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不达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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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将他头发淋湿,纤细的指尖打着洗发水的泡沫在头皮轻轻按摩,发出“沙沙”的响动。

    “伯母要我认她做干妈!”

    闻言,周泽言本来闭合的眼眸忽然睁开。

    一个亲妈,一个老爷子,是懂怎么跟他填堵填乱的!

    “你……怎么想?”

    “伯母说你小时候很想要一个妹妹,我觉得也挺好,刚好圆了你的梦!”

    许薏刚说完,周泽言眉弓一皱,头仰的更高,一双狭长的眸子与她撞在一起。

    不得不说,周泽言长了一副好皮囊,无论任何角度,立体深邃的骨相都有着独特的气质味道。

    就如眼前滴着水的湿发,配上**着的上半身,极其无奈的神色,活生生的荷尔蒙高度爆棚的魅力渣男脸。

    许薏怕水会打湿他手臂的毛巾,连忙将头按住,“躺好!”

    “你想气死我!”花洒的热水划过头顶,周泽言无奈地“啧”了一声,“我们牵过手,抱也抱过,接过吻,你见过有哪个哥哥这样对妹妹的?”

    许薏本想着逗他一下,最终却又作茧自缚,把自己绕进去了。

    “许薏!”

    头发冲完水,还没等擦干,周泽言便坐了起来,全然不顾手臂的伤,拽上许薏的手。

    “我们和好吧!”他不想夜长梦多,“除了这个,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许薏拿毛巾将他脸上滴落的水珠擦了擦,“可以!”

    擦完,她目光囧囧地看着他,“那你松开!离我远点!”

    “不行!除了这个!”周泽言并不打算给她机会,将人拽的更紧。

    一来一回,伤口又被撕扯开,白色纱布迅速渗出鲜红的血渍。

    许薏瞬间红了眼圈,“你快放开,又流血了!”

    周泽言并不觉得疼,一副不问出个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在赌,赌苦肉计,赌许薏对他的感情,如果能加快两人的情感进度,这点小伤倒也其所。

    “周泽言,你诚心的是不是?”许薏的确心疼,不得不松口,“看你表现!松手!”

    得到特赦令,周泽言如获珍宝,麻溜地松开手,后知后觉的撕裂般的疼痛从掌心袭来,他不禁扯了扯唇角。

    “许薏,真的好疼!”

    许薏无奈站起身,伸手拿起浴袍展开,然后闭上眼,“你快穿上!”

    周泽言看着她着急无奈被他拿捏的样子,唇角括起大大的弧度。

    从浴室出来,许薏拎着医药箱,重新把纱布拆开,待看到宽大掌心里,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沁着的血珠,眼泪又忍不住一颗颗往下砸。

    她一边哭,一边重新消毒,上药,晾干,然后一层层小心翼翼地包扎,周泽言不声不响,只是心疼地盯着眼前的姑娘为了他而心疼。

    他很享受这种被她在乎的感觉!

    也只有在这时,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好像还属于他!

    后半夜,周泽言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里,他似是置身在一片火海冰川,身体滚烫,却又冷到瑟瑟发抖。

    这些时日的高压工作以及今天的奔波,在这一刻都如山倒一般压下来。

    模糊的思绪里,他听到有人喊他,有人喂他喝水吃药,有双冰冷的手会探到他额前,一遍遍地查看温度。

    再后来的后来,他抱着那身柔若无骨的“沁凉”,安然入睡……

    翌日清晨,周泽言睁开昏沉的双眼,入目便是蜷缩在怀中睡意香甜的姑娘。

    松软垂顺的头发,遮住她半张侧颜,纤长浓密的睫毛架着杂乱的发丝,睡意香甜。

    油然而生的满足和幸福感让病痛全部消失殆尽。

    他垂眸,盯着她高挺的鼻峰,头微微下压,唇角快要压上额头的一瞬,怀中的姑娘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他手上。

    剧烈的痛感之下,周泽言强忍着没有发出半个音节,大概是稍重的喘息惊醒了怀中的姑娘。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似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翻身下床。

    “怎么?”周泽言活动着手臂,开始赖人,“昨晚睡了我,想翻脸不认?”

    第64章 我教你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

    昨晚她忙活到半夜,最后被他拖着胳膊,怎么到现在就成了两人同床共枕。

    余光里,周泽言斜斜倚靠在床头,转动着酸胀的臂膀,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姿态。

    “我昨晚烧迷糊了,那么虚弱,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

    “我……”许薏想到蜷缩在他臂弯里睡醒的样子,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这些天,密集的工作节奏和压力之下,她时差甚至都没来得及倒好,也睡不够,结果,昨晚两人从警局录完口供,加上帮周泽言洗漱,高烧折腾到后半夜,整个人累到筋疲力尽。

    “是你硬拖着我,不要我走的!”

    周泽言并不买账,“然后?你顺水推舟?”

    “闭嘴!”许薏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好像还是有点热,“我去订早餐,然后吃药,换药!”

    额角的沁凉一触即离,转身去了客厅打电话,周泽言翻身下床,走到洗漱间,右手的手掌缠着厚厚的纱布,根本无法用力。

    他支着长腿,倚着门,懒洋洋地喊:“许薏!我要刷牙!”

    许薏刚刚定好餐,挂断电话,转身却见竖着几缕呆毛的周大公子,裹着纱布的手上托着无法挤开的牙膏,一脸无奈委屈地看着她。

    狼狗变奶狗!让她一时还真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

    而周泽言的依赖和理所当然,就好似两人是多年老夫老妻那般亲密无间,本该如此。

    许薏走过去,帮他挤好牙膏,接好水,将电动牙刷开关按开,递到他左手。

    电动牙刷,不用亲自动手!

    很明显的意思!

    周泽言拖腔带调地“啧”了一声,老老实实漱完口,又单手扯了一张洗脸巾,故意在她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脸。

    “我上午有个视频会议,需要剃须!”

    啊?

    许薏刚要走,又领到了新的棘手任务。

    镜面中,周泽言一脸白净,唯有下巴和两腮处露出淡淡的青色胡茬,所以,这种是需要天天打理的吗?

    剃须这种太过于男性化的程序,她是一窍不通。

    “我……不会这个!”

    周泽言将许薏挤到镜前,长腿微屈,“我教你!”

    他捉着许薏的手压下几泵泡沫剃须膏,均匀地涂抹在下巴处,触感细软柔滑。

    然后,轻握着手背,轻轻滑动刀片,剃刀移动过的痕迹,清爽而干净,许薏慢慢掌握节奏以后,周泽言完全放手,站在那里慢慢享受。

    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下,眼前的姑娘半踮脚尖,就着力道剃的认真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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