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籍有名: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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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感受的到他唇(肉)无法克制的阵阵抖动,他屏住呼吸压抑欲(望),不多时,肺部缺氧,他憋到眩晕目胀。

    “呼……呼……”

    趁他吸气之时,她游刃有余地撬开他的唇缝,向内探索,柔中带刚地与他的舌头交缠。

    欲(火)在一腔湿热之中彻底燎原,他开始反客为主,霸道地夺回节奏,将主动权牢握口中,他梗着脖子,胸膛激荡,迸出所有力量回应炽烈滚烫的吻。

    两人的喘息被夜风捎带给椰树看客。

    印央全情投入,本能地跨坐上栾喻笙的腿,环抱他的脖子,榨干他们之间的全部空隙,几乎要融(进)他的身体。

    而他入情到背脊颤(栗),两只脚在软枕上自顾自地磨来磨去,蹭掉半截袜子,嫩肤磨出红痕。

    他卯足力气想拥抱

    她,右臂弱弱地搭上她的曼妙腰肢,左臂一番折腾后脱了力,掉出轮椅扶手,面条似的垂落着,随着呼吸此起彼伏而前后摇晃。

    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他纸(尿)裤的松软质感她一网打尽,她愈加贴近去感受那下面(某)东西的反应,隐约中,那东西摇头晃脑地正在苏醒……

    “噗……噗……”

    不雅的声音兀然违和响起。

    难分难舍的两人一瞬双双僵滞,月下风光碎成齑粉。

    接踵而来的,是难以言说的气味,在热带海岛的蒸腾之下俨然将他的尊严扒干脱净。

    他们都以为出仓大约四小时。

    结果……

    还不到两小时。

    更密集的闷响传来,星星灯无情照亮了栾喻笙裤子上不知何时洇湿的一片水迹。

    仍在不停扩大。

    连印央的裙子也湿了一块。

    “……下去……下去!”

    栾喻笙刹时面如死灰,印央的唇膏和鲜血在他的唇周晕开,衬得他越发没有人色。

    一贯咄咄逼人的气魄此刻零落成泥,他空茫失措地盯着那片刺眼的污渍,脆弱得一击即碎,鼻息里的椰香、以及铁锈气味,被腌臜味道嚣张掠夺。

    “……滚开!滚开!”

    咆哮如一只垂死的野兽,他挥动右臂低低地打印央,越激动,那湿渍越倍增。

    印央不知所措,从栾喻笙的腿上跳下去,呆杵在原地,被夺魂了似的盯着他的狼狈。

    “对不起……”印央迷惘道歉。

    右手拼命地去扯滑落的毛毯,想盖住不堪,奈何不能抓握的手指直打滑,费力半天,反倒彻底掀掉了毛毯,事与愿违,连两只瘫脚都原形毕露。

    此刻,栾喻笙百念皆灰。

    印央嘴周红白斑驳,忙捡起毛毯盖在栾喻笙的下(半)身:“我送你回去……”

    “滚,别跟着我。”

    栾喻笙大力推轮椅手柄,他转身时,印央似乎捕捉到他泛起淡红的眼角。

    “栾喻笙!”印央追赶。

    “你跟来,我就杀了你。”他轮椅开得毫无理智可言,在夜色渐深的窄路横冲直撞,背影东倒西歪,簸动让他说话断断续续,“我今晚……就杀……了你。”

    明明慌不择路地逃跑,语言上却倔强装强硬。

    转小弯时,前轮卡在地面的一处凹槽,不足两厘米的坑,商界里只手遮天的男人无论如何控制轮椅,向前向后,向左向右,死也跨不过。

    跨不过残障与健全的鸿沟。

    手机放在轮椅右边扶手的支架里,栾喻笙抱着最后一丝体面唤了声:“Siri,打给魏清。”

    许是室外消减了音量,手机没反应,他急迫地颤巍巍抬起快要没力气的右手,用小指的外侧指节猛地去划开触屏……

    哐当一下,手机被甩了出去,落在草地。

    栾喻笙绝望闭眼:“……”

    所有希望尽数破灭于永无天日的黑暗,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这辈子他再不可能做到。

    还看着。

    她一定还在看着这样肮脏无能的自己。

    第15章 心魔我真的害怕残疾的男人。

    海风环绕椰树海岛,腥咸海味、草木椰香,残忍地被一股持续发酵的异味牢牢压制。

    “Siri。”

    栾喻笙抬高音量唤道。

    胸口没有束缚带固定身体,他连低头都倍感恐惧,万一径直头朝地栽下轮椅,脸和下身都一塌糊涂,他当真是一滩发烂发臭的瘫泥了。

    他勉力扭动头颅,试图离地面更近一点,绝望地望着漆黑的屏幕继续唤醒:“Siri。”

    一只纤臂进入视线,捞起地上的手机。

    “Siri不听话,我来代劳。”

    印央踟蹰地来到栾喻笙身侧,脚好似踩在火堆上踏不踏实,近一些,她懂他怕她闻到难闻的气味,可离得远了,手机在地上谁来捡呢?

    再者,离远了,他会以为再遭嫌弃了。

    可确实,这秽气让她恨不得顷刻间飞奔逃离。

    强忍住身心的双重不适,她松动脸部紧绷的肌肉,挂着一副没心没肺的表情。

    “我来打给魏清吧。”印央早删了魏清的电话号码,她划开栾喻笙的锁屏,笑着揶揄好让气氛不那么难堪,“密码多少?栾总,敬请放心,我不会趁机划走你的钱。大不了等会儿,你再改个新密码。”

    “……”

    他的沉默同时刺挠两个人的心窝。

    半晌,认命似的,栾喻笙喉结无助地滑动着,无可奈何地闭眼低吟:“190909。”

    印央的赖笑霎时凝结,这一串数字,烫得她心头和手掌皆是无形的水泡。

    19年9月9日,他们领证的那一天,红布前,身着同款白衬衣的两人由镜头捕捉爱意浓髯。

    “……”装作没受到触动,印央输入密码,打电话给魏清,顾于栾喻笙的脸面,她只简洁一句,“魏秘,酒店后面的椰林西侧,十万火急。”

    魏清秒懂:“马上来。”

    印央低头悄瞥栾喻笙腿上渗出水渍的毛毯,小声嘱咐:“带两条毯子过来。”

    瞳眸中,他阖眼绷直唇角,笼在椰子灯晕之下的脸半明半灭,藏在毛毯下的双手控制不住抽颤着,细腻毛绒一阵阵地起伏。

    双脚塌在软枕中,黄色液体顺着干瘪的小腿流淌到脚踝,纯白枕头也被玷污染脏了。

    夜风穿梭,不解忧愁。

    轮椅上叱咤风云的男人风骨俱损,连魏清带人匆匆赶来,他都没有再睁开眼。

    栾喻笙的渊默一直持续到他回到总统套房,有气无力的一句“别让她进来”后,魏清眼神为难又歉疚,房门砰一声,拍在了印央的面前。

    将她拦在外面。

    厚实的红木雕花门严丝合缝,竖起壁障隔绝她的靠近。

    印央垂头叹息,裙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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