许思绪,眼神一点点聚焦,努力辨别着周遭的情景,耳旁的声音却依旧模糊,她听不清有人在说什么,半响才从身旁人模糊的身形中辨别出来人。
“我咳咳咳”
“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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