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涧缠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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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结巴道:“夫…夫人,民女身份低微……”

    话还未说完,谢夫人就打断了她的话,与谢珩五分相似的面容上,露出和善的笑:“是我唐突了些,可我确实对你有眼缘的紧。”

    “确定不再考虑考虑?”

    禾穗不敢看谢苓,怕谢夫人多想,觉得她听谢苓的话而不听她的,于是纠结了一会后,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不明白谢夫人为何要认她做干女儿,但她的仇,有了这样一个大靠山,确实会容易报许多。

    与虎谋皮也好,真心真意也罢,总之她只想不惜任何代价复仇雪恨。

    禾穗和谢夫人有说起了家常话,谢夫人问得更细了,甚至问起了可否婚配。

    谢苓却没有注意听,有些坐立难安。

    她不明白谢夫人这是唱哪一出戏。

    而一旁谢君迁,依旧沉静温润,并不为此惊讶,甚至…那双暖如春风的桃花眼里,有乐见其成的意味。

    第77章 堂下疏枝雪清香~

    正走神,就听到一旁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谢苓下意识侧头朝门边看去,才发现是谢夫人的贴身侍女玉书,揭开了屋八角兽鎏金铜炉的盖子,往里头添香。

    不一会,铜炉便香气袅袅,青白色的烟从缝隙里弥漫开,谢苓动了动鼻尖,嗅出这是雪中春信的香气。

    像是雪的味道,掺杂着一些沉檀的味道,有些偏冷。

    谢苓不知为何会忽然想起谢珩身上的味道。他身上便是冷香,只不过比雪中春信更冷,且带着微苦。

    她本来还觉得挺好闻的,但一联系到谢珩,顷刻间就觉得令人浑身不适,坐在这香气里,仿佛被他包裹了似的。

    谢苓拿起帕子沾了沾鼻尖,有些烦躁。

    一旁的谢君迁看到谢苓的动作,猜到她不喜欢这屋里熏香的味道,于是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个圆形的小瓷瓶,温声道:“里头是我调配的醒神香,你抹在人中试试。”

    谢苓看了眼正和禾穗相谈甚欢,似乎已经忘了他们兄妹俩的谢夫人,默默接过了瓷器。

    “多谢兄长。”

    她打开瓷瓶的盖子,用指尖挑了一点香膏,抹在鼻下,一股清凉的花香朝盈满了鼻腔,盖住了雪中春信的冷香。

    兄长调配的这香膏…味道像极了小时候她给兄长送的香囊。

    那时候她才六岁,初学女红不久,为了让家里人高兴,一口气做了四个香囊,里头塞了府里嬷嬷帮调配的香料,她为显示独特,还令加了些干薄荷叶。

    只是她清楚记得,这香囊分明被他们丢在了一边,最后是出现在在侍女打扫掉的废布料里。

    而这香膏的味道,真的很像,尤其是若有若无的薄荷气味。

    谢苓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乳白色的膏体上,轻轻盖上了盖子。

    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兄长怎么还会记得那个被随手丢弃的香囊呢。

    她将香膏随手放在荷包里,谢夫人也正好同禾穗说完了话。

    对方似乎是刚想起来还有兄妹俩在场,颇为懊恼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歉疚:“瞧我这记性,跟穗穗聊得太投缘,竟将你们晾在了一旁。”

    “你们兄妹可莫要多心。”

    谢苓赶忙摆了摆手,温顺道:“谢夫人言重了。”

    谢夫人笑笑没说话,拍了拍禾穗的手,让她坐回谢苓身边的椅子上,才看向谢君迁说道:“你就是谢苓的兄长,是叫…”

    谢君迁站起身,拱手一礼回道:“回夫人,晚辈谢君迁,字少浔,前来拜谒。”

    “不必多礼,快坐吧。”

    “哎,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前些日子老爷还提过你的名儿的。”

    谢夫人看起来有些愧疚,她拿起茶盏,撇了撇浮沫,转而问道:“听闻陛下仁慈,给你赐了个三进宅院?”

    谢君迁点头称是。

    谢夫人的目光便轻轻落在了谢苓身上,毫不避讳,意味十分明确。

    是在问她何时搬走。

    谢君迁面不改色,只是眼底冷了几分。

    他何尝不想让谢苓远离谢府,远离这群豺狼虎豹。

    可一来谢珩不放人,甚至派了暗卫跟着小妹,二来宅子刚打扫干净,仆从和日常所需都还未采买,小妹过去也不太方便。

    谢夫人,也太过着急了。

    按道理一个容貌姣好的女郎,他们不该着急推出去才对,毕竟以主家来看,小妹是再好不过的联姻工具。

    思索间,谢夫人又说话了。

    “既然来了,不如在府里住几日?”

    这就是客气话了。

    谢君迁婉言拒绝,谢夫人便再未提及此事,也未开口说让谢苓搬出去的话。

    一时间暖阁里静了下来。

    谢苓有些热,或许是手心出了汗,虎口的伤口微微发痒,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包裹的纱布。

    谢君迁看到了小妹的动作,站起身来想要告辞。

    就听到门外有侍女高声通禀:“老爷回来了!”

    在一旁侯着的玉书和玉画赶忙去拉开暖阁的门,为谢家住挑起厚厚的门帘,又帮他褪下深蓝色的棉氅挂到檀木架上,便躬身退回了一旁。

    谢苓几人站起来给谢家主行了礼。

    谢家主应当是刚从宫里回来,面色看起来不大好看,见到几人行礼,也只是略微颔首。

    “不必多礼。”

    淡声说完,便冷着脸坐到谢夫人对面,端起侍女上的茶,浅啜起来。

    谢夫人拿起帕子擦了擦他眉睫上的霜,笑着介绍:“老爷,那便是谢苓的兄长,还有谢苓左手边那个小姑娘,是咱们珩儿的救命恩人,叫穗穗。”

    “穗穗这姑娘我越看越喜欢,索性收了做干闺女。”

    谢崖嗯了一声,显然对这种事不怎么感兴趣,听到要收穗穗做干女儿,也只是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小姑娘模样清秀,天真纯善,便点头应了。

    对他而言,谢夫人是再称职不过的妻子,她不会乱来,认孤女做干女儿,不过小事一桩。

    待半杯热茶下肚,在皇帝那受得气才压下来。

    他这才放下茶杯,缓了脸色,正眼瞧起这个不过几日,就得了皇帝宠信的青年。

    谢君迁一身白色长衫,脊背挺拔端坐在椅子上,眉目清正,气度疏朗温润,样貌放在建康城,也是一等一的好。

    玉质金相,人中龙凤。

    谢崖想起来谢君迁的传闻。

    坊间传他文江学海,有经天纬地之才,因一首七步诗,被早已关门的归白先生破例收为弟子。说是若不是谢君迁突然想入朝为官,那麓山书院的下一任山长,便是他。

    更有甚者说,谢君迁的才学能耐,对比建康二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前谢崖对这些传闻一向嗤之以鼻。

    在他眼里,一个穷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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