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女配想换恶女人设很久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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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事的,这“暴毙”两个字让她的喉咙一阵痉挛。

    她在镇国公府里当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对于一些高门大院的阴私还是听说过不少的。

    单单今年,先是龚海的续弦因病“暴毙”,再是承恩公的庶长子和一个小妾因病“暴毙”,还有安阳侯府的一个嫡女也“暴毙”了。其实怎么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宅院重重,浸满了鲜血和孤魂野鬼。

    珂儿说得是,若是让镇国公府发现了这个秘密,她和琰儿一定会病重,然后不治而亡。

    季氏娇躯轻颤,她怕了。

    “姑母,你要早做打算。若是可以,您得给自己还有表弟留下一条退路。”

    季南珂字字都在为她着想:“姑母,他……他能不能把你们带走?”

    “我、我不知道。”

    季氏神色恍惚,仿若回到了八年前。

    那个时候,如今的皇上还只是先帝的二皇子荣亲王。他亲自来了江南代镇国公顾韬韬迎亲。长姐死了,她终于如愿以偿得了这门好亲事,但爹娘厌弃她,送嫁时也没有任何不舍,她心里知道,他们巴不得那天死的人是她。

    她孤零零地踏上远嫁的路。

    荣亲王发现了她的秘密,他瞒了下来,把她好好地送到了京城,他让她知道自己也可以很出色,自己并非天生不如长姐。

    她嫁进了镇国公府,得了诰命,成为镇国公夫人。可是,她怎么也忘不掉那束在她最黑暗的时候照耀在她人生的光。她本来以为他们从此也不会相见,谁料顾韬韬刚刚离京后不久,她又见到了他。

    他温言问她,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吗。

    他说,他一直在惦念着她。

    他说,他后悔了,他不应该放手的。

    压制在心底的所有情绪在那一刻喷涌而出,她知道,她完了。

    后来,她怀上了琰哥儿。

    他心怀抱负,能力出众,只因为不是嫡长子,为了不损太子威仪一直被先帝打压。她想帮他……

    若非因为镇国公府要娶她,她一定可以嫁给他的,这本来就是镇国公府欠了他们的!

    季氏沉默了许久,又说道:“应该,会吧。”

    顾知灼没能如愿把她扫地出面,是因为他还在护着她,他们有琰儿,若是她和琰儿走投无路,他会帮他们的。

    “一定会!”

    万嬷嬷欲言又止。

    她其实觉得现在已经挺好了,能留下一条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再这么折腾下去,会没命的。可一想到大姑娘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魑魅魍魉的凤眼,万嬷嬷就冷的发颤。

    她看了看院门的方向,犹豫再三。

    没有多久,小院里就传来了季氏病倒了的消息,顾知灼闻言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说道:“那就去叫大夫。”

    “谁病了?”

    正是晨昏定省的时辰,在和顾知骄说话的太夫人闻言随口问了一句。

    顾知灼紧不慢地说道:“是季姨娘,说是听闻季南珂成了侍妾,茶饭不思晕了过去。”

    太夫人有些唏嘘:“怎就成了侍妾呢。”

    顾知南好奇道:“不是说,三皇子对她爱若明珠,如珠似宝吗?”

    太夫人:“你打哪儿听来的?”

    “外头都这么说。”

    “不止呢。”顾知微气鼓鼓地说道,“我前阵子出去喝个茶,还听到好几个说书先生在说季南珂是天命福女,有母仪天下之命,三皇子对她一见倾心,心生爱慕。只可惜……”

    她掐着嗓子,学着说书先生拍醒木的样子,一拍茶几,说道:“有一恶女对三皇子殿下痴缠不放,棒打鸳鸯。我大启福祉怕是要毁于此等恶女手上。”

    恶女?顾知灼噗哧笑了起来。

    “大姐姐,你还笑!”

    太夫人眉头直皱,连她都听得出来,这是有人在刻意而为,想败坏灼丫头的名声。

    还好这婚退了,要不然灼丫头嫁过去,身边有季南珂这样一个姨娘在,坊间又总是在说灼丫头是个棒打鸳鸯的恶女,膈应都得膈应死。

    “祖母。”顾知灼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泪,“我都委屈死了,您还总帮着季南珂。”

    “就是,就是!”

    阿蛮现在是在学舌阶段,她其实没听懂几个姐姐在说什么,跟着学道:“大姐姐,不委屈!”

    太夫人老脸一红,回想起来,自己当时说什么都不答应灼丫头退亲,确实有点太过份了些。

    她错了,就该补偿一二的。

    “祝嬷嬷,你去把我那个紫檀木,雕着福寿如意的匣子拿过来。”

    祝嬷嬷福身应诺。

    “祖母祖母,见者有份。”顾知南目光灼灼。

    太夫人最喜欢孙女们问她讨东西,财大气粗道:“有份有份,你们都有份。”

    祝嬷嬷很快把匣子拿了过来。

    太夫人用一把黄铜小钥匙打开了匣子,里头是一大堆的契纸,塞得满满当当,最上头的几张还飘了出来,落在茶几上。

    顾知南好奇地凑过去看:“祖母,这是什么?”

    “铺子和田庄的契纸。”太夫人乐呵呵地说道,“你们都大了,府里的月例都不够花了吧?红利给你们买花戴。”

    太夫人陪嫁极厚,但她并不擅于打理生意,一直以来都是交给陪嫁过来的大管事们,统共有四个大管事。

    不知不觉的,产业就越来越多,连她自己都记不清。

    “这张是哪儿的?”

    “是雍州的。”

    “太远了。”她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张,眯着眼睛看上头的字。

    “这是青州的,您在那儿有一处马场,这是马场的契纸。”

    太夫人又拿了一张。

    祝嬷嬷凑过去一看,笑道:“对了对了,这是京城的,朱雀大街上的天熹楼。”

    等等。顾知灼惊住了,天熹楼是祖母的?为什么她不知道。

    见顾知灼在看自己,太夫人随手把契纸递给她:“你要?给你了。”

    顾知灼:“……”

    她沉默地拿过,忍不住问道:“祖母,天熹楼是您开的?”

    太夫人去看祝嬷嬷。

    她嫁妆的产业一部分在岭南,一部分在闽州,最后一部是投了海船,京城的产业全都是后来慢慢置办起来的。

    祝嬷嬷记性好,一回忆就想起来了:“是五年前,天熹楼前东家的儿子被人骗了,哄着欠了一大笔银子,堵在城外快打死了,您正好瞧见,把地痞打发走,又把人送进了医馆。后来,前东家来找了向大管事,想把天熹楼卖了,您让向大管事出了个公道的价。”

    当时不少人都落井下石,把价压得极低。

    隐约好像有一点点印象。太夫人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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