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反派为什么要洗白?!: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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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闭眼睛。

    先帝传位给父皇,父皇授命于天,是正统。

    谢应忱才是奸佞。错的是谢应忱!

    他拿起那把短刀,在手腕上一划,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在了酒中,与血色的酒液融合在了一起。

    他颤抖着手,端起了那个海碗,碗中满满的酒液溅洒在他的手背上。

    酒和血混杂在了一起。

    谢璟一口饮下。

    烈酒灌入喉咙,灼烧着口腔和喉咙火辣辣的痛,身上顿时起了一层薄汗,后颈湿嗒嗒的,难受的厉害。

    啪。

    他把喝完一半的海碗重重地放下,往多棱的面前一推,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

    烈酒冲头,他的脚步摇晃了一下,靠在八仙桌上。

    “好!”

    多棱拍着桌子夸赞起来。

    “不愧是我多棱的妹夫。”

    他端起了碗,一口气喝下了剩下的半碗。

    承恩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顺着话尾道:“大启与大凉从此便是血肉相连了!”

    他亲自扶着谢璟坐下,谢璟不胜酒力,一碗下去人就晕乎乎的,到回去时还摇摇晃晃。

    谢璟本住在宫里,宫宴那日,皇帝册封了他为瑞亲王后,还赐了一座王府。这座王府曾是皇帝的潜邸,年年有修缮,也样样都不缺,谢璟提前两天已经从宫里搬了出来。

    大婚将至,王府张灯结彩,门前也挂上了大红灯笼。

    谢璟的大婚定的急,又是和亲,大启还没有番邦公主和亲的先例,礼部只能再去翻《礼记》和历朝历代的史料,忙得焦头烂额。

    凉国虽然不似大启这般,讲究十里红妆,也陪嫁了一万头牛羊和一万两黄金。按大启的习俗,嫁妆单子在前一日由多棱在礼部和凉国属臣的陪同下,亲自送上。

    但是皇帝“病了”,只能送到谢应忱的案头。

    “太孙。”多棱在文渊阁谢应忱待的主殿绕了一圈,拉了把圈椅在他跟前坐下,“我们在西凉也有六年的交情了。”

    谢应忱笑道:“七十三鞭,孤和大王子还确实交情不错。”

    凉国以武为尊。

    谢应忱病弱不堪,是大启的弃子,又是大凉的质子,当然人人可欺。

    多棱与他目光对视。

    谢应忱就是个黑心肝的,他在凉国日子不好过,就使计撺掇他和父王和大王兄父子相残,血染了整个王都,接着又使计弄死了大王兄……

    自己不过是前后抽过他几鞭,他居然还数过数!?

    过了片刻,他忽而哈哈笑道:“……大启有一句俗语:往事莫提。今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来日你若再来凉国,本王子定要好好款待。肯定能让你早日忘记那七十三鞭。”

    谢应忱的声音不紧不慢:“大王子有心了。”

    罢了。多棱试探了这一回,也是彻底死了心。

    谢应忱阴险又记仇,脑子里的弯弯绕绕能绕上好几圈,还是跟个蠢人合作,让人安心。

    “这是我大凉公主的嫁妆。”

    多棱递上嫁妆单子,谢应忱代表大启收下,说一些类似“愿两国再无战乱”之类的场面话,再交由礼部进行接下去的大婚仪程。

    “太孙。臣尚有一事需禀。”

    “说。”

    礼部尚书范恒当着多棱的面禀道:“是关于迎亲的仪程,臣想请大公主为珈叶公主送嫁。”

    这是大启的风俗。

    出嫁女会由已出嫁的姐妹陪同送嫁,从前一天起就住在一块儿,直到礼成。

    倘若没有人送嫁,会被认为不吉。

    一般是嫡亲姐妹,或者堂表姐妹,再不济就是夫家的姐妹。

    珈叶没有带姐妹来京城,谢璟也只有一位长姐大公主是已经出嫁的。

    只不过,大公主被圈禁了,就需要谢应忱破例答应。

    “那就让大公主去。”

    范恒躬身应诺。

    一切都由礼部按仪制来,谢应忱并不插手,范恒求妥事事禀报,他也忍不住会去想自己的大婚。

    一联想着自己的大婚,不免觉得谢璟这场婚礼实在太简单了,若是自己……

    不能让夭夭这么委屈。

    谢应忱眸中柔和,仿佛能滴下水来。

    多棱:?

    看不懂。

    走出文渊阁,多棱站在高高的石阶上,看向东方,那座他只去过一次的殿宇,琉璃瓦在阳光中反射出金色的光华,满是奢靡,让人向往。

    “大王子,请。”

    范恒紧跟着又脚步匆匆地去了瑞王府,把迎亲的规制又一五一十地重新和谢璟说了一遍,又亲自走了一遍迎亲路。

    三皇子是皇帝登基以来头一个大婚的皇子,瑞王府张灯结彩,热闹极了。

    谢璟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着。

    天还没亮,礼部和宗人府的官员,就已经到了瑞王府和凉人住的会同馆。

    大婚的请帖散布全京城,镇北王府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去赴宴的只有顾知灼兄妹俩。

    对太夫人来说,如今还是顾知灼的及笄礼最为重要,为了及笄宴,太夫人已经准备了整整三个月,现在日子快到了,样样都要重新再检查一遍。

    她得留在府里坐镇,不然不放心。

    临出门,太夫人千叮万嘱道:“你们俩都不许饮酒,谁劝都不行。”

    “还有,不许与人吵架。”

    “尤其是灼丫头你,不许与人打架,听到没?要是弄伤了哪儿,及笄时就没法好好打扮,不漂亮了。”

    顾知灼:?

    她在别人的婚宴与人打架?唔。祖母想多了。

    “太夫人。”管事嬷嬷过来禀道,“桂花采摘好了,您瞧瞧……”

    太夫人说,要摘新鲜的桂花,作成花帘,代替熏香。

    免得及笄礼时,熏香烟大,挡了眼。

    “快走。”

    顾知灼拉扯了一下顾以灿,兄妹俩赶紧跑了。

    大街上热热闹闹,不少百姓正等着散喜钱。

    顾以灿陪着她坐了马车,嘻嘻闹闹了一路,顾以灿拨弄着妹妹珠花上的流苏,外头的马夫忽然禀道:“王爷,前头是瑞王府去迎亲的队伍。”

    “让一下。”

    “是。”

    顾知灼撩开车帘,正好看到谢璟骑着高头大马与马车擦肩而过,后头是敲敲打打的锣鼓声。

    仿佛和上一世谢璟迎娶季南珂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远没有上一世的隆重。

    更没有上一世用顾家血肉为季南珂所铺成的十里红妆。

    他们到了瑞王府不久,花轿也进了门。

    顾知灼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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